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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霸总知道我手握他小命[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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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纪湫:暴富后的第一个愿……(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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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被商皑碰瓷后, 纪湫就再也没见过他。

    这几日为了环金盛典的事日夜操劳,而商皑似乎也日理万机,夫妻各自忙碌, 无暇分心。

    下午, 男团的经纪人哆啦要带着七个崽崽去现场彩排,上午茶水间里碰见纪湫, 哆啦拉着纪湫品尝她从国外朋友庄园里拿的咖啡。

    高脚凳上,哆啦谈及之前的事, 让纪湫唉声叹气。

    “其实当时我也后悔, 说话有点没分寸。”如果不是祝桑大放厥词, 迁怒米尔老师, 纪湫不会与正在气头上的狂妄少年针锋相对。

    哆啦:“没啦,祝桑人不坏, 就是容易冲动。”

    纪湫:“真是不省心,其他几个孩子没见得这样轻狂。”

    一句无心的感叹,本是没有什么意思的, 却不知此时祝桑手里正提着一个精心挑选,几番犹豫才决定送来的礼物。

    “轻狂”、“不省心”, 这两个词听起来这样地刺耳。

    祝桑脚就像是灌了铅, 有些难以接受地靠着墙面。

    心中绞痛过后, 他咬白了唇, 毅然决然朝回走去。

    “不过他实力不错, 否则我也不会放心地换成金环盛典。如果是其他的团, 我或许还会因为担心变动作而无法保证演出质量产生犹豫。”

    哆啦, “所以总监之前批评都是假的咯。”

    纪湫:“批评一点又能怎样,现在还不是他们可以得意的时候,要骄傲还早呢。”

    祝桑不可思议地顿住脚。

    他瞳孔慢慢放大, 连呼吸也滞在了胸膛。

    所以,纪湫是承认他的实力的?

    祝桑的眼里充斥着难以掩饰的欢喜,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心跳的节奏都乱了。

    最在乎的才华被认可了,那些对他性格的鄙夷,算个毛线。

    不对,这语境明明是褒义的,那还谈何鄙夷?

    祝桑回过头,望着玻璃门内的背影,心中升起一些小小的期待——总监……是不是不讨厌他?

    祝桑鼓起勇气,朝前走了几步,决定把藏了好久的礼物送出去。

    纪湫和哆啦喝完咖啡,各自回到工作岗位。

    两人在岔路口分开,挥手作别。

    而在楼梯间,隐隐有一道高大身影靠墙缓慢滑落。

    他手里提着个礼物袋。

    对于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的闪避能力,祝桑也很无奈。

    好讨厌这样的自己……

    原本十拿九稳的彩排,最后却出了差错。

    纪湫接到哆啦的电话后,难得地出现了慌张情绪。

    “总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KIN的舞蹈竟然和我们的舞蹈一模一样,这不会是巧合吧。崽崽们怎么办啊。他们准备了这么久,临时取消的话,粉丝会把我们骂死的。”

    “我等会给负责人打电话,你们现在马上回来。”

    哆啦:“总监……”

    纪湫:“别啰嗦了,不是不演出,是换演出,不要着急,你安抚好他们的情绪。”

    得到通知,上了车的七人各怀忧愁。

    江玉拿着皮筋扎起金发,“换?现在还能来得及么。”

    郁左宁垂头丧气地靠在车窗上,“明天晚上直播就开始了。我心态崩了。”

    哆啦上车,“总监发消息说,让你们临时选一首曲子,一定是要盖过原创风采的。”

    宣鸿狐狸眼睁圆:“不会吧,真要临时编舞啊。”

    祝桑撩开深紫色的卷发,声音惫倦,“临时编舞就临时编舞,那些人剽窃我们的作品,就是不想让我们上台,你们愿意让这些人得逞么。”

    “当然不想……”

    祝桑:“那就行动,没别的办法了。”

    回公司途中四十分钟,纪湫一直隔空与他们交流曲子。

    最终一番讨论后,选择了三首风格比较符合的曲子。

    马不停蹄地赶到公司,HALF七人团在全公司担忧的目光中走向了总监办公室。

    领头的祝桑推开门,“总监,我们回来了。”

    纪湫眼睛专注电脑屏幕,“随便坐——我现在把三首曲子放出来,你们进行最后的决定。”

    第一首曲子风格偏韩风,卖点比较大众,编舞难度较低。

    第二首风格有重金属节奏的质感,科幻风格是以往从未接触过的。

    第三首曲子是一位日本作曲家所编,由各种半音升降调组合成神秘诡异的曲风,伴奏音是大多数普通观众难以分辨的小众乐器。

    队员们很纠结,所以祝桑充分发挥平时独断专行的风格,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三首《与来世的第三重约定》。

    纪湫再三确认后,得到来自祝桑三个坚定的回答,便拨通了助理电话。

    “帮我订一张去日本的飞机。”

    挂断电话后,纪湫拿起外套起身。

    “晚上之前编完舞蹈,我在酒店跟你们开直播。”

    “啊……我们不太行……”

    后面那句话纪湫根本没听进去,早已走路带风地出了门。

    事实证明,祸不单行。

    面对没了航班这个事情,纪湫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那位日本作曲家前田先生是个自由作曲家,深居简出,脾气古怪,唐突地打电话过去,对方八成不会给什么面子。

    据说此人把曲子当成孩子一样爱护,曲子的版权都在自己手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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