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这里的时候，她突然说了一句‘我很喜欢’”
“……牛逼，沈若瑶是什么体制？？”
“i了i了，姐妹们赶紧随我去看直播，现在距离撕逼结束已经半个小时了。”
“哈哈哈哈哈分享图片[图片]，你们看看这！”
……
网友们好奇的点进图片链接，打开后发现季明月和方莉婷都坐在最前面的等候区，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正在做训练的沈若瑶。在两个人之间，足足隔了四个人的距离。
【草哈哈哈哈哈，辛苦了！】
【为了我们这些观众人员还要上演姊妹情深的戏码哈哈哈哈】
【当方莉婷的家经纪人告诉她正在直播的时候，她表情都呆住了。】
【没想到吧！我们一千万人都在看你们进行现场撕逼哦~哈哈哈哈哈哈】
……
网上的言论卷席，一大堆CP粉站出来，瑶月/季沈CP、莉莉瑶CP，更猎奇的出现了绿茶CP，大家把这两位爱请人喝茶的妹妹专门提出来，做成了绿茶剪辑。
……绿茶CP是什么东西，顾巳珂皱眉看完，最后把手机关掉。
——所有的CP都有了，也有人点出她之前在节目中和沈若瑶的互动，可是居然没有她们的CP？
顾巳珂有些不开心。
方莉婷和季明月怎么样她先不评论，但是她和沈若瑶是真正发生过关系的。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按照正常人的思路，顾巳珂不把沈若瑶和自己联想在一起都难。
这两个东西都可以，她凭什么不行？
旭峰大楼的总裁办公室，顾巳珂把手机息屏，视线盯着面前的调查报告看了半响，又移到身侧杨秘书身上。
“准备一下，出去办点事。”
杨秘书小心看了一眼顾巳珂的表情，发现她表情格外的深沉。
——也是，毕竟当初沈若瑶上她床、睡在一起就是一个圈套，而这些证据和资料都摆放在她面前，有反应也是对的。
杨秘书问了一句：“您打算……？”
“去琶嘉下的综艺制作组探班。”顾巳珂道。
“！！”杨秘书惊了一下。
果然，顾总肯定是要去找沈若瑶算账的！
一路上，杨秘书都当个哑巴，老老实实地坐在前排不讲话。耳朵里时不时传来一些女孩子的笑声，他轻轻侧身向后扫了一眼，发现自己家总裁正坐在后排，一手拿着平板认真地看着直播频道，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等等，笑意？
杨秘书吸了口凉气。
他怕是没睡醒吧，怎么会在顾巳珂脸上看见笑意？？
哦，他懂了，这是属于阎王爷的笑容。
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气极反笑？所以现在顾巳珂是真生气了，且真要把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东西清理一遍了。杨秘书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地不言。
黑色的迈巴赫在大道上平稳行驶，过了三个红绿灯后，就到达了琶嘉。琶嘉是娱乐圈出名的娱乐公司，下面有很
多大腕儿，每年出资的电影电视剧数不胜数。
今年想到个稀奇的活动大纲，开了个综艺选秀节目，琶嘉的总裁就立马对各个公司的老板递上了投资申请书。
以顾巳珂以前的性格来看，她是不会理会这些综艺节目的。但在知道沈若瑶要参加之后，她就投入了资金，并暗自加大了筹码，挤在季家之前成了占比最大的投资人。
如今她来制作组溜达一圈，别人只当她是金主爸爸来巡视了。
更何况——之前公司又不是没有出现过这种事儿，不是前一个星期还请了顾总亲自参加节目吗？
杨秘书走在前面为顾巳珂开路，她踩着一双银色的高跟鞋带着强大的气场踏上大理石地面。
现已入秋，但顾巳珂还穿着一件露腿的裙子，看起来格外清凉之余，又显出了几分属于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儿。
“还没到？”顾巳珂问，话语里带了一丝不耐烦。
杨秘书刚挂完电话，就听到她的询问，急忙解释。
“快了快了。”
这话刚说完，迎面跑来一位胖胖的中年女性，按照惯例彼此介绍后，她就带着顾巳珂往训练室走去。
此刻训练室的修罗场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方莉婷在经纪人的解释下也知道了直播间的存在。但她一点都不后悔自己刚刚的举动，甚至还安慰着经纪人，告诉她这是炒作话题的一部分。
经纪人：“……”
能信她才见鬼了！
接下来的时间，方莉婷、沈若瑶和季明月和一杆训练生就同处在一个训练室里。
每次训练都能听到方莉婷和季明月两个人笑里藏刀的对话声，可当赤瑶一扭头望着她们，她们又安静了下来。
赤瑶斜睨她们一眼，微微勾唇，径直站在训练生面前，开始下一项的训练。
有训练生偷偷喝了方莉婷带来的咖啡，本以为赤瑶会批评她，但好在什么也没有发生。大概知道她们很累，所以赤瑶后期的训练一直在做声乐练唱，帮助她们找到音准和音调。
又一个转音下来，大门再次被敲响。
今日训练第二次被打断的赤瑶有些不开心，她那双墨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耐烦和无语，随后关闭音乐，和训练生们一起转头望着门口。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训练了。”
开门的居然是节目组的总监，此刻她就像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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