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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娇权臣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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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Chapter87 抱抱(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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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厉害了?会不会真传到兵营里去?”

    顾莘莘同样焦心,不知军营现在什么情况,照说军营会配军医,也不知这医者医术如何,能不能救?都说瘟疫一旦来,便是病如山倒,慢则五天八天,快则两三天就丢命,这军医若是医术不行,怕是已倒下一片……不知谢栩情况如何?

    她越想越焦灼,便命镖师强扭了一个卖皮毛的汉子,问:“附近的兵营在哪!”

    那汉子一见生人就害怕,哆哆嗦嗦道了声:“在北面三十里!”不等顾莘莘问第二个问题,立刻卷着皮毛跑了!

    虽是跑了,但好歹知晓了兵营的位置,一群人驾着车向北赶去。

    在车队疯狂赶路的同时,北面的军营部队,正在操练。

    当地气候恶劣,风沙四起,站在高处往北看,大片广袤的土地几乎全是荒漠,除开驻扎的军营,别说人烟,连丁点绿植都看不见,风一旦呼号起来,卷起黄沙漫天飞舞,整个世界是昏黄的。

    许多从京中来的人无法忍受这等环境,多有抱怨,更多的是悲观,毕竟能来到这里的人,多是朝廷的弃子。

    这不,明明正在操练,可没几个好好练习的,大多数人的脸上,写满绝望与麻木。

    而操练的大部队后面,两个身影走过。

    前头男子身姿颀长,五官深邃,只是在边关风吹日晒,比京都来时略黑了些,唯一不变背脊依旧笔挺,走路沉稳有力,自是谢栩,后面圆圆脸的小年轻则是小书童。

    谢栩军营里的身份是个军中参议,连个副将都不算,相当于军中幕僚,打仗时给主将起个参谋作用,主将可听可不听。

    是以这操练军队也不是他的事,于是他便沿着操练大营往前走,军中无事,他每日习惯沿着军营走一走。

    小书童在后面跟着,看着那大营里操练颓然的状态,不由摇头,但他们并没有资格指手画脚,实际上主子来这里,也一直不痛快,谁会喜欢发配边疆呢!小书童便努力找点轻松的话题,“少爷,你有没有觉得来这久了,那难吃的饼都不是那么难吃了,起码没那么硬了。”

    谢栩望天,“嗯。”

    “我现在也能睡着了,之前刚来时,整个军营打鼾,现在终于习惯了……”

    “嗯。”

    “庆幸少爷你好歹是个参议,有独立的帐子,我不用跟那些浑身是酸臭的大叔们挤帐篷。”

    “嗯。”

    “少爷,你觉得这几日换衣衣物干净么?前几日几个军官收留了一波难民,其中有几个女子为了报恩,就留了下来,给咱们将领洗衣收拾床铺呢,这几日你的帐篷就是她们收的……”

    “不许她们再来。”

    谢栩终于结束了“自动回复”模式,小书童道:“原来少爷你有听我说话啊。”

    他絮叨时,谢栩一直在望天,若有所思,这都成了他的习惯,偶尔围着帐子散步,他便会望向南方远远的天边,出神。

    南方有什么呢?小书童心知肚明。

    这时,军营后面响起喧哗声,练武场上的操练结束了,将士们可以稍作休息。此刻又有邮差来了军营,替人送信,不少将士接了家里的来信,神色激动。

    小书童不由看着邮差,问主子:“最近加油君又写了信么?少爷,要是再来了,您就回一封呗!”

    加油君总是十天半个月便有一封信,可是主子从来不回。

    他也知道主子不回的原因。

    果然,主子道:“回什么,就这样吧,一直不回,她就不会再写信了。”

    不要给她希望,倘若为她好的话。

    虽然她寄来的每一封信,他全叠得好好的,藏在柜子里,从不许人翻。

    气氛有短暂的沉默,直到——军营里某个大汉蓦地哭起来。

    很难想象,一个人高马壮的三十岁壮汉,会在众目睽睽下流泪,众人以为是他老家的父母过世,跑去一问,才知道那信不是报丧,而是封和离书。

    是大汉妻子寄来的和离书,夫妻十年,恩爱数载,然而大汉一来边关,妻子的和离书没几个月便来了,不是她想和离,是家里孤儿寡母,难以生存,唯有改嫁。

    而他一哭,军营里多少人勾起伤心事,这些天,收到和离书的人还少吗?别说和离书,什么伤心绝情的信都有,大概他们的家庭都已为他们做好死的准备了。

    军营里一片悲恸。

    听着那些人的悲伤,小书童道:“我突然更想加油君了,若是她嫁给谁,不管那个人怎样,她绝对不会写和离书的。”

    嗯,凭他对加油君的了解,凭加油君在女子中少有的风骨与勇气。

    “哎,她要是来这就好了。”小书童道。

    谢栩望天,道:“她来做什么,不要来。”

    “也是。”小书童道:“加油君那么爱钱的性子,留在京城里赚钱多好啊,京城舒坦,她又聪明,再赚个几年,怕是要富可敌城。”

    “只怕那时,她也能完成她的梦想了,她不说要砸个夫君上门么,我看不用砸,那宋公子就对她有意……”

    小书童说到这忍不住叹气,纯粹是为他主子难过。他不晓得的是,他主子的心,的确被这句话刺痛了。

    可再放眼看看周围,有什么好刺痛的呢?事情本就如此。

    这里荒漠、贫瘠,风吹日晒,喝一口水都难,连附近的村民都搬走了,谁会放着京都的舒坦,来这找罪受,何况千里迢迢的,山高路远,颠簸坎坷,路途不安全,她一个女子怎么来……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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