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沈纳，这一切与清瑶女士无关，是本店特别邀请她做网络直播，也是某种宣传，本人同时也是妖女大人的粉丝，铁粉！”
“嗯？”
李白疑惑的接过名片，对方的举动有些奇怪。
他又望向清瑶，说道：“你没控制他们？”
这不对啊！这不符合妖女的做法！
这些人怎么会这么听话？
“不不不，我们没有被控制，完全是自愿！”
施华洛世奇专卖店的总经理沈纳摆着手，他并没有听出李白话语中的“奇怪”用词，反而主动替清瑶解释。
李白上下打量着他，又看了看其他人，不仅仅是对方，包括其他人都依然保持着自主的清醒意志，完全没有任何被控制的迹像。
这没道理啊！
以清瑶妖女的脾气，应该是瞅一眼，全店的人都中了她的“灵瞳幻境”才对。
卡文卡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