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 花钰终于乒乒乓乓地把大鸡笼给扩建好,沈南珠知道她喜欢吃酸菜鱼,给她做了一顿美味的酸菜鱼, 外再炒一个青菜,两小夫妻美美地吃了一顿。
直至晚上睡觉的时候, 两人想到昨夜初次的翻云覆雨,都有些不好意思。
沈南珠看着花钰蕴含着期待的眼神, 有些小心翼翼地道:“花姐姐, 我那还有点儿疼。”
花钰听她这么一说, 心中暗骂自己这般不会体贴, 明知昨夜是她的第一次,还不管不顾地来了那么多次,那红肿的花蕊似乎还清晰的浮现在眼前,花钰忙甩了甩头, 将脑海里一些容易引起冲动的画面给甩出去,默念几遍清心咒。
“今晚什么都不做,就好好睡觉。”花钰躺的笔直, 一副不越雷池半步的样子。
沈南珠见了心中直发笑,侧过身子将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右手搂住她的腰:“我还不困。”
“那……你还想做什么?”花钰下巴抵着她的脑袋,感受着小人儿身上的香味,刚沐浴过的头发软软地散在肩膀上, 拂过她的脸颊。
“腰还有点酸, 你像早上那样给我揉一揉。”
花钰巴不得她能提出更多的要求,听说要揉腰,立马就把手伸到她腰间,顺着沈南珠所说的位置, 一下一下地帮她揉捏着。
花钰的手指修长有力,又具有持久性,不容易累,把沈南珠按摩按得都舒服得要上天了,原本有神的双眼也很快变得朦胧,要闭不闭地强撑着。
花钰见她一副迷糊犯困的样子,放低声音道:“困了就乖乖闭上眼睛睡觉。”
“唔……你还没亲我,亲完了才睡觉。”沈南珠强撑着支起眼皮子。
花钰鼻子里轻轻一笑,低下头在她唇上印下温柔一吻,轻声道:“快睡吧。”
沈南珠得偿所愿,这才心满意足地翻过身,在她怀里寻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发出了沉睡的呼吸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喂完家里所有牲畜,把大灰留在家里看家,沈南珠和花钰就坐上牛车出发了,临了的时候还拿个筐装了一些家里的蔬菜粮食放上去,还有一篮子何清绮最喜欢吃的草莓。
到何氏母女二人落脚的院子,并不见云霏人影,就母女二人和何忠在家。
母女二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以前两个仆人暂时留下来照料,如今晏老爷被打了五十大板,又没有人参这种好东西配合疗养,这伤怎么样也得要修养两三个月,如今又被关在县衙的大牢里,想出来也出不来,那条件也可想而知了。
何清绮找的这个地方隐蔽,就算晏家那边的人有心想要报复,一时半刻也找不到这个地方,更何况暂时失去晏世杰这个主心骨,宴林就纨绔子弟草包一个,又被酒楼那些破事给闹得心慌,这段时间也没啥精力来找她们麻烦。
何氏之前受的毒打已经找大夫看过,好在那天及时含了人参片,身体的内伤恢复得很好,外伤虽然看着可怕,但要不了多久也能好起来,就是手臂骨折的地方没有两三个月是好不了了。
何清绮这边的情况就乐观很多了,毕竟只是屁/股上的皮外伤,而且年轻,恢复能力好,加上那日行刑,打板子的两个衙役看她一个娇嫩的小姑娘,下手也没那么重,这才第三天她就能住着拐杖走路了。
如今一个案件下来,母女二人都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但眼下已经是最好的结果,没有了晏家的舒服,不用看人脸色,两个人都仿佛看到新生希望,脸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笑。
花钰将带来的蔬菜和草莓抬进院子,何氏不想一直在屋里躺着,何忠弄来一个半躺椅,将她抬到院子里,这样就可以和大家一起说话。
她看着花钰抬进来的竹筐,里面的蔬菜青翠嫩绿,就想到先前女儿带回来的那些极好吃的蔬果,笑道:“原来是你们两小夫妻种的这些菜呀,真的太好吃了。”
沈南珠笑了笑:“伯母要是喜欢,往后再给您带更多的。”
何氏乐呵呵地笑了,沈南珠看着眼前也不过才三十五岁左右的女人,风韵犹存,和晏世杰那个老贼和离了更好,还可以再找一个更好的重新组合家庭。
何清绮听到外面喧闹,拄着拐杖从屋里出来,见到是沈南珠和花钰来了,还带来她最喜欢吃的草莓,高兴得想跑过来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可惜刚迈出一个步子,就牵扯到屁/股上的伤口,痛得她猛地龇牙咧嘴,滑稽的样子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何忠给她搬来一个长条木椅,垫上厚垫子放在何氏的旁边,让她趴在上面和大家一起说话。
主要还是沈南珠同何清绮在说话,花钰很少出声,就默默地坐着,帮她们摘一下青菜。
“清绮,现在脱离晏家,外面天大地大的任你闯荡了,有没有想过下一步要做什么?”沈南珠问道。
“我其实还想开酒楼,”何清绮想了一下,“酒楼餐食方面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接触,比较熟,我就想做个厉害一点的营生,把那个老贼给比下去,把他那些金贵的儿子们打的落花流水。”
“而且以前我外祖家的那些财产都被他给霸占了去,如今想要回来也无从下手,等以后有能力了,我要把晏家搞垮,把外祖的那些产业都给夺回来就好了。”
看着何清绮斗志满满的样子,沈南珠也为她感到高兴,毕竟能找到新的目标,对一对孤儿寡母来说确实挺不容易。
何清绮突然转过来,双眼炽热地看着沈南珠道:“珠儿,我要是开了酒楼,里面的那些食材你可得帮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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