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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后不小心骗了宿敌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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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猫眼刺客(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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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干清去北疆的第二日清早,将军府当家主母让她把她三哥给带上,嘱托不能让他上战场,回头混个一官半职就行。

    何干清没有理会,他爱跟着就跟着。

    随后,大军就在雍都百姓的目光下离开,往北疆去。

    许夷兰一离开雍都,叶少卿便恢复了自由身,但也只允许在府内活动,丞相表示直到成亲才能出府,并督促丞相夫人赶紧寻个门当户对的安排婚事。

    不过,叶少卿能走出房门,便能溜出府,他本想去十二音阁,但十二音阁还在重建,他便去找风策喝酒。

    菁诀今日跟着去了北疆,风策一个人在府里,便用衔春玉将温别喊了来,打算和他说造魔楼的事情,就看到叶少卿拎了一坛酒来花园池边的亭子里找他。

    叶少卿把酒搁下来坐下,对他道:“我可是刑满释放后第一个来找你,皱着眉干什么?你该高兴才对!”

    风策:“稍后傅世安会来。”

    叶少卿顿时丧了气焰:“早知道他来我就不来了,可怜我现在形单影只孤家寡人,还得看你们恩恩爱爱。”

    风策轻笑了一声:“我先前给你们做传话的工具人,也是如此感受。”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闪过,凌厉的杀气也随之而来,风策坐着下意识侧身躲开,眼前便出现一个遮挡着脸只剩一双明黄色彩的眼睛,带着凶狠和一丝媚气,像是一双猫眼。

    他手中是一把青黑色的短刃,没有扎到风策的脖子,反倒是扎破了叶少卿带来搁在桌上的那坛酒,酒坛瞬间就碎裂开,浓郁的酒香流满了石桌。

    随后,杀气腾腾看向风策,鼻根拧出凶狠的褶皱,手一收,刀刃再次朝风策的脖子划过去。

    风策仿佛见到他蒙着的脸上龇起的牙,下一刻立马抬手,将已经要到脖子的手腕给捏住了,随后立马闪躲起身。

    叶少卿没想到居然有人大白天行刺,顿时从位置上站起身,退了两步到亭子外,大喊:“来人啊!有刺客!”

    随后,猫眼便盯上了叶少卿,他将手上青黑色短刀一丢,朝他飞了过去,这速度叶少卿压根不能躲过,风策堪堪看过去,那刀刃就已经接近叶少卿眉心了,千钧一发之时,短刃停滞下来,只破了叶少卿额间的皮,滚下一滴血聚在鼻尖。

    猫眼发觉不对劲,一转头,就看到风策身边多了一个白衣男子,那人修为极高,压根不是对手。

    只听“叮”地一声,那短刃从叶少卿额间掉下来,落地滚了两下,化作一团黑气。

    随之,那猫眼也化作一团黑气从眼前消失。

    叶少卿心都到了嗓子眼,抹了一把额间和鼻尖,看了看满手的血,看向风策和温别:“我*#…居然流血了?”

    风策松了口气,对他道:“遇到妖怪,能保住命就行。”

    温别看向风策,将他揽怀中,问道:“是十二音阁的人?”

    风策:“或许是睿亲王的。”

    叶少卿:“我流血了!能不能先看看我?”

    风策果真看向他了,说道:“放心吧,只是破了皮,无大碍。”

    ……

    北疆尚才回暖,晚上依旧冷且干燥,何干清是连夜行军抵达滦阳,此时白日的战事已经结束,何干清从马上下来,就看到她大哥和一直跟随父亲的老将都来迎接了。

    他们站得整齐,盔甲在月光下都显得异常沉重。

    何耀宗横眉怒眼,不知道怎么对何干清,他确乎在梁州剿匪就抢了何干清的功劳,也在这儿不到两天就丢了几座城池,但要他承认比何干清差,承认父亲选择何干清是对的,简直是在羞辱他。

    何干清把战马的缰绳丢给一个小卒,跑过去,对何耀宗喊了一句:“大哥。”

    随后,看向脸上还有血没擦干净的薛将军,喊道:“薛伯。”

    许夷兰从马车中下来,一路颠簸令他有些疲乏,他强忍着不适走下来,就看到何干清忽然跪了下来,给薛将军磕了个头。

    她声音铿锵有力:“父亲和兄长的遗骨干清定会夺回!”

    安营后,许夷兰吃过晚饭便想早早休息,忽然就有人来传话让他去主将营帐去商谈明日作战计划。

    还没进去,就听到何干清的声音。

    “从北疆关口一路到滦阳,连失两座城,我们还只守不攻是想等着他们破开城门攻进来吗?一退再退,非得要退到雍都才知道要反抗?大哥,梁州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犹犹豫豫,没半点主将风范。”

    何耀宗脸色铁青:“我们现在伤兵过万,你带来的人从雍都一路到滦阳就没休息过,还都是一些没上过战场的,明天能不能打都不一定,还主动进攻?能守住就不错了。”

    何易焕:“就是,大哥说得对,你看那兵部侍郎跟个病秧子一样。”

    话音刚落,许夷兰就掀开营帐走了进来。

    里面除了何干清和她大哥何耀宗,还有她三哥何易焕,以及三四位将军坐在这儿。

    他瞟了眼方才正说他的何易焕,神色虽带着愠怒,但因着身体不适面色也憔悴苍白而看不出异常,反倒是像一个病西施。

    随后,叶少卿走到薛将军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正好就在何易焕对面,只见他不屑地“嗤”了一声:“说曹操曹操就到,许侍郎这副病弱身子不知道来这儿勾引谁。”

    许夷兰猜想大概是这北疆的风土和干州雍都相差太大,一路来又是马不停蹄,而导致现在水土不服,头晕而四肢乏力,因而也没有力气和何易焕争吵,正想开口说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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