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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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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结果-质问(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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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因习字而磨出的茧。接了热酒,他一口饮尽,把杯子还给了外甥女。

    温庭容也没有推辞,脱口而出道:“借花献佛,花从佛处来。”

    别的人都面面相觑,只有李心欢闹了个大脸红,耷拉着脑袋不敢插嘴。

    李心巧发现端倪,掐着李心欢的肩膀道:“你听懂了是不是?快跟我们说说。”

    温庭容嘴角含笑,李心欢竟然想听他讲笑话,这些日子来,好像就这件事最好笑了,她这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李心欢拼命摇头,这种事她才不说,李心质道:“心欢,若这个做不得数,岂不是坏了规矩?”

    缠不过她们,李心欢噘着嘴断断续续把事情讲完了,还做了个鬼脸,巴掌大的小脸红的像从染缸里泡过一遍似的。

    李心巧和李心质两个听罢捧腹大笑,连一向内向的谢远黛也笑得露了牙齿。

    吴畏更不必说,嘴角咧到腮帮,愈发觉得这个表妹行事可爱,叫人想在她脸蛋上捏两把。

    李拂慈也跟着笑了,喝了一口桂花酒,拿帕子捂着唇咳了两声,吓得红染给她顺气,催促她赶紧回去。

    笑话也讲了,温庭容觉得已经饱了,先行离去,接着李拂慈挨不住咳嗽,也走了。

    这两人一走,剩下的人玩的更欢,丫鬟频频热酒,席上大行拇战,一个喊“五魁首”另一个道“八匹马”,花厅里一派热闹景象。

    酒席散了,几个女眷脸上都有潮红,吴畏和李心默酒量颇豪,这点家酿对他们来说根本不起作用。

    李心默陪着谢远黛回了甘来居,李心质有些头晕,也被人架着送了回去,只余下两姐妹和吴畏。

    他们三人又约着去园子里逛一逛,上了放眼亭吹风。李心巧被袭来的香气所诱,提着裙摆下去折了几枝。

    吴畏笑问李心欢:“你怎么不去?不喜欢桂花吗?”

    撑着栏杆,李心欢俯身往下望去,答曰:“喜欢呀。”因为喜欢,所以就让它们长在树上。

    吴畏从宽大的袖子里掏摸个叶面光滑亮丽,花色橙红,鲜艳明亮的花枝出来,递到李心欢面前,含笑说:“送给你。”

    李心欢眸子一亮,桂花有金桂、银桂、丹桂、四季桂,分三色,三种清香。红是状元,黄为榜眼,白探花郎。这枝是状元桂,不仅比李家种白的黄的二色桂树稀有,彩头也好。

    拿了花枝细细端详,李心欢杏眸起,嘴角弯出喜人的弧度,道:“表哥舍得把‘状元’赠人,真是大方。”

    浓黑的眉毛挑了挑,吴畏笑得大方豪气,眉宇间男子气概浓厚。

    李心巧摘了桂花上来,才擒着黄百蕊的花朵送到李心欢面前,却见堂妹拿着个状元桂,这花可是李府没有的。

    李心巧扔了手上的桂花冷哼道:“原来这儿还有更好的,亏得我不顾形容去折桂。”

    李心欢见李心巧生气,忙去哄道:“你若喜欢,我也不独占啊。”回头看了吴畏一眼,得到他颔首默许,便把花送给了堂姐。

    李心巧拿了花嗅了嗅,醉眼迷蒙道:“真香,就是熏的我脑子有点晕。”

    李心欢脸还红着,吹过风却是要清醒许多,不像李心巧喝了酒还去折桂,折腾了一番气血上涌,自然就头晕。

    李心欢提着裙裾往前踏一步,缎面鞋压在松软的泥土上,凹出浅浅的坑,她蹙眉说:“舅舅看着我长大,他有没有德行,我比你是清楚的!”

    李心巧不以为然,轻慢道:“他是你舅舅,自然瞒着你,你还不知他在府学里做过什么事吧?”

    那件事李心巧也是前假山这边,李心巧终于逮住李心欢的“错处”,粗着嗓子与堂妹争论起来,面红耳赤道:“你说你舅舅才高智深也就罢了,说他有大德我确实不敢苟同。”

    李心欢提着裙裾往前踏一步,缎面鞋压在松软的泥土上,凹出浅浅的坑,她蹙眉说:“舅舅看着我长大,他有没有德行,我比你是清楚的!”

    李心巧不以为然,轻慢道:“他是你舅舅,自然瞒着你,你还不知他在府学里做过什么事吧?”

    那件事李心巧也是前两天才听李心质说的,如今越发觉得温庭容此人可怖,空有才华并无洁行。

    听了这话,温庭容面容渐冷,拇指一使劲就折断了树枝,随手扔到水里,两截树枝随水流去,一会儿就不见踪影。

    温庭容拨开两侧的扇骨木,从中间的泥土小道穿过去,正待出声,李心欢又回了李心巧一句:“别的我不知,但母亲说,只有本身品性不好的人,才会去诋毁他人,我舅舅可从未在我面前说过堂姐的不是。”

    李心巧气极,怒目圆睁,耐不住火气使劲推了李心欢一把。李心欢身子往后仰倒,左脚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脚踝正好磕碰在假山上,脚下酸痛,一个不稳就要摔倒,却直直倒进另一人结实的臂膀里,被他稳稳地接住。

    李心欢早吓得闭眼,发觉自己被人揽住腰,睁开眼发现温庭容那张丰神冷峻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她扬起嘴角一笑,脆声道:“舅舅。”

    温庭容将她扶起来,虚搀着李心欢,冷冷地扫了一眼李心巧。

    李心巧一看见温庭容就怕,更何况方才还说了他的坏话,也不晓得他到底听见了多少,或是都听见了。她双腿不听使唤,灌了铅似的迈不动,双肩却在颤抖,瞧着温庭容冷冰冰的眼神,两腿使劲往后退了一步,磕磕巴巴道:“你……我……”

    温庭容背着手,并未露出怒色,只平静道:“三姑娘这是在欺负心欢?若是叫老夫人老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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