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襄王可没功夫再管这么个地方。
“驾!”容煜拽着缰绳,策马向远处去。
感觉到怀里的人缩了缩身子,容煜把速度放慢了些。
“怕了?”容煜问了一句。
江逸白摇摇头,但身子还是缩在人怀里。
容煜蓦地停了下来,将手里的缰绳放进了江逸白的手心。
“我,我不会这个。”江逸白低声道了一句。
“朕教你。”
容煜握住他的手,扯动了缰绳。
高头大马信步在雪地上,容煜的目光落在前头。
江逸白觉得自己的手有点烫,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在雪地上策马而行的一天。
从前在西云小小的长泽殿,心便是小的,如今在大燕茫茫一片的雪海中,心便是大的。
就好似突然明朗,足以装的下天地万物。
容煜能感觉到江逸白是高兴的,小孩儿就是这样,喜欢玩儿,喜欢四处去跑。
两个人骑着马,在猎场溜了许久,将顾云和容巡甩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