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赛圆满落幕, 漓鸢作为季军奶妈,而且还是八强里为数不多的女性之一,再加上长得好看, 自然收获了一批路人好感, 名气荣誉一时间都有了。
虽然漓鸢真情实感的粉丝不多, 但遇到大师赛名操作复盘或者大师赛奶妈手法分析之类的贴子时,漓鸢被提及的次数也不少。
仅凭着一张看不清全貌的照片, 颜书也不好和其他人说自己的猜测, 于是当晚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是和秦越简单地提了一句, 直到第二天和他一起吃午饭的时候才又说起这件事。
秦越的关注点却有点偏, 他语气微妙:“你……怎么知道她锁骨那儿也有颗痣?”
颜书:“看到的。”
秦越觉得碗里的鱼汤一股酸味:“那么隐蔽的地方你都能看到?”
线下赛的时候,已经是五月底六月初了, 天气逐渐热起来,大部分人穿的都是无领短袖, 领口稍微大一些的衣服,几乎是遮不住锁骨的。
尤其是漓鸢那几天还有意无意地跑到颜书面前秀她的“战利品”柳随水, 再加上颜书视力记性还不错,无意中扫过一眼就很难忘记了。
颜书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锁骨很隐蔽吗?”
像是为了堵他话似的, 颜书又说:“我记得你后腰那儿也有颗痣吧?”
“哥!”猝不及防地被提起一些事, 秦越突然咳嗽起来,脸上不知道是因为被呛的还是羞耻得涨红了一片。
小时候在和颜书混熟了以后, 觉得有了哥哥宠得秦越开启了泼皮猴子混世魔王的模式,和别人打架那更是家常便饭,经常弄得满身泥和脏回家。
颜书嫌弃地不得了,每回都会把他丢进浴室,等到秦越洗完澡了再放他出来, 后来小学二年级有一次,秦越回了家还没收心,开了莲蓬头以后居然玩心大起把莲蓬头朝着要出去的颜书身上转了一下,随后颜书变成了一只落汤鸡。
颜书当时年纪也不大,被弄了一身的水,脾气也压不住了,反手就把秦越按在了莲蓬头底下,恶狠狠地给他搓了顿澡。
有一有二就有三,从那以后,两人又多了个一起洗澡的活动,虽然一个月可能也就那么一两次,但怎么说也是坦诚相见过的。
就连秦越自己知道右侧腰后有痣也是颜书告诉他的。
但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时他们年纪都还小,很多感情的事还没开窍所以可以肆无忌惮,而现在他们之间处在一种暧昧的状态,有些事再被提及,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颜书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垂下头掩饰似的轻咳了两声,扒着碗里的饭,耳尖有些微微泛红。
秦越看着他藏在发间通红的耳朵,忍不住伸手揉了两下,低声说:“哥,你主动说这种有暗示性的话题真的太犯规了。”
颜书心跳声很快,稍微动了下头躲开秦越揉在自己耳朵上的手:“……犯什么规?我也不是故意的,以后不说了。”
秦越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我不介意啊,只是偶尔我也有些不得体的话想和你说,但又怕你觉得我太轻浮了。”
颜书有些意想不到地抬头看向秦越,瞪得圆溜溜的眼睛里尽是诧异。
他琢磨了一下用词,说:“……你在我面前想说什么都可以,我也不是一个完美的人,会有很多不好的想法和念头,所以你也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可以了。”
秦越笑盈盈地点了下头,摸了下鼻子:“哥,你刚才瞪大眼睛看我的时候有点可爱。”
他顿了顿,又说:“让我有点想亲你。”
颜书心脏蓦地一跳,表面却无动于衷:“不准想。”
“哦。”虽然被拒绝了,但秦越心情还不错,话锋一转,“如果那个被8的人真的是漓鸢的话,你准备怎么办?”
颜书思忖片刻,语气淡然地道:“也不准备怎么办,把谜底揭露出去而已。”
漓鸢曾经做过什么,他一点也没兴趣知道,但漓鸢对他做的恶心事也不少,如果他的猜测没错的话,那么他也不觉得把她的那层马甲扒掉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秦越对他的反应没有任何异议,想了下说:“如果要证明漓鸢那个818的舞筝筝是同一个人的话,还是需要确凿的证据。”
“你知道漓鸢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柳随水身边的吗?”颜书问。
秦越:“大约去年十一十二月左右吧,那会你A了两三个月了。”
颜书拿出手机翻了下贴子:“按照那个楼主的时间线,舞筝筝事情败露是在半年前,和我A的时间差不多,那么两三个月出现在我们服也是可以成立的。”
“但光是一个时间线根本不能当成铁锤,这只能当做有了不可辩驳的铁证之下的辅助证据而已。”颜书又敲了敲桌子,想着,“除非还有更确凿的证据。”
秦越:“查IP?还有可以直接从舞筝筝的QQ邮箱去找在贴吧留下的蛛丝马迹。”
“如果真的要查IP,我们得先确认舞筝筝和漓鸢是一个人才行。”颜书说。
因为下午还得上班上课,两人在小饭馆里坐了一会就离开了。
但这件事还没轮到颜书去推波助澜,就已经有人顺着舞筝筝的历史留言扒到了舞筝筝的贴吧ID,而因为这段时间漓鸢在贴吧也有了一定的讨论度,她经常在贴吧接代打的ID也被粉丝挖了出来。
很快就有两边都关注的人发现了这两个贴吧ID很像,五个字里有三个字是一样的,另外两个字虽然都不一样,但却意思相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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