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转移到他身上,甚至他也有一天能把小师妹拥入怀抱。
拓弘沉溺于这一甜美的幻想中,再次睁眼时,对着晏清虚伪的笑道:“若是你说出来,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帮你。”
晏清有些诧异他居然那么好说话,要知道一路上朱炴这个大师兄从没给过她好脸色看,要不是需要通行证,早就从一开始他们两个就分道扬镳了。
更何况拓弘那冷漠厌恶的眼神看得她莫名其妙,明明她也没和这个巨皓峰大师兄相处过,何谈得罪他呢?
“这具尸体我希望你不要干预。”
拓弘冷笑:“你是说让我和朱炴说,你没有去救回她的亲人,反而带回个尸体交给仙盟这件事吗?!晏清,亏你还是朱炴的‘朋友’!”
晏清下意识眯起眼睛,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她只好认了这个哑巴亏。
朱炴这个大师兄不知道可不可靠,长华公主和朱知县现在活着,还被她藏进一个偏僻村庄的消息,不能让他得知。
原以为晏清会心虚一下,好让自己好好嘲笑她,可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仅毫无愧疚之色,反而背脊挺拔,眼神沉稳坚定,丝毫没有被人动摇。
这反而让拓弘心里更加恼火,这个女人这幅理直气壮的模样反而衬托得他像个小人,晏清是没有去救朱炴师妹的亲人,可他同样也没救成,他也想过去救,但心里却有一丝丝不甘心,因为朱炴师妹没有求他。
哪怕朱炴师妹透露一丝求他的语气,他都会奋不顾身的去救助师妹的亲人,哪怕那只是一群蝼蚁般寿命短暂的凡人。
可朱炴就是没有!
反而求助于晏清那个女人!
那他倒要看看,晏清这个女人有什么本事。
心里阴暗地想着,没有他的帮助,晏清又救不回那些凡人,朱炴师妹一定会对她很失望,那他的机会就来了!
最理想的结果就是晏清这个女人失败了,可他这个大师兄却救回了朱炴师妹的亲人,那小师妹一定会对他刮目相看,格外欣赏崇拜。
拓弘望着地上的尸体惋惜地皱起眉头,却陡然阴冷地笑了起来。
尽管他救不回来,但只要晏清这个女人同样做不到就够了,面对着朱炴师妹失望的眼神,这个女人还能得意起来吗!
诸多丑陋阴暗的想法从心底掠过,拓弘面带谴责地指着晏清喊道:“连小师妹的亲人都保护不了,如今还想把这具遗体带去哪里?!不行!我会将小师妹母亲的遗体带走好好埋葬,决不能交付给你这种无能之辈,令小师妹再次伤心失望!”
拓弘打算争夺遗体,晏清心里一急立马阻止,可已经来不及了。
“这……是什么?”
拓弘面带狐疑地盯着遗体的容貌,按照小师妹那精致俏丽的面貌,她的母亲也绝对是个美人,怎么会是眼前这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脸,仔细一看……
还长着喉结。
身为巨皓峰的真传弟子兼大师兄,拓弘也不是那种等闲之辈,根据一系列异常,他敏锐地想到些什么。
晏清只好僵硬着身子任由着拓弘那质疑的视线打量。
“这绝对不是女性的遗体,朱炴师妹的母亲——长华公主的遗体在哪里?”
拓弘问出后,突然眉头一拧,眼神微抬,阴沉地紧盯着晏清道:“这不对劲,要是她死了你也不该带着一句尸体来,长华公主在哪里?或者说……还活着的长华公主在哪里?”
被揭穿了秘密,晏清微皱起眉心,冷冷说道:“无可奉告,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是吗……”拓弘眼神流转思索,得知晏清救回朱炴师妹的母亲,本应该为之欣喜的消息,却像卡了一根鱼刺在喉咙,难受得要进。
仿佛无数毒蛇咬着心头肉,阴暗的念头不断鼓动涌起。
拓弘突然喊道:“只要你告诉我长华公主的藏身地址,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晏清虽然不知道拓弘在打什么注意,既然拓弘都愿意为了朱炴来到这里,应该算是个可相信之人,告诉长华公主的藏身之处也并非不可以。
但晏清敏锐的直觉,令她莫名对拓弘感到排斥,而且平时这位巨皓峰大师兄对她充满敌意的行为就很不可信。
无论拓弘怎么威胁逼迫,晏清还是没有透露长华公主的藏身地址。
“为什么要瞒着我?作为朱炴的师兄,我肯定不会对她的亲人不利!”
“只要你肯说,我愿意帮你对仙盟隐瞒这件事。”
“你好样的!就不怕我会说出去吗!只要仙盟发现,你一样脱不了干系!”
“我倒要看看你能藏到什么时候!”
拓弘好声劝说,到气急败坏,那狰狞的面孔比那些仙盟弟子还要丑陋。
晏清几番想说出真相,可心里隐隐的直觉却硬是让她合上了嘴巴,无论拓弘如何恼羞成怒,她都不肯透露半点关于长华公主的信息。
直到做了那么久无用功的拓弘气急离开,晏清接着处理假尸体的后续,直到交给仙盟弟子,望着尸体进入焚烧炉,一缕缕冒出的黑烟,似乎终于尘埃落地了。
晏清缓了口气,心里的半个石头落下。
到事情完结,拓弘并没有冒出来捣乱,长华公主的身份在仙盟这边彻底宣告死亡。
晏清并不打算在冀国京都待太久,师尊已经通知她参加仙界大比,这事关秘境名额,如今天虚门实力大减,魔修在外虎视眈眈,天虚门现在处于内忧外患,这一次秘境名额决不容失!
可朱炴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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