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汾市人,有几个矿的暴发户,人称“王老虎”,近些年才来深海市发展,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看见别人玩男孩儿,自己也跟风,但他并不懂其中的门道,办事的方式又太过于野蛮,凡是被他挑中的男孩最后难免落下伤。
但是王老虎本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见人就要炫耀自己的“战绩”,又折磨了几个男孩,那几个男孩又是什么下场云云,所以店里的人都躲着他走,也就是闫佳铭这种不清楚其中利害的愣头青才会上赶着往上撞了。
王邈紧张的贴在王老虎所在的包厢门上竖起耳朵来仔细听动静,奈何里面乱七八糟的声音太多,半点闫佳铭的声音也没进到耳朵,王邈有些着急的抿着唇在门口转圈,时不时使劲拍拍自己的脑袋,逼着自己想个办法出来,他“啧”了一声退到入口,在相熟的服务生那儿拿来顶鸭舌帽戴好,他抬手把帽檐压低清清嗓子回到王老虎包厢门口,王邈敲敲门:“王先生。”
“你谁啊,找王老板干什么啊,你不会是狗仔来暗访的吧?”开门的人是王老虎手底下的马仔,叫刘梦龙,穿貂戴金的光头莽夫,他咧开嘴露出一嘴金牙,很不耐烦的开口。
“您好,请问王老板是不是点了一个叫闫佳铭的少爷?”王邈低着头将小半张脸藏在帽檐下的阴影里。
“是啊,怎么了。”刘梦龙点点头。
“我是公关部的工作人员,非常抱歉,闫佳铭现在还没有达到可以独立接待客人的标准,是公关部疏忽了,非常抱歉。”王邈后退一步鞠躬,开口道。
“大哥,是这里公关部的,不是什么暗访的记者,说是这小崽子还没教好。”刘梦龙恍然大悟,他转身让开门跟王老虎讲话。
“噫他娘嘞,俺就说嘛咋这回这个他咋不叫唤,那个人咧,把他叫进来喝杯子酒俺问问他是怎么办事的!”王老虎看着蜷缩在一边的闫佳铭,猛一拍大腿,他把手里的皮鞭丢桌子上,说道。
“进来!”刘梦龙恶声恶气的招呼王邈进来。
“王老板,他是新来的不懂事儿,您多包涵。”王邈透过余光瞥见地上躺着的呜咽的闫佳铭,心里“咯噔”一下。
“他亲娘咧,跟个死猪一样,晦气。”王老虎把杯子里的酒泼在闫佳铭身上。
“您说的对,我们可以再为您调换一个,收费跟他一样,您看可以吗?”王邈赔笑道。
“中,俺听说你们这里有个台柱子叫王邈,叫他来陪俺喝喝酒。”王老虎拍拍啤酒肚,四仰八叉靠在沙发上,“咱也尝尝这台柱子是啥滋味!”
“抱歉,王先生,王邈最近的预约都排满了,实在是不能调,但是咱们来这儿都是为了找乐子,您花钱了,是上帝,您看这样好不好,我们为您找一个技术好的公关,让您尽兴。”帽檐遮挡下的王邈的脸色并不好看。
“也行!”王老虎摆摆手。
“起来。”王邈将蜷缩在地上的闫佳铭架起来,“向王先生道歉。”
“对、对不、对不起王、王王、王先生......”闫佳铭脸色苍白的厉害。
“抱歉王先生。”王邈将闫佳铭架出房间,再次道歉后带上了包厢门。
“我不是,我不是故意搞砸的......”闫佳铭惊魂未定,踉跄着跟着王邈的步伐,哑着嗓子道歉。
“闭嘴。”王邈目不斜视,低声道。
“王──”闫佳铭惊讶道。
“闭嘴!”王邈咬着牙挤出两个字来打断闫佳铭,他回头看身后没人跟来后才低声骂道,“喊这么大声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我给你上药。”王邈摘下帽子丢进自己的储物柜,头也不回。
“啊,哦!”闫佳铭手忙脚乱地照办。
“你是不是傻的,就你还优等生,有句古话叫相由心生知道什么意思么?”王邈锁住储物室的门,拎出医药箱坐到闫佳铭身后,恨铁不成钢的抬手扇过闫佳铭的后脖颈,“你看着王老虎那一脸横肉像好人,还是刘梦龙那大金牙秃脑袋像好人?”
“他们说他很有钱,让我去试试。”安心下来的闫佳铭小声地辩解。
“你是傻子吗,他很有钱为什么自己不去试呢,再跟你说一遍这里是社会,不是你的学校,你早晚会被他们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王邈用镊子夹起医用棉球在生理盐水瓶里蘸蘸,仔细地为闫佳铭清理伤口,“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嘶,疼。”闫佳铭闭着眼嗷嗷叫,没有搭理王邈的话茬。
“忍着。”王邈不断更换着棉球为闫佳铭清理伤口,“一会还有双氧水会更疼,那些道具不干净,别染上什么不干净的病。”
“有哥在我不怕。”闫佳铭点点头。
“过几天有一个大客户来,我都替你打听清楚了,很有钱,想找人陪着玩玩,你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表现,知道么?”王邈用镊子夹着无菌敷料盖在闫佳铭伤口上,最后用纱布系好,“别沾水,别喝酒。”
“大客户,我不行的,我......”闫佳铭回过头,怯懦道。
“我说你行你就可以。”王邈把医药箱塞回柜子里,他将自己的衬衫在无菌袋里抽出来甩给闫佳铭。
“哥你为什么要帮我?”闫佳铭换好衣服,拘谨的站在墙角扭捏着开口。
“你运气好。”王邈拉开储物室的门。
“哥我请你吃饭吧!”闫佳铭追在王邈身后献殷勤。
“你能有几个钱,滚蛋。”王邈坐在店门口的台阶上点起根烟,他在兜里拿出一百块钱给闫佳铭,“去给我买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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