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只是习惯晚睡,白日又要起早,所以才精神不振。”
秦宿瑜放下鸡毛掸子,冲周欢挥手,周欢跑的飞快。
秦宿瑜转头来看我,我往床角退一下,干笑着道,“你,你上来吗?”
秦宿瑜不吱声,弯腿坐在椅子上,从茶壶里倒了杯茶,是做足了要与我促膝长谈的架势。
我支吾着声道,“……寡人没做坏事。”
秦宿瑜交握着手,长眉凌厉的挑起,道,“习惯晚睡?”
我将头往被里缩,道不出话。
他又问,“娴妃娘娘都是这般惯着你?”
我嗫嚅着道,“她自己也睡的晚……”
秦宿瑜拍打一下下摆,道,“原来时间都撂这里浪费了,白日太傅教的书到晚上都被你玩的不知忘在哪个犄角旮旯,转头还怪太傅教不好,怨怪人倒是比谁都能,平日怎不见你在功课上如此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