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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朕想尽办法脱奸臣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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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吐露(倒v开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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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音觉得自己去找沈明河谈一谈。哪怕不知道他为何要执拗于此,他也想要让他放过那些忠良。否则等沈明河清洗完毕,日后他连一点依仗都没有了。

    虽然那旧朝堂上的忠良,本就为数不多。

    可他不确定沈明河到底在做什么。他连田方时都送进去了。那可是未来有机会做他老丈人的人。

    就这么进去了。

    迟音深切地怀疑沈明河杀疯了。

    可即便是杀疯了,他也得硬着头皮去劝他。

    看看,事情又回到了原点。哪怕他不知道沈明河在干什么,他也得去找沈明河谈谈。

    谈什么呢?迟音想。沈明河这人油盐不进,心性极为坚定。上辈子到了临死关头都还在欺瞒自己,从未泄露半分秘密,可见他从来未曾和自己敞开心扉过。

    这样的沈明河,他话能说出来,可他又怎么会听?若是不听,他去谈了又有什么用?

    他又不是没谈过,结果还不是被气到抓狂。恨不得擎住沈明河的肩膀猛晃着让他听话。

    当然,实际上他不敢。

    所以这件事情拖到第二日看到颤颤巍巍来的陈怀恒的时候,迟音都没去办。

    等见到陈怀恒,他就更没心思了。看到阔别多年的人已然比记忆中更加老态龙钟,不免眼热。

    “怎就拄上拐杖了?”迟音迎上去扶住他,期期艾艾地问道。

    “臣老了,腿脚不便。”陈怀恒拿着拐杖敲敲地,花白的胡须没什么精神地垂着。指了指佝偻着的腰,若不是左手撑着拐杖,只怕还想咳嗽两声。

    “腰也弯了?”

    “日子难过,这脊梁到底撑不住啊。臣拜见皇上。”陈怀恒说着就要慢腾腾跪下去。

    “无妨无妨。朕免了您的礼。”迟音哪能让他行礼,慌忙扶住他坐下,殷殷道:“您若是不便,让田进跟朕说就行了,何必亲自来。”

    “皇上登基大喜,臣还未恭贺,怎敢怠慢。再者,臣当日生逢变故,哪怕身在牢狱之间也能听说皇上为臣破釜沉舟,不惜代价也要救臣出来。士为知己者死,臣再没良心,也要为皇上鞠躬尽瘁。只是,臣老了,不中用喽。昨日听闻您宣臣,可臣实在是爬不起来,无奈叫了田进来替代臣。谁知田进父亲田翰林昨日也入狱了,他也无暇分身。这天,变得太快了。”陈怀恒叹口气,灰扑扑的眼珠激动地翻动着,有些干枯的手紧紧捏着迟音的,久久不放手。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救您是应该的。再者您本就到了该颐养天年的时候,朕,这就下旨准您致仕。”迟音看着陈怀恒的样子,吸了吸鼻子,到底是咬咬牙把心里的一二三条想法咽在了肚子里。

    陈怀恒变成这样,可不能再折腾了。哪怕迟音在见到他之前是什么打算,见到他之后这些打算也烟消云散了。

    谁会忍心让一个站都站不稳的老叟去干嘛呢?

    “如此。臣,谢过皇上。”陈怀恒佝偻的身体猛地一颤,微微鼓出的眼睛霎间睁大了,抖着胡子道。

    “田翰林他可还好?”迟音想到田进央他的事,担心问道。

    “摄政王到。”陈怀恒还没回答,门外太监突然传声而来,打断了迟音的问话。

    迟音刚抬起头便看到沈明河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仍旧是一身白衣,只那白衣外披了个灰鼠披风,衣摆上缂丝暗纹的金色梅花随着他雷厉风行的动作不时一闪,给人一种低调的精致奢华。

    沈明河来得风尘仆仆。进了屋,利索解了披风交给一旁的太监。然后便施施然坐了下来,敲了敲手指,抬着下巴,只差哼一声出来以显威严。

    王小五是个麻利的,果断给周围宫人递了个眼色,示意上茶。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若不是迟音确定这是自己的屋子,他还以为这是沈明河的寝殿。

    只是这么多天都没见到他过来。这回招呼不打直直闯进来倒是不知道干什么。

    迟音还记得自己在生气,于是鼓着脸,瞪着眼地等沈明河说话。

    谁知沈明河并不望他,反而刚坐下便对着陈太傅道:“昨日棋盘街上相遇,太傅还在春熙阁里和人品藻时事,言辞激烈,恨不得大杀四方。怎么就隔了一天,太傅已然柱上拐杖了?这拐杖也是春熙阁旁边买的?”

    春熙阁是棋盘街里出了名的茶楼。不少达官贵人下了朝都喜欢在那儿消遣。旁边商铺林立,多的是这群人喜欢的珍惜古玩。

    沈明河刚坐下一句话来势汹汹。

    打破了方才渲染出来的一屋的师徒深情。

    “臣,臣老了耳朵背了。摄政王说什么?”陈怀恒手一僵,默了一瞬,沙哑着嗓音,含含糊糊道。

    只那眼神躲躲藏藏,此刻再无方才真挚的样子。

    “是吗?昨天挽起袖子骂架的时候,本王倒是觉得太傅气势非凡,毫无颓态。”沈明河说这话的时候看的却是迟音,一双凤眸轻挑着,带着一股戏谑。

    “陈!怀!恒!”迟音再傻也明白了什么,深吸口气,一个字一个字地吼了出来。

    “在在在。”陈怀恒一颤,手里拐杖都吓掉了,瞬间直起脊背,拽了拽迟音衣角。脸上瞬间换上了迟音记忆里为老不尊的欠揍神情。“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臣不过是开开玩笑。”

    “什么开玩笑。你欺君,你还骗朕准你致仕!你,你,你,你简直。”迟音声音尖利道,气得脸都红了。抖着蠢,只觉得气血上涌,说不出话来。

    他就说,陈怀恒这人在他跟前一辈子都没正经过。怎就突然如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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