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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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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你是我的药50(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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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见狼狈地从密室跑了出去,他捂住脸,几乎恐慌地去找羽涅。

    “前辈!前辈!我的脸什么时候能治好!”他的指节都被他抠出了血,他嗓音都在发抖,“又流血了!就是刚刚,在他面前。”

    羽涅立刻安慰他:“没事的,很快就能好。”羽涅眯着眼盯着月见脸上的巴掌印,“他打你了?”

    月见茫茫道:“突然就流血了。”他拿着镜子仔细的看自己的脸,“我是不是丑得像个怪物。”

    月见的脸就算被划了一刀,也是俊美无双的美男子,他的伤口羽涅好好地为他治着,那楚将离用心恶毒,恐怕是早就备好了那把刀,特意想在月见的脸上划一刀。

    刀上的毒不易伤口愈合。

    羽涅实在太了解南星了,南星是什么性子?他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南星肯定是故意说的。

    可是月见就是当的真。

    羽涅说:“我给你做的假皮你别时常贴着,不利于伤口愈合。”

    月见摇头,他悉心擦干净自己脸上的血,上好了药,待药干了他再次将假皮严严实实贴在脸上,他说,“刚刚备好了热水,我要带他去清洗。”

    羽涅手指动了动,心想,我明明费尽心机让你们相互憎恨,让你看清南星是个什么坏胚子,让你厌他恨他,就是为了让这株药死的时候你少点痛苦,可没想到你还是陷得这么深。

    南星可真是让他另眼相看啊。

    居然让他怎么头疼。

    真是不乖,看来是很久没有教训了忘了痛了。

    ……

    月见回到密室时,南星已经睡着了。

    屋子里的气味很大,但南星身上的香味竟是掩盖过了□□过后的气味,那个气味令人着迷,他的舌头抵住上颚,让自己稍稍清醒。

    热水已经备好,月见从凌乱的床上把南星抱进浴桶清洗,这期间南星没有醒过来。

    他好好的换了套被子,给南星穿上衣服后才把他放在床上。

    他握着拳在床头看了一会儿,他心里对南星痛恨,可又迟迟不肯离去。

    他心里想,我就看一会儿。

    南星不说那些让人刮心般痛的话时,又安静又美丽,总让他想起从前的点滴。

    从前南星为他哭的时候、在雪山上粘着他的时候,可想到最多的却是那时在决明宫,南星站在一树花藤下对着他笑的样子。

    他记得那日午后,阳光明媚,两人还有些生疏,但一说起话来就像有说不尽的话。

    明明是那样美好的开始。

    竟不知是个骗局。

    原不过是那决明宫宫主无聊时玩耍的把戏,他不过是为了玉玺被利用的器具,他是他掌中玩物。

    “如果……”他的手放在南星的前额,有些想触碰他。

    如果一切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是真的,那该多好啊。

    或者是,要骗我,便骗我到死,永远也不要让我知道真相。

    南星的额头光洁饱满,发丝软软地搭在上面,看起来真的好乖,是让人想宠着抱着的乖巧漂亮。

    正在这时那双眼睛突然睁开了。

    月见没由来的心跳得快了,他怕南星再说出什么话,可南星一句话也没说。

    但是月见的手又抖了起来。

    因为他看见南星那双眼睛看的是他右边的脸。

    他的右边脸,被楚将离划了一刀,他来为南星清洗前特意用假皮贴得严严实实。

    可为什么南星又看他?

    他有些紧张的摸了摸脸,以为是流血了,可摸了摸,什么也没有。

    假皮也还在。

    可是南星的眼睛依旧看着他,那种讥讽又奇异的眼神让他如芒刺背。

    “你、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南星冷笑一声,又闭上了眼。

    月见的指间发抖。

    你为什么又不看了?

    是不是我的脸坏了,变成了丑八怪,你连看都不想看了?

    他急急忙忙回去,在明亮的水银镜前照了又照,那精心贴上的假皮似乎总有些不自然。

    但总比没贴好。

    他贴上假皮的时间更多了。

    白日里几乎都贴着。

    那日青山派的掌门来心剑山庄让他要个说法,他儿子江寻被派去做个任务就死了,掌门不服,要见月见。

    月见心事重重,说拿些银钱赔偿,便草草了事。

    掌门拿了银钱心中已经有怨,暗暗骂了句“小白脸”。

    月见模模糊糊听见一个“脸”字,他猛然看向那掌门:“你说什么?”

    青山派掌门被他的眼神看得心中发麻,也只能忍气吞声,悻悻回去。

    他在带着银钱往青山骑马回去,不知为何总是背脊发凉,人生几十载的经验直觉让他觉得待在心剑山庄不妙。

    赶紧回去才能心安。

    那月见一个毛头小子,不久前接手了一个破败门派,听说去玄冥教寻仇还被欺负得很惨,江湖上的人正想落井下石人人踩上他一脚,没想到这人突然间手段强硬起来。

    不仅抢回了将要被蚕食殆尽的冷家产业,还将心剑山庄整顿得井然有序,听人说他不知怎么武功突然高深了不少,想找麻烦的人都在他手里吃了亏。

    他想,大约是被欺负惨了发了狠。

    这种人极为记仇,不是好相与的。

    他骑马半路让马吃了点草,自己去河边洗脸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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