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烨这天一直留到最后一场比赛结束。
他在看齐舞比赛。
因为对齐舞的世界赛场了解的远没有单项深刻, 而且齐舞更多看的还是艺术性和创意,所以哪怕是少儿组的比赛,都有值得学习的地方。
杜烨看过后, 也确实对接下来齐舞比赛的编排, 有了一些想法。
可惜在齐舞比赛里,华国队没有什么成绩。
华国齐舞舞团, 青年组连初赛都没有进,就被淘汰了。
少儿组虽然进了复赛,但也就止步于复赛,没能进入决赛。
在少儿组的比赛里, 法国队的小选手拿下了冠军, 第二名被思密达国拿走, 米国队拿了第三名。
到了青年组,冠军是米国队。
其实杜烨还是更喜欢法国的风格,但现场的这些裁判显然更愿意给米国这种“拉拉队”风格的齐舞高分。
这里面有没有东道主的加分项就不清楚了。
艺术向来是最难界定的东西, 一千个人一千个哈姆雷特,谁都无法说服谁。
青年组的第二名是德国队。
德国也是个街舞强国。
他们这次在单项上没有拿到奖牌, 齐舞也只拿到一个银牌, 说实话成绩不好。
如果这次的青奥会在德国举行,或者他们会拿下齐舞的一金一铜。
还是那句话,艺术这东西谁知道呢?
第三名是岛国。
后来杜烨回想整个奖牌榜, 还挺“雨露均沾”的,几个街舞强队或多或少都有奖牌进账。
这样一想。
齐舞的“水”还挺深。
“tim”舞团在比赛结束被淘汰后, 他们的教练找到了杜烨。
教练的意思是想请杜烨过去指导培训一下,杜烨当然是没答应。
如今街舞已经进入了赛季,他既要训练单项,又要排练齐舞, 哪儿有那美国时间帮别的队伍搞训练。
再说他可是现役的,也没那么大度给自己培养对手,哈里是个特例,也就这一个了。
教练没请来人,就看向了刘能。
刘能说:“我是国家队教练,还是音乐学院的教授,而且定时还要去国家街舞协会开会做报告。你们舞团在广市,也太远了,爱莫能助啊。”
教练看盛耀。
盛耀左右看一眼,顿时笑了:“编舞我可没这个才华,我更熟悉娱乐圈,以后有什么街舞类的商业运作,尽管找我。”
看过一圈,没人愿意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教练只能无奈闭嘴了。
“fivelong”可是齐舞的世界冠军,眼前这几个谁都可以,随便指点几句,也能帮他们舞团的这些小孩走出困境啊。
最后到底还是刘能心软,说:“如果你们真觉得有必要,我可以做个特聘,为你们提供一些指导性的意见,你觉得呢?”
教练喜逐颜开,握上刘能的手,说:“太好了,太好了。”
等教练离开,杜烨问刘教:“不累啊?你不是说最近腰疼吗?你这就是腰间盘突出,适合静养。你有那时间到处玩玩不好吗?盛耀在国内好几个城市有房子,你放假飞去度假多好。海南怎么样?海景房,风景特别好,退潮还可以挖花甲。”
刘教说:“又不是你的,你嘚瑟什么。”
盛耀急忙接嘴:“您也是我的老师,回头儿进了音乐学院,您还得给我上课呢。您不用和我客气。”
刘教摇头:“不是个回事儿……就是,这些孩子早晚也得长大啊,到时候你们都退了,咱们华国的街舞还能交给谁呢?”
看着刘能脸上的光辉,杜烨不说话了。
这不过是一个小插曲。
等着青年组齐舞的比赛结束后,这一届“青奥会”的街舞比赛就全部结束了。
比赛很顺利。
分数的规则制定已经趋于上一世较为完美的状态。
以后这类规则的推动,变得势在必行。
杜烨有种自己见证了历史,亲眼看着街舞从无序的“江湖草莽”的状态,如今“登堂入室”,成为了大型赛事的常客。
深入的,参与感。
在比赛彻底结束后,杜烨和身边的一群人汇入了人群。
他们走的是选手通道,但人依旧很多。
杜烨和盛耀被挤在了一起,走路的杜烨总觉得自己的手被一下下地触碰,他转头去看,就看见盛耀对他眨了眨眼。
杜烨说:“累了?”
盛耀摇头,又眨了下眼。
杜烨说:“困了?”
盛耀着急,使劲地眨眼。
杜烨眉心蹙紧,说:“好吧,让他们等一下,我陪你去洗手间。”
盛耀无语地叹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
等到了门口,盛耀找了一个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对杜烨附耳说:“今天晚上不能住出来吗?我那房间环境挺好的。而且明天一早不还要出门去迪士尼和星光大道?我们一起吃早餐。”
杜烨这下明白了。
他走出体育馆侧面的大门,已经将手机掏了出来。
看看这里网络不错,就站定打了一个微信电话。
其他原本走在前面的人,纷纷停下来,好奇地看他。
盛耀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在旁边微笑等待。
电话打通了。
是严局的声音。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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