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从罗篌手中接过仅存的两只小金乌, 想起当年自己的所作所为。
罗睺眼下竟还愿出手相助解围,不由得将自己那份小肚鸡肠照比的更为不堪。
“多谢!”诸多话悬在嘴边,却没半句能说出口, 帝俊最末只憋出这两个字。
罗篌没在意其细微处的变化,目光落在小金乌身上,因受到惊吓,又被自己封印了修为,此时他们已然昏睡过去, 虽保下性命,但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谢倒是不必”罗篌摆手回绝:“本座深知你非粗心大意之辈,不会放下此等蠢笨的纰漏。十金乌出现在洪荒, 其中应是有隐情可查,望你能彻查,以防再生变故。”
话到此处,他顿了顿补充道:“本座解一次围是幸运, 下次就不定能有这般好运了。”
帝俊闻言默然,好半晌才缓过劲儿来,沉重地点了点头。
好在救下两只, 待他们清醒过来, 要发现些蛛丝马迹不是难事。只是那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帝俊是个聪明的,自有手段去追查。
罗篌没有再同帝俊打交道的心思, 轻飘飘的落下忠告便转身离开,而帝俊将陨落的小金乌一并捎带上,回了凌霄殿。
十金乌,六死一失踪,天庭要想不震动都难, 羲和得知噩耗,当场晕了过去,天庭跟着又是一片兵荒马乱,医官几番救助下,羲和才慢慢醒来。
但醒过来后,整个人萎靡不振,终日眼泪婆娑,抱着小披袄出神,即同帝俊也不搭话。
这般模样,莫说对敌,便是下床散心,也是不能够的。
巫族这步棋可谓是走得很成功,没了十金乌和镇守的太阳星主,周天星斗大阵根本撑不起来,这让原本占优势的妖族,再次与巫族难分伯仲。
帝俊也在留住性命的老大和老九指正下,选出鲲鹏。
不过他并不认为是鲲鹏所为,以鲲鹏的实力,不可能做到不惊动自己就破开阵法。
阵法结界的法术,唯有羲和、自己与太一知晓,小金乌去汤浴,皆是羲和或是自己亲自送去,再亲自接回来,中间从没出过纰漏。
而且鲲鹏身为妖师,在天庭可谓是熟面孔,他要是真的对小金乌不利,也不会顶着自己的脸招摇过市。
“如若不是鲲鹏又会是谁?”太一沉声询问,在得知对方竟是冒充自己|诱|骗|小金乌,原本张扬的凤目,此刻却盛满寒意。
“要是让本座找出元凶,定要抽其元神于琉璃盏中,日日受真火焚烧之刑。”
“只怕查出来,你我也是有心无力”帝俊摇了摇头,神色笼罩着阴霾。
太一忽地一顿,想起对方能轻而易举的破开自己的阵法,修为很可能凌驾在他们之上。并非他自傲,而是洪荒内能在他面前提“凌驾”的,怕是只有证道混元的圣人。
可圣人与他们又没有太大的仇怨?何故值得他们不惜对小辈下此毒手,如此未免也太失风范。
不管多不可思议,似乎唯有这一条路能解释得通。
此事极可能牵扯到圣人,太一与帝俊便不得不小心谨慎,他们心照不宣的将话咽回肚子里,不是想息事宁人,而是想做好完全的准备。
面对圣人,他们的反击只能一击中的,否则一旦被发现,就会迎来疯狂的报复。
罗篌回了紫霄宫,因为罗无敌已经完成进度,正要激活,怕中途发生意料之外的状况。
紫霄宫内有遮掩的阵法,能够提防心魔察觉躲避。
宫内灵力浓郁,不怕激活过程中,出现灵力不足而失败。如此两大利处在,罗篌勉为其难放下别扭。
大秦宫内,昊天看到罗睺,感动得眼中满是泪水,一脸幽怨地道:“您总算回来了。”
罗篌稍稍避开这目光,神情云淡风轻道:“本座不过是借宿,不日便离开,你也不用太高兴。”
虽说过了这许久,他也明白鸿钧有苦衷,但他就是拉不下脸来先服软,毕竟有错在先的是鸿钧,自己要是先服软,那多没出息。
而且自己回来,鸿钧都没出面,派昊天来游说打感情牌?在他这里,一点用都没有。
“.”昊天看着罗睺神色几经起落,随后不再看自己,寒着脸进了殿内,他满脑袋疑惑,这都是怎么一回事?
圣人先是格外冷漠,导致整个紫霄宫内个噤若寒蝉,一点生气都没有,过的委实压抑。
昊天最受不住这般低气压,但又没胆子去问圣人,于是只好将希望寄托在罗睺身上。
可惜他不在宫内,所以提心吊胆的过了几百年,不曾想总算将人盼回来,结果对方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甚至他怀疑圣人会突然变成这样,多半是与罗睺有了龌蹉。
道侣不睦,是世间最难调解的矛盾,现在他不奢望罗睺能帮着开导圣人,只希望能别再殃及他这只池鱼就足以了。
罗篌不知昊天心下的弯弯绕绕,他全部心神都盯在罗无敌身上。
此刻他的神情有些不可思议,似乎对于眼前的平静有些不可置信。
“这是成功了?”罗篌不确定的询问着系统
1523道:“不然呢?”
罗篌深吸了口凉气,有些无法接受:“再怎么说他也是除心魔的关键“法宝”,怎么不得激活时酷炫一回?这样不符合他“神器”的身份啊!”
1523反驳道:“本游戏所走的是朴素真实路线,不讲究花里胡哨的特效,望玩家悉知”
系统这句话,无疑是罗篌生平听过的最大笑话,就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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