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原书中他们命悬一线的惨胜,她用小爪子不停地戳着步难书,还吱吱地叫了起来。
察觉到了小安的紧张,步难书伸手抚慰了一下它,而后沉声道:“闻人,出来。”
闻人平卿正在安慰钟离小小,闻声立马小跑了出来:“步兄,唤我……”
他察觉到了附近有人,当即闭上了嘴巴。
前面的草叶大幅晃动了几下,从里面钻出一个他们都熟悉的人来。
正是丰乡城里打劫钟离小小的那四个人里领头的那个。
他阴森森一笑:“真是冤家路窄,原是在丰乡城里出头的两个狂妄的小子!后面的洞里藏着的是那两个跑掉的小老鼠吧?”
闻人平卿一注意到来人大惊失色,下意识拉住了一旁步难书的袖子低声道:“步兄……这,不会是要……我怕我不行啊!”
草丛中很快晃动一下,又出现了其他三个人,中间的高大汉子似乎受了重伤,被尖嘴猴腮的和修为最低的那个搀着。
那个长得尖嘴猴腮的男人张口就道:“是谁说不行啊?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你倒是哪里不行啊?”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小安听到这莫名其妙的对话,一时想要扶额。
原剧情中,闻人平卿此时还没有动过任何生命,也未曾见过血,所以这一场打斗确实艰辛,步难书也受了重伤。
她想好了,若是他如今也没法真正下手伤人的话,她就要动用自己的金手指准备现身了,总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他们落得个浑身是伤的境地。
况且,她总要以人的模样去生活,也得让步难书早点知道她是个人并非只是仓鼠。
她在做思想工作时候,步难书已经祭出黑扇,二话不说砍了过去。
社会我步哥,人狠话不多,完全不似那些小说中啰啰嗦嗦阵前放狠话的套路,直接开打。
那四人也没想到步难书修为不过刚刚辟谷,就这么不自量力,顿时反应慢了一拍,皆被扇子上的紫色灵力擦伤。
之前受伤的那个就比较惨了,完全躲不开,一下子就又被重创吐血,眼看是不行了。
一个照面,就被修为比他们都低的步难书打得措手不及,让几人眼神逐渐阴冷了下来,纷纷祭出了法器,如豺狼虎豹一般扑了过去。
战火一起,闻人平卿也匆忙祭出了自己的灵缎,和扑向自己的两个人缠斗在了一起。
山洞里钟离小小守着明静,听见外面的声响,吓得立马站了起来,伸手放出一把流光四溢的伞来。
伞的每一支伞骨的尽头都挂着精致好看的小穗子,伞面上隐隐绘着一只凤凰,伞头却泛着寒光,透出危险的气息。
明静似乎陷入了梦魇,好看的细眉蹙起,额头不断地淌汗。
钟离小小将手搭在他额头,有些发烫。取出一块帕子替他擦了擦汗,她便抿着唇,纤纤白指使出了几分力气捏住伞柄,出了洞府。
除了受伤的那一个在战圈外时不时放个法术捣乱之外,剩余三人皆与步难书和闻人平卿打得难舍难分。
钟离小小将伞撑开,乘着风一下子就到了那高大汉子面前,趁他反应不及,迅速合伞冲他刺去。
他本就受伤极重,这一下终于是气绝了,栽倒在了地上。
钟离小小仍不解恨,咬牙又绘出一张引火符将他烧了个干干净净。
步难书毕竟修为还是太低,闻人平卿又不善打斗,为首那个抓住了他的破绽,一脚将他踢了出去。
在将要撞上锋利如刀的岩壁之时,自他胸口处紫光荡开,将他护了下来。
闻人平卿顾虑步难书的安危,走了神,也被打得连连后退。
洞口一下子没了阻挡,开了个口子,尖嘴猴腮的那个直接扑了过去。
纸伞一现,钟离小小蓦地挡在了他的去路上。
后面有人尖叫,声音扭曲:“杀了她!这臭娘们把老三烧死了!”
尖嘴猴腮的听了,也是怒发冲冠,下一掌带了十二分的力气向她打去。
钟离小小合伞硬接他这一掌,那人的修为虽比她低了一阶,但她旧伤未愈,这一掌登时打得她喷出一口血来,人与伞一起飞了出去。
此时明静正好满头大汗扶着墙壁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便展开双臂疾走两步去接她。
结果两人齐齐吐血,飞出去一段才擦着地停了下来。
虽打伤了钟离小小,那尖嘴猴腮的也不好受,也呕出一大口血,砸在了地上。
步难书继续和领头的对上,方才护了他的那道紫光他在百兽灵园的树上曾看到过的,正是他怀中的灵鼠。
对面的人出手越发凌厉,招招致命,他只好先放下此事,仔细应敌。
而闻人平卿眼见明静和钟离小小受伤之后,心中愈发自责,正是因为他束手束脚不敢全力以赴,才连累了他们。
“你们……和我打!”他握紧灵缎挡在洞口,声音发着颤。
灵缎光芒大盛,宛如游龙,又如金铁,变化层出不穷,闻人平卿以一打二毫不吃力,反而将灵缎使得越发得心应手。
闻人平卿最终将那两人双双打伤,捆作了一团。
这时,步难书出其不意祭出了一柄赤金纹的黑色小锤狠狠将那人砸在了地上,上前一脚踹在了他胸口,踏得他口鼻冒血。
步难书将锋利的扇沿抵在那人脖子边往里切了一分,额头上的暗红色的抹额上的金纹蓦地亮起,与此同时,他接下去的动作竟生生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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