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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萌反派(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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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灌醉 你会不会怪我(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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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得越发凌乱不堪,脖子上被挠了三道醒目的指甲印,右臂上被咬了一口。这模样不像刚刚经历了战斗,倒像是别的啥。

    阮筱朦虽然胜出,样子也好不到哪儿去,头发被薅得像个傻姑,衣裙也皱皱巴巴。

    她站起来,以胜利的气势和姿态继续指着苏亭之训斥:“你也不配身为一个皇子,因为你心中只有个人恩怨和荣辱,你从不曾想过国家兴亡和百姓生计,报仇的意义又在哪里?”

    说完,阮筱朦雄纠纠气昂昂地顶着她的鸡窝头,甩门而去。

    裴纭衣抿唇轻笑,跟在她身后。走前,他还看了眼苏亭之,心中已是了然。

    苏亭之哪里是脑子有毛病?他只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那样的心思越重,他对郡主便越凶,仿佛只有不停地提醒自己杀她,不停地恶言相向,他心中才能稍微好过一点。

    次日,纭裳过来告诉阮筱朦,说苏亭之走了。

    他到底还是决定离开郡主府,再留下来,他也杀不了阮筱朦,是不能,也不愿。

    纭裳本有些担心他病没好,但又一转念,其实苏亭之自己的医术就不错。虽然她不知道他的医术到底有多高,可是苏亭之刚来的时候,检查过大夫开的每一味药,还曾对大夫的医术嗤之以鼻。

    阮筱朦听了略感意外,他一个落魄皇子,是在何处学了摄魂术和医术?

    “他走时,可曾留下什么话吗?”

    纭裳欲言又止,止了又言:“苏公子说,若他日再见,定不会心慈手软,他与郡主……终归只有一人能活在这世上。”

    “他烦不烦!”阮筱朦嗔了一句。

    裴纭衣抿嘴淡笑:“他这人还真是嘴硬。”面对面的下不去手,决定离开还要放狠话。

    苏亭之临走,还找纭裳借了些钱,他被救回郡主府时,是身无分文的。纭裳心疼了好半天,让他写了借条,按了手印,这才借了他十两银子。这已是她跟在郡主身边,省吃俭用的全部家当。

    “他走了也好。”阮筱朦沉默许久,才说了这么一句。她转头对裴纭衣交待:“悄悄找个安全稳妥的地方,把杜桑和纭裳也送走吧。还有咱们……也该走了。”

    她接下来要做的事,会很危险,杜桑可以照顾纭裳,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几天后的深夜,裴纭衣去楚府请楚蓦。

    当时,楚蓦差一点准备就寝了,披着件外袍坐在灯下看最后几页书。养了这些日子,他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内力一时半会儿难以恢复。

    裴纭衣跟在楚星身后进来,躬身说道:“金玉郡主明日生辰,想请楚大人此刻过府庆祝。”

    楚蓦对他这个时候来,本就意外,现在对他的这番说辞,更是意外。

    他放下手中的书,不解地问:“我怎么记得,郡主生辰应该还差几个月呢?这提前也提得太多了些。”

    “回大人话,”裴纭衣解释,“郡主说,每年过生辰都是春天,睹物思人,难免想念先帝,心中悲痛,不如,改在冬天过。今日心情好,择日不如撞日,就定了明日。”

    “……”楚蓦还是没懂这逻辑,“既是定了明日,为何邀我此时过府?这个时辰登门拜访,似乎太晚了,多有不便。”

    “郡主说,生辰将至,这个时辰请大人过府,刚刚好。况且,古人好学可秉烛夜谈,大人又何必拘泥小节?”

    楚蓦禁不住轻笑,这样古怪乖张的话,确实是阮筱朦的口气。

    楚瞻早就回长清观去住了,楚蔷这个时辰早就歇下了,楚蓦觉得自己是近墨者黑,自从和阮筱朦走得近了,他做的不合规矩的事反正也不是一两件了。

    他起身束发更衣,正经八摆地带上贺礼,领着楚星前往郡主府。

    花厅的炉火正暖,屋内春意盎然,阮筱朦不客气地收下贺礼,盛情邀他入座。她笑盈盈地说:“今夜良辰美景,皓月当空,正宜共赏。”

    楚蓦闻言回首,望向窗外。只见夜黑风高,星光惨淡,哪有什么皓月?

    阮筱朦也看了一眼,尴尬地笑了笑:“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天是个好日子。”

    “确实不重要,”楚蓦淡然地一撩袍角,坐下了,“郡主开心就好。”

    “对啊,我也想开心地过生日,可是父皇不在了,我孑然一身,连个陪我喝酒说话的人都没有。”

    楚蓦默了默,说了句日后让他后悔的话:“只要你高兴,我愿陪你一醉方休。”

    “那就一言为定。”阮筱朦喊了声,“上酒!”

    小满第一个进来,托盘里只有两个精美的酒杯,外加四样下酒的小菜。当楚蓦看见后面鱼贯而入的送酒队伍,他顿时愣住了。

    酒瓶被整齐地摆放在桌上,不是一两瓶,而是三五排。这些加起来,想必是满满的一大坛子刚开了封。

    直到小满领着训练有素的小厮们重新退出门外,他才从错愕中回过神来:“这是?”

    “是酒,嘿嘿。”这简直是句废话,阮筱朦像是生怕他反悔,“你说的一醉方休,酒少了哪里够?”

    她亲自将酒杯倒满:“实不相瞒,我近日都在发奋读书,读到有趣之处,便想与人畅谈。你是宁安城中有名的才子,咱们不如做个游戏,以助酒兴。我来问,你来答,若是答上来,我陪你饮一杯,若是答不上,你自己喝两杯。”

    楚蓦略有警觉地问:“郡主读的,是些什么书?”

    “史书,”阮筱朦“嘿嘿”一笑,又心虚地补充道,“也有些……大概算是野史。”

    若说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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