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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朕想尽办法脱奸臣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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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表哥(捉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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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音自从与沈明河秉烛夜谈之后便彻底放了心。朝中大小事他都不过问了。以往是迫于无奈,由摄政王专理。而今是迫于无奈,由摄政王专理。

    沈明河倒是没说什么。在他边埋怨处理政务辛苦,边将几个折子批完给自己看之后,沈明河便任劳任怨地收拾起了他不想管的摊子,再不想着约束他坐在案前苦熬时间,来培养个圣明君主。

    迟音比沈明河想象得更聪明,手段老辣,思路清晰,眼光独到。聪明机敏到有时候沈明河问他一两句,迟音答完之后沈明河便用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望着他。

    直看得迟音心里发毛。挑着眉扬着脸笑问他怎么了。

    “无事,只是有时候连本王都觉得,你的路数出自本王之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迟音面上不显,心里却一抖。寻思这可不就是你上辈子言传身教,一点一点潜移默化出来的。不知道费了多少苦心才让自己独当一面。

    当然这话不能告诉他。迟音只能自顾自地感动沈明河当年的无私奉献,然后殷勤扑上去亲亲他嘴角。望着沈明河那如漆的眉眼,强笑着说“哪里敢班门弄斧,您多惊才绝艳啊。”

    不管怎么说,总能连滚带爬地糊弄过去。一次不行,多亲几次总可以过关的。

    有的人看得老成持重,实际却是个动不动就红耳根的老实人。迟音一软着音说话,他便没了办法。只由着迟音随心意瞎胡闹。

    迟音觉得沈明河再这么纵容下去,自己可能会有当昏君的潜质。从此君王不早朝的那种。

    时光悠悠,一晃眼就到了春闱的日子。

    迟音听说吕谦在沈信重伤之后便迅速出来忙里忙外,一改曾经谦恭虚己的风格,颇有些腕挟风雷的气势。再加上沈明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没多久在这朝堂之上便隐隐有了当初顾行知说一不二的风范。

    沈明河还特意与他隐晦提过这件事。安国公能如此如鱼得水,似乎还有不少势力在背后推波助澜,比如秦家。

    迟音这才想起当初出了秦贵妃的那个秦家。自打自己继位以来倒是安分了好久。安分到自己都忘记了有这么一号人。

    其实也不算是迟音故意忘的。重生以来,他每天都为了沈明河绞尽脑汁,竭尽心力。想得都是怎么让他回头是岸。又怎么会有闲心收拾这些宵小。

    不过沈明河现在跟他提了迟音也暂时没打算收拾他们。不过是群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怕不是惦记着吕谦府里养着的那位皇子皇孙。还想着有朝一日,能借着吕谦这股东风乘势归来。

    迟音不急,也不怕。吕谦若真的有他们期望的那么野心勃勃。也不至于现在才想起来努力拼搏。堂堂安国公,天子近臣,想干什么没机会!

    可迟音觉得可能沈明河也不是因为怕才跟他提出来的。

    这朝中局势如何,他比自己更清楚。毕竟堂堂摄政王又不是吃素的。

    可若不是因为怕,那可能就是因为,吃味儿了?

    迟音为自己的想法恶寒了好久。可在不小心看到沈明河故意压在手里礼部报来的春闱名单后却把这个想法坐实了。

    “安国公昨日刚给你上的折子通的气,你今日就把他要的人通通降一名?一名有什么用?您这么有本事,您怎么不把他们个个剔出去?让他们名落孙山,过几年再来得了。”迟音望着折子上一个个被沈明河批下的人名气得咬牙切齿。

    “你也知道不过是一名而已。一名有什么用?又不是降一等。”沈明河不动声色地望着他。被拆穿了也不窘迫,呷一口清茶,镇定道。

    “没用你批什么批?本来干干净净的折子,你这般批,谁不知道这几人有问题了?怎么?嫌他们不够惹人注目?”迟音瞪他一眼,觉得沈明河幼稚到令人发指。这还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沈明河吗?

    “你要是今日没有心血来潮,本不会看到它。”沈明河眼波微动,不紧不慢道。

    “这意思,反倒是怨朕多管闲事,不小心看到了?”

    解决不了问题,就埋怨找出问题的人?他以前怎么不知道沈明河这么蛮不讲理?

    不,他知道。他只是没想到这人会把不讲理用在这里。

    迟音都被气笑了。三两步过去,直贴到他怀里。捏住沈明河那清雅出尘的脸,恨恨道:“随你怎么办吧。反正朕不过是你手里的小可怜。每日只有唯唯诺诺,忍辱受气的份。”

    “你这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沈明河由着他胡闹,只垂眼看迟音扑过来时,衣摆摊落在他的衣摆上,像是一朵明黄色牡丹。白色纹锦浅浅淡淡,替那朵灼灼艳丽的牡丹勾了个淡雅的白色花边。

    还是太小了,心性未定。哪怕再是聪明毓秀的少年帝王,也有这般肆无忌惮闹腾的时候。

    只沈明河却只愿意温文沉静地看着,却不想拘束着他。他的小皇帝并不如外人看着那样鲜花着锦,风光无限。做太子的时候逆来顺受,做了皇帝委曲求全。不管什么时候都得谨小慎微,有尺有度。只因着这诡谲莫测的权力场里,没人会在意,和他们斗的,是魑魅魍魉牛鬼蛇神,还仅仅是一个尚不经事,半大的孩子。

    唯到了现在,才稍稍有了少年人该有的任性权力。哪怕这权力也只限于在这干清宫里,对着呆板无趣的自己撒娇。可沈明河还是珍惜,哪怕这段相濡以沫的日子有如雾里看花,恰似水中探月,不过如梦浮生,被人一戳,就碎了。

    “朕只是不能理解。”迟音捏上去的那刻就舍不得了。硬的不行只能慢慢磨。无奈搂着人脖子,亲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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