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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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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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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宝贝真是越来越像我了。”鹿晴将小禾沐抱在怀里, 喜欢得不行,“这就是缘分,对不对?”

    懵懵懂懂的小孩眨眨眼睛,歪了脑袋。

    “缘分。”鹿晴教宝贝念。

    “卵粪!”小禾沐有样学样。

    鹿晴:“……”

    “缘分。”鹿晴重复。

    小禾沐:“妈妈, 饿了。”

    鹿晴揉揉宝贝松软的头发, “小猪!”

    “妈妈是大猪!”小禾沐不甘示弱。

    “大猪太丑了!”鹿晴努努嘴。

    “那妈妈也是小猪, 跟我一样好看的小猪!”小禾沐拍拍小肚皮, “要吃肉肉!”

    “好好好!”鹿晴脸上的笑容如暖煦春光,眼中满是宠溺。

    禾沐做着美好的梦,唇角划出温暖弧度。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屋里。

    穆青染看着熟睡的人,眸中最后那点挣扎也化为怜惜。

    那样的眼神太过深邃,禾沐睁眼的时候,险些坠进去。

    “醒了。”穆青染的嗓子像是被砂纸剐蹭过, 低哑,却又很好听。

    “你偷看我。”禾沐黑溜溜的眼珠子闪着光,仿佛洒了层细碎的钻石。

    “偷看了很久。”穆青染指腹拂过怀中人的鼻梁, 停到唇上, “真好看。”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肉麻!”

    禾沐张嘴在穆青染指头上咬了一口,又惊觉会被误会暗示什么,紧忙说:“我就是想咬你一下, 没别的想法。”

    穆青染挑眉:“好像有个成语,叫欲盖弥彰。”

    禾沐:“穆青染, 你学坏了。”

    好似一个教书先生发现被寄予厚望的好苗子长歪了,惋惜又痛心。

    穆青染捏住禾沐的鼻子, 坏心眼地揪了揪,“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长大了?”

    “烦人!”禾沐嘴上嗔怪,眼睛却是笑的。

    穆青染没有再逗弄, 手掌抚着禾沐的头发,比上好的丝缎还滑手。

    “你要一直记得,我没有你,也会像你没有我一样,连呼吸都是苦的。”

    禾沐唇角上仿佛有个弹簧,一听到这话,“嘚儿”一下就弹起来。

    “酸溜溜的。”明明很受用,嘴上又别扭地不承认。

    穆青染想了想,说:“不是都说爱情会让人充满酸臭味。”

    禾沐把鼻子凑到姐姐颈窝里,嗅了嗅。

    “明明很香,比外面的桂花树还香。”

    穆青染在禾沐头顶亲了一下,“起床。”

    “我再闻闻。”禾沐鼻尖贴着穆青染的皮肤滑下去,“好像还有奶香,越来越浓了。”

    “禾沐!”穆青染出声警告。

    “好嘛!”

    某个见姐怂的小孩把脑袋重新伸出来,“我不会让我的女人生气。”

    “你的女人已经生气了。”穆青染说。

    禾沐嘴巴越张越圆,渐渐,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穆青染:“你干什么?”声音染着笑意。

    禾沐:“表演惊讶。”

    “小傻子。”

    爱情是不是会让人变得酸臭,穆青染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爱情,不是多巴胺分泌的刺激,而是面前这个人。

    她的爱情,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无比可爱。

    “你可以叫我傻子,但是不能叫我小傻子。”禾沐抓住穆青染的手按在心口,“你自己感受一下,到底小不小。”

    “起床了。”穆青染抽回手,一秒跳下床。

    禾沐抱住穆青染睡的枕头,使劲闻了闻,大喊:“我的女人好香啊!”

    已经走进盥洗间的人退回来,掀开被子,狠狠在禾沐屁股上抽了几下,才又扬长而去。

    禾沐吸了吸鼻子:“坏姐姐。”

    “我听得到。”穆青染的声音幽幽飘来。

    “坏姐姐!”禾沐放大胆子喊了一声。

    水龙头哗啦啦的声音响起,穆青染不搭理她了。

    禾沐抱着枕头,眸子颜色深了几分。

    这些天的别扭,还有锁着穆青染眉头的心事。

    她想知道。

    “嗯,就这样吧……明天开会碰……好……”

    打完电话,禾谨舟摘掉耳朵里的白色耳机,放到一边。

    “谨舟现在打电话处里工作都不避着我,是不是已经把我当自己人?”岳宴溪眉峰扬了一下。

    “就算岳总听到,也造不成什么威胁,禾氏集团还没弱到那个地步。”禾谨舟噎回去。

    “都说过多少回了,你可以叫我宴溪,或者小晏,小溪,小宴溪?”岳宴溪眨了下右眼,灵动又妩媚。

    禾谨舟注视岳宴溪几秒,自动屏蔽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岳总这么早来,有什么要紧事?”

    “谨舟这么聪明,会看不出来?”岳宴溪反问。

    禾谨舟犹豫片刻,开口:“你……是不是对我……”

    “我对你挺好的吧,一大早就来陪你吃饭。”

    岳宴溪转了转透明的琉璃茶壶,五彩的花瓣随水波荡漾,淡黄色的茶水流过壶嘴,与杯子碰撞,响起动听的叮咚声。

    桌上丰盛的早茶小点来自于一位难求的大港龙茶餐厅,那家店一直都坚持只开放堂食,不过岳宴溪总有些没什么用的本事,禾谨舟早已见怪不怪。

    岳宴溪将茶杯放到禾谨舟面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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