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知道辰天有两个钟总,也知道最大的那个钟总男女通吃,可王野没想到,钟贺也往钟景的床上送人。
他怕截胡的事情被发现,根本没敢开灯,黑灯瞎火的就做了,等反应过来人认清楚之后,一觉睡醒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王野傻了,他没想到上了他那位居然比他还傻,整个一黄花闺女被人欺负了的模样。
王野气的指着钟景的鼻子破口大骂:“是他娘你上我,又不是我上你,摆着一副委屈样子给谁看,老娘还是头一次呢?”
钟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娘里娘气却带着个把儿,明明是个男的却自称老娘的男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道理好像是这么个道理,昨晚是他把人给上了,可是......
“头一次你这么骚?”
钟景昨晚真的喝多了,但又没到那种什么都干不了啥都想不起来的程度,只记得钟贺拍着他的肩膀笑的十分猥琐:“老哥给你准备了惊喜。”
钟景知道钟贺在公司里干的那些勾当,钟宿没有特别说什么,那些人又都是自愿的,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刚好晚上几杯酒下肚,脑子不怎么清楚,钟贺献殷勤,他也就没怎么拒绝,进了房间,灯都没来得及开小妖精就扑上来了。
钟景虽然跟着钟宿混,但这方面却一点儿都不像钟宿,到这一把年纪了,人还纯情的跟什么似的,哪儿招架得住王野的热情,当即就被吻的七荤八素,一会儿就摸到床上去了。
到现在,他唯一能够记起来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的确是个小妖精,灯一关不看他的模样的话,的确销魂。
可是销魂完了钟景就头大了,他他妈是直的啊,钟贺是他妈有病吧,往床上塞人也不打听打听别人性取向,送来这么一不男不女的。
王野可被他这句话气得不轻,你别看钟景平时人模狗样的, 在床上可真不是个人,一点儿怜香惜玉都不懂,腰都快给他折腾断了,还他妈无辜的跟个被上了的大姑娘似的。
看这模样,不是要赖账吧?
王野防备的看着钟景:“你好歹也是辰天的副总,不至于睡完不认账吧?”
钟景看着眼前这个炸了毛的小娘炮,一阵头大,连忙摆手示意他别说话:“你等会儿,我先给钟贺打个电话。”
王野突然意识到,自己是截了别人的糊才爬到钟景的床上的,兴许人家知道要跟自己上床的是谁,现在发现不对要退货。
这下可轮到王野心虚了,这种事情要是闹出去,辰天他恐怕也要混不下去了。他赶紧抱住钟景的手:“别嘛,钟总,有话好说,你、你、你要是实在不想认账,算我倒霉,只当昨晚的事儿没发生过。”
王野承认自己娘是娘了点儿,但还没贱到死皮赖脸缠着别人要嫖资的份儿上,再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一次就成呢。
把自己弄到这份儿上已经够烂了,再死缠烂打,实在是......王野狼狈的冲钟景笑了笑,说:“不好意思,钟总,是我不识抬举了,我这就走。”
说这弯下腰,撅着屁股捡昨晚丢在床底下的衣服。
人有的时候就是很奇怪,王野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个很软弱的人,从小被各路人抓着嘲笑、欺负他没有哭,被任力明当众羞辱他没有哭,丢了工作他也没哭,可是这会儿不知道怎么的,只觉得自己委屈的要命,眼泪就跟疯了似的往出来掉。
王野一点儿都不想这样,他不想跟任何人示弱,只是为自己觉得不值,但他毕竟不是演员,没有那么收放自如的泪腺,想不到别的办法,就只能背着钟景,一件一件的穿衣服。
钟景拿着电话的手搁在半空中,看着王野身上星星点点的吻痕,突然就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王野语气里的失望,他不是没有听出来,总觉得自己就这么伤了人家也不好。
一个男人,要不是被逼急了,谁肯出来做这种事儿,更何况人家说头一次的时候那个气急败坏的样子不像作假......人是钟贺安排的,怪也怪不到对方头上,说起来,他把人上了后又这个反应,确实是有点儿伤人。
钟景想了想,纠结的挠了挠头,冲着王野磨磨叽叽穿衣服的背影小声说:“那个......你别介意,我没别的意思,可能是钟贺误会了,我是直的。”
“啊?”这回轮到王野震惊了,他也顾不得自己衬衣的扣子才记了一半,想也没想就把脸转向了钟景:“直的?”
完了......王野这才想起来,被他截胡的是个女明星,当时光想着钟宿男女通吃了,为了把人伺候好了,他还提前看着岛国钙片学了半夜,又怕被发现的太快,一身本事使不出来,灯都没开就把人拐到了床上......
真他妈!早知道开开灯也不至于出这种乌龙。王野想起昨晚,钟景喝醉了手还一个劲儿往他胸口膜......这要是个直男的话,他这回是真的玩儿大了,绝大多数直男对这种事情心里是会膈应的,怪不得这个反应。
“对、对不起,钟总,我不知道是您,我以为是那位钟总,我......”
钟景倒没想那么多,只是看着王野一脸泪痕, 觉着自己跟做错事了似的:“你怎么还哭了,你别怕,我不赖账......你是想跟三哥吗?他不好你这口......”
说完,看王野拿袖子在脸上蹭了一把,以为自己又说错话了当即就怂了:“不是,你先别哭,咱们有话好好说。”
王野本来是打算穿上衣服悄悄走了的,被钟景一句是直的吓得忘了自己还在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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