丰城最近受到金魁的猛烈攻击, 尤其是金魁的人怪异非常。连谭家军打起来都极为吃力, 更别说丰城原生军了。
应长致和谭斌忙于布阵, 以谭家军的实力再加上两人的谋策, 能勉强应付金魁的攻击。但是原生军经过这一次, 已经对金魁的军队产生了畏惧。这就没办法打了, 一上肯定输。
“谭将军什么时候回来?”应长致拿着一把匕首擦拭, 问着对面的谭斌。
“他说这几天,现在看来金魁是蓄谋已久,这么多的士兵不可能突然就变成那幅模样。”谭斌想到丰城外面那堆异人就头疼。
这年味儿都还没冷透, 金魁人就步步紧逼。虽说士兵绝大多数是离家多年的,但也不愿在大年初几就开始打仗,尤其敌人已经变得极为怪异, 完全不怕疼, 没有知觉。
谭迥雷自从书房回来后,这心就定不下来了。一边在周良御这探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一边又被那天夜里书房的黑衣人所迷惑, 再加上谭斌那又紧急。他收拾收拾东西就要走, 不过走之前他还是要和周良御告别。毕竟之前收留了自己这么久, 不管他在中间扮演什么角色, 要不是他的药, 自己可能就活不过来了。
“谭老哥,今天怎么一大早就来了?”周良御正要去找他,刚巧谭迥雷就出现了。
“这些日子多亏了周老弟你的照顾, 老哥我要回军营了。”谭迥雷爽朗地笑着说道。
过年的时候, 除了要防备金魁,丰城内部也没什么大事。两个人成天吃吃喝喝,面上倒也结下了点友谊,称兄道弟的。
“老哥这是哪里的话,这是我该尽得责任。”周良御不同意地摇头,又道:“正好老哥你来了,也省得我去找你。”
“找我?”谭迥雷疑惑道。
周良御点头,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坛子递到谭迥雷的面前。
“这是?”
“老哥,我身为大启人,又是丰城的官员,必须要小心金魁。”周良御揉了揉眉头,道:“我在他们那插了不少细作,不过到现在也没了几个人。”
谭迥雷眼神一凝,这是要摊牌了?
不过并没有如谭迥雷所想,周良御抛出了更大的消息。
“金魁在几年前就开始了对士兵用药。”周良御说得含混,“所以现在他们士兵比常人要强上不少,且失去了痛觉。”
“这件事我听谭斌说过了。”谭迥雷打断道。
“我安排进去的一个人已经得到了他们的药方,之前没有解决的法子。所以我不好告诉老哥,省得扰乱军心。”周良御指着坛子说道。
“那现在?”谭迥雷心情复杂,他刚要回去军营,还不知道金魁到底怎么解决,没想到立刻就有了眉目。
“这里是药剂,擦拭在兵器上。一旦接触到金魁的那些尸人,就能扩散到他们体内,消弱他们的能力。”
“尸人?”谭迥雷敏锐地重复了一个词。
周良御点头:“对,他们被称作尸人,就好像是活死人。”
“药剂只有这么点?”谭迥雷放在手里晃荡了两下,没有问药剂是从哪来的。
“先试一试,如果能够起效果的话,之后我会送药方给老哥。”周良御解释道。
“我替大启先谢谢老弟了。”谭迥雷捧着坛子向周良御鞠了一躬。
周良御连忙扶起谭迥雷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等谭迥雷离开后,周良御才回头看向屏风后。
像是感觉到周良御的视线,屏风后走出两个人。
是陆纪和夜海。
周良御对夜海比较熟悉,毕竟之前见过几次。但陆纪他是一点都不知晓的,只以为是和他一样是下属。
陆纪知道他误会了也没解释,甚至干脆顺着他的思路走。
“谭将军是主上的亲叔叔?”陆纪问周良御,他常年待在京城山庄里研究药术,并不清楚其他的事。
“这个……”周良御看了眼夜海,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只好说了:“不是,谭将军是主上父亲的好友。”
心里却在嘀咕:这人怎么敢直接问主子的事,夜海大人也不管管。
“看她那么紧张,还以为是她亲叔呢?”陆纪是在抱怨之前梁清洛为了逼他出药庐配药救谭迥雷,拔了他的药草。
什么人这是!周良御心里不开心了,这种人怎么做下属的,居然在背后说主子。
“我们先在这住几天,等他们那的药效出来再走。”陆纪决定留在周府。
“……”嘿,还真拿他自己当主子了!周良御又望向夜海,期望他能说几句话。
夜海见周良御一直瞪着干瘪的眼睛看着自己,不禁抿唇掩盖住自己的神情,周郡守一大把年纪了还和个小孩子一样喜欢告状。
“这位就是制出药剂的大夫,我们留在这里能第一时间判断怎么改进。”夜海还是开口了。
“那,我去吩咐人准备客房。”周良御低低说了一声。难怪这么狂,原来是有点本事。
他们二人留在郡守府,等着看药效。而梁清洛则在那无所事事,尸人交给陆纪,至于打仗是大启自己的事,有谭家不会出大的问题。
梁清洛从房内搬了个藤椅,窝在门口晒太阳,昏昏欲睡的。
好无聊,想回京,想见他。
梁清洛拿着一本话本挡在自己脸上,对北狼深恶痛绝。要不是他们妖蛾子太多,现在她已经成亲了!
作为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终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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