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守的人虽多,但只需几名死士便可开了一道口子。
做了这一切,我告了病假,休沐在家里。
我知道迟早有一天会查到我这儿,
所幸自打顾老太傅逝去后,一心与之争长短的父亲勘破功利,也已然隐退,云游四海四处讲r,做那个他年轻时最为向往的闲散居士,他在民间颇有名声,已久不参政,最近听闻已是去了琉球,即便圣上再是震怒,亦不会对他下狠手,我唐门三亲四眷稀少,自来无妻妾,更无子嗣,不怕牵连。
这几日我过得心平气和,一点儿也不慌张,甚至在面目憎怒的亲卫破门而入时,我还让他们稍待片刻,继而将茶碗中的最后一口茶汤咽下。
赵穆,为你做了这么多,我一点儿也不后悔。
只是宁愿此生我们并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