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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霸总知道我手握他小命[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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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我的妻子去哪里了。”……(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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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湫眉头一皱, 发现事情不简单,“Belinda是谁……”话没说完就觉察到不对,视线一转看到半片衣角, 下巴就指了指商皑的方向, “你跟他解释一下。”

    虽然纪湫和韦恩合作,彼此从不过问对方目的, 但商皑的脑瓜子机敏,纪湫的语气稍微表达得不合适, 就很有可能被他觉察到蛛丝马迹。

    没到最后那一刻, 纪湫还不太想把自己逃跑的真实目的坦诚相待。

    他们之所以能相安无事地站在这里商讨, 是因为纪湫对商皑展示的目标是以“获得南部领导权”为前提。

    就目前而言, 通往“逃跑”和“南部领导权”的道路并不冲突,两者皆需要知己知彼。

    这次该轮到韦恩打量商皑了。

    他略有犹疑地介绍, “Belinda是孟兰宴在北面的分销商,两人合作有数年之久。”他此刻喉咙仿佛微有干涩,咳了两声, “Belinda这个人老谋深算,从上一任领袖开始就在和蓝蝎会接触了。能在蓝蝎会的手里屹立这么久, 实力也是不可小觑。”

    纪湫看出了他提到上一任领袖时流露的不自然。

    她想起原文, 里面提及真正威胁并逼迫韦恩的人是上一任的领袖, 后来孟兰宴上位将其取而代之, 上一任领袖余孽逃到荒岛去养精蓄锐, 但最后还没等成气候, 就被孟兰宴扼杀在摇篮里。

    当时小岛上有部分识时务的人很快就投了降, 孟兰宴饶了他们性命,把他们带回了组织做苦力。

    其中就有韦恩。

    韦恩有意隐瞒在前人领袖班子的职位,作为虾兵蟹受苦受累。

    脏活累活, 也总比被迫违心滥用技术,在刀口舔血强。

    但也正因为此,孟兰宴不知韦恩实际能力,大家就只当纪湫收了个奴隶,把他带在身边也没有引起怀疑。

    “Belinda和缇古巴托同为分销商,闵玉接触Belinda他想干什么。”

    韦恩:“不排除是孟兰宴派闵玉前去给Belinda透露风声,让这二位鹬蚌相争,孟兰宴最后就能收渔翁得利。”

    为了巩固和孟兰宴的合作,就看此时谁更能下狠心让利。

    纪湫回想起当时情景:“我觉得闵玉去找Belinda的事情,孟兰宴不像事先知情。”

    空气安静两秒,听商皑道,“如果不是鹬蚌相争,而是大鱼吃小鱼呢。”

    纪湫看向商皑:“你的意思是说,Belinda不会把孟兰宴作为目标,而是想直接吞并缇古巴托?”

    这样的话,Belinda就不会被动的被孟兰宴选择,而是以武力的方式吃了小鱼,让自己成为大鱼,使孟兰宴别无选择。

    商皑倚姿未动,只是缓缓合了下眼,复又睁开。

    算是默认了纪湫的话。

    纪湫再三思量这个可能性。

    不愧为奸商的作风,脑回路果真是哪里狠歪哪里。

    韦恩亮着,表示认同,“也有这个可能。”

    纪湫往床上一坐,低着头看脚尖,即使商皑这样说,她仍然还是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她仔仔细细地琢磨着,韦恩忽然兴奋起来,“快看!”

    纪湫和商皑连忙站起身,往电脑前凑近几步,异口同声。

    “怎么了?”

    韦恩指着画面,“这一伙人,很奇怪。”

    纪湫赶紧顺着韦恩手指的方向盯过去,商皑也目不转睛地看来,两人砰地一下撞到脑门。

    纪湫只觉自己听到天灵盖里一声闷响,掀开眼睫朝对面看过去,对面商皑做着同样的动作。

    一抹愕然转瞬即逝,两人几乎同时把目光放到屏幕前,两脸若无其事。

    在涌动的人潮之中,确实能看到零星几个身材壮实的男人。

    他们装扮迥异,表面看上去与普通游客无异,但四下张望的眼神里却蛰伏着杀机。

    透过屏幕都能感受到一种训练有素的锋芒。

    并非等闲之辈。

    “是缇古巴托?”纪湫却觉得不像,因为他们没有L国人的肤色和相貌特点,甚至没有意料之中的那种匪盗气息。

    韦恩的回答印证了纪湫的猜测,“这不是缇古巴托的队伍,但这显然更可怕,因为这意味着船上还潜伏着我们不知道的危险。”

    于是韦恩就切换到另外几处监控,打算追踪一下这几个人。

    然而下一个画面却是空空如也。

    眨眼间这群人就像是人间蒸发,竟然在必经之路上都没留下任何踪迹。

    这般神出鬼没,实在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韦恩紧接着快速又切换了几个画面,得到的结果依旧是这样。

    他们就像是鱼儿游进了海里,再想找到就难了。

    “这群人不是被抓了就是会隐身术。”韦恩如此评价。

    “我们都能发现,那几个人没理由发现不了。”纪湫望着屏幕,怔然失神。

    韦恩在船离港后半小时才收了电脑离开套房。

    纪湫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商皑还没走。

    男人手肘放在漆亮的复古桃木斗柜上,斗柜中央一珐琅瓶,瓶口簇拥着五彩斑斓的花球,其上一臂位置挂着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背后是橄榄绿描金的墙面。

    可他站在那里,黑白制服,颀长身材,不过是两个冷色,却比周围这花花绿绿还要扎眼。那画,那花,那墙,那斗柜都被冲得没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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