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条浴巾走出来,肆意展示他健硕的体魄和结实的肌肉。
转头朝祁麟望去,却见他轻轻摇晃着红酒杯,鼻子凑到杯口,闻着酒香。
刑慎连忙问道:“这瓶红酒,你喝过了?”
“没有。”祁麟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转头看向他,“怎么了?”
刑慎暗暗松了一口气,走到他身边,说道:“这瓶红酒是刑恪送来的,我担心他在酒里动了手脚。”
祁麟点头:“确实动了手脚。”
“什么?”刑慎先是一惊,随即又平静下来,“算了,反正没喝,就算真的下了毒也没什么事。”
刑恪那家伙就喜欢搞事,而且还是明目张胆地搞。但比起暗地里耍手段,像刑恪这种摆明了阴你,刑慎反而可以接受。
不过,刑慎显然放心得太早了,只听祁麟又道:“虽然没喝,但真正有问题的,是酒的气味……”
“酒的气味?那么……”刑慎闻着满屋子的酒香,僵硬道,“会怎么样?”
“因人而异吧。”祁麟翻身钻进被子里,“比如我,闻了之后就想睡。你呢,感觉怎么样?”
话音刚落,祁麟就见刑慎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升温,发热,随即腾起雾气。
“这是什么玩意?”刑慎感觉自己像一只大闸蟹,红得发亮,热得冒火。
“我想这应该是一种自制毒剂,毒性并不大,估计几个小时就没事了。”祁麟如此说道。
几个小时?他连几十分钟都没法忍受。刚才欲-望还没消退,现在更快爆炸了。
看了看床上昏昏欲睡的祁麟,刑慎紧咬牙关,提醒自己一定要忍住,上次岩洞发生的事情还不清不楚,这次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小羊……”刑慎艰难地问道,“有没有解毒的办法?”
祁麟没有睁眼,只是回了两个字:“异能。”
刑慎眼睛一亮,没错,异能!
房间里就他和祁麟两个人,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同调了祁麟,睡死总比热死或者禽兽死要好。
然而,就在他同调的瞬间,祁麟猛地睁开了眼,转头朝刑慎望去,只见他僵坐在床边,微微弓着背,宽阔的后背,隐约浮现出一道道暗纹,肌肉缓缓鼓胀,毛发蓬松绽开,如同狮子一般。
刑慎同调了祁麟的基因频率,融合他自己的血统,竟然达到了平衡共振,完成了难度极高的同调。原本以刑慎的精神力,是不可能感知到祁麟的基因信息的。
强大的生命力充斥整个房间,祁麟闭上眼睛,满足地吸收着。
这时,一股炽热的气息靠近,占据他的唇,捕捉他的舌。
祁麟品尝着,享受着。他对生命力的渴望,也被刑慎同调。身上的被子被粗鲁地扯掉,巨大的身躯压上来。感受到远古生物庞大的威压,祁麟猛地睁开眼,眼瞳收缩,原本温柔的表情变得野性十足,粉色的嘴唇也变得血红如火,微微张开的嘴唇中,露出两颗锋锐的尖牙。
昏黄的灯光,在洁白的墙壁上投射出两道纠缠的身影,时不时还能听到如同野兽般的嘶吼,以及床铺有节奏的震动……
“尼玛,天花板要塌了吗?”楼下的住客心惊胆战望着上方抖动的水晶灯。
“cao,不是说这家酒店的隔音设备很好吗?”隔壁的住客怒声抱怨,“大晚上的,撞什么墙,想不开就直接跳楼好吗?”
“谁家的宠物叫得这么销-魂?有人在房间里搞人-兽吗?md,口味真重。”
……
祁麟和刑慎,一个沉浸在感知生命力的快-感中,一个纵情于欲-望淋漓尽致的释放。许久未曾感受过的满足,让祁麟的精神放松,配合刑慎的动作,让两人更加深入的接触。
一个小时后,刑慎缓缓从同调中脱离出来,逐渐恢复成普通状态。巨大的疲惫感,让他很快便昏睡过去。
祁麟望着倒在身上的男人,勉强只吃了个半饱。不过已经比上次进步许多了,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必然能够更进一步。
正准备将刑慎推开,突然感觉到体-内涌入一股热流,祁麟这才意识到,他为什么要和刑慎交-配?感知生命力只要靠近就可以了,完全不需要进入。上次是因为刑慎处在发-情中,交-配能够最大限度地激发他的生命力。这次又是怎么回事?不仅交-配了,还交了个彻底。
祁麟虽然没什么节操,但也是第一次,不,第二次与雄性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如果只是单纯地将某个极具生命力的器官放进自己身体,还可以当作是为了更好的感知接触,但这个男人都高-潮了。
总觉得哪里不对?
想着想着,祁麟感觉到一股倦意袭来,眼皮耷拉了一会,便靠在刑慎身边缓缓睡去。
第二天,当刑慎从沉睡中醒来,看到床上的情景,整个人都懵了。被褥被扔在地上,床头柜上的台灯摔成渣渣,床头上布满抓痕,棉花一团团露出来,枕头……简直看不出那是枕头了。
祁麟趴在凌乱的床单上,luo露的皮肤上满是淤青,特别是腿-间,擦撞的痕迹格外明显。视线扫过,呼吸不由得急促,他连忙将被褥从地上捡起来,盖在祁麟身上。
揉着发疼的脑袋,他发现自己又忘记昨晚发生的事情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和小羊做了,而且做得很疯狂。即使大脑什么都不记得,他的身体也没有忘记那种销-魂的快-感。
这一次,小羊可能又是在他的强迫下和他发生关系的。
“啊……我简直就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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