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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文里养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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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酒坊(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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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宴结束后, 杨季铭得到了一笔金额巨大的赏钱。他拿着赏钱,再从尚嘉言那里借了些,把原先看中的长平街上的那座宅子买了下来。

    杨季铭大刀阔斧的把前院改成庭院式酒坊, 后院辟出了酒窖和酿酒作坊,保留了主院和与主院相邻的院子。

    沉香酒坊开业日, 他的狐朋狗友们张罗了一大群人过来捧场。

    尚嘉言被杨季铭按在内堂, 紫玉紫兰一个陪着他,一个跑进跑出的汇报情况。至于槐安,则和福全一起在前院帮忙跑腿。

    尚嘉树也过来捧场, 和他一起前来的是杨季铭目前最不喜之人。

    槐安将尚嘉树与田鑫领进了一个隔间, “大少爷要来点我们这儿的沉香酒吗?沉香酒较烈,可以先来一小坛, 大概是两大碗多点的量。下酒菜的话, 今天每桌都是免费送两盘。”

    “好。”

    “好嘞, 二位稍候,酒菜马上就送来。”

    “哎, 等等。”尚嘉树叫住了他。

    “大少爷还有何吩咐?”

    尚嘉树隐晦的看了眼田鑫, 对槐安说道:“你去把季铭叫过来。”

    “是。”槐安应声而去。

    尚嘉树扫了眼周围的环境, 笑道:“季铭那小子还真有想法,引入活水, 配合着庭院里的假山和花草, 别有一番雅趣。”

    田鑫却是问道:“刚才那个伙计是二公子身边的小厮吧?”

    “是的, 应该是今日开张太忙, 舍弟让他的小厮过来帮忙了。”尚嘉树讪讪的笑了一声。

    田鑫的目光落在姜书卯等人身上, “那一群人就是京里有名的纨绔子弟吧?”

    “这几个本性不坏,都来捧场了。”尚嘉树又讪笑了一声。

    “贤弟,你看那边墙上挂着的字画, 有我二叔和今科状元探花的墨宝,好像连顺天府尹许大人的墨宝也有,我们过去看看。”他希望田鑫能知难而退。

    “好。”

    田鑫跟着他一起过去。

    回廊的一侧墙上,挂满了字画,都是杨季铭一个个去求来的。

    杨季铭听了槐安的话后,在柜台磨蹭了会儿,才去找尚嘉树。

    “大哥,今天实在是太忙了,怠慢了大哥,还请恕罪。”

    “无妨,知道你忙。”尚嘉树笑着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弟夫杨季铭,武穆侯府的三少爷。这是我故友田鑫,征西大将军麾下的五品宣威将军。”

    “见过田将军。”

    “杨三少有礼了。”

    尚嘉树笑着说:“季铭,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宝贝?”

    “都是厚着脸皮求的,让大哥见笑了。”

    “我看有二叔的画,怎么没请父亲写幅字?”

    “岳父大人说,等酒坊开满一个月,他就赠我一幅字。”

    “父亲是考验你,你可不能让他失望。”尚嘉树哈哈笑着,语气中满是熟稔和亲近。

    “一定不会。”杨季铭也笑了笑。

    田鑫哪里会不明白尚嘉树今日特意找他来喝酒的原因,无非是想让他知道尚家对杨季铭这个儿婿有多满意,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然而,士农工商,尚家怎会认为这样一个不求上进的公子哥是二公子的良配?

    田鑫说道:“杨三少日后就一直经营酒坊了?”

    “添处私产而已。”杨季铭不以为意的说。在情敌面前,绝不露怯。

    尚嘉树问道:“言言来了吗?”

    杨季铭十分不解的看了眼尚嘉树,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说道:“来了,在内堂。”

    尚嘉树说:“是请他出来,还是我们去内堂?”

    顿时,杨季铭看尚嘉树的眼神也带上了戒备,生怕大舅哥要帮朋友抢媳妇。

    将他们请进内堂后,紫玉重新沏了一壶茶。

    尚嘉言笑着招呼尚嘉树与田鑫,说道:“没想到大哥和田大哥也来照顾酒坊的生意了。”

    尚嘉树故意蹙着眉头对尚嘉言说:“季铭酿酒卖酒,你也不劝着点?”

    尚嘉言轻轻拉了一下杨季铭的袖子,示意他别乱说话。

    “大哥,季铭研究出做烈酒的法子,我们酿酒卖只是添些零用钱,并无不妥。”哪个宦官世家没点私产?就说他的嫁妆里,还有好几家铺子呢。

    尚嘉树又问:“你们之后有什么打算,经商?”

    杨季铭说:“过些天等酒坊经营顺当了,就交给下人全权打理,我一门心思的准备参加院试。”

    尚嘉树点点头,对杨季铭说:“院试不比童试,好好准备,但也不要有太大压力。”

    话落,他又对尚嘉言说:“你可别给弟夫压力,你自己的男人要自己知道心疼。”

    杨季铭忙说:“大哥,景烁最心疼我了。”

    尚嘉言噗哧一笑,用略带撒娇的语气说:“大哥,你管得真是越来越多了。”

    尚嘉树没好气的说:“我操这么多心还不是为了你们?”

    “是是是。”尚嘉言眉眼弯弯的笑着。

    尚嘉言笑得越灿烂,田鑫的心就凉得越透彻。

    尚嘉树不动声色的瞥了眼田鑫,见差不多了,便说道:“我和田贤弟在外面饮酒,你们忙吧。”

    回到隔间后,田鑫猛地喝了一杯酒,呛了起来。

    尚嘉树轻叹了口气,说:“舍弟自小锦衣玉食,纵然他自己不怕吃苦受累,家父家母也不会舍得,愚兄也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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