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珊珊被告知是她自己受了骗才反应过来, 她试着拨打那个自称是曲水市某警局专线员的电话却被告知那个号码已经是空号了。
“我那天要是老实的跟你说就好了……”初入社会缺乏经验惨遭欺骗的小姑娘已经被吓懵了。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这几天都干了什么蠢事。黎珊珊甚至忘记了哭泣;
舟星澜起身叫来调查小组的同事, 正坐下身时刚好听见了她愣愣的说出这句话。
女顾问也有些无奈:“是啊,那是因为你不信任我。”
就算黎珊珊真的涉嫌参与了违法的事件, 早一点向舟星澜坦白情况也绝对是最正确的做法。
然而这个傻姑娘不但躲起来自己承受、居然还敢去借高利贷!
黎珊珊拉住她的手用力的摇了摇头说不是这样的, “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星澜姐, 你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甚至比起高姐, 我更加信任你。”
高姐就是那家甜品店的女老板,一个年纪约莫四十多岁的单亲妈妈。是位和善又优雅的女性。
调查小组的警员很快赶了过来,在听说了详细情况后立刻准备对这件案子进行立案调查;黎珊珊被骗走的金额已经超过了立案最低标准。
“舟顾问, 还要麻烦您帮忙做报告给陆队长了。”小何警员临行前还嘱咐她说。
舟星澜点点头:“我会的,这件事就拜托你们调查了。”
调查组前脚刚离开, 黎珊珊的母亲便得了消息赶到了警局。
黎珊珊被母亲抱在怀中时,她才终于忍不住将这几天的委屈宣泄了出来;黎母也哭了。
她们母女紧紧的抱着彼此, 舟星澜站在门外, 她心中突然有点羡慕了。
“要不要给阿姨打个电话?”站在她身后, 将女人的所有情绪都收进眼底的陆队长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她那副落寞的样子让他心里也跟着变得堵堵的。
“不用了。”女人回过神。她转身面向着陆青裁露出了一抹笑;
“我妈妈早就不在了。”
就算她真的很想再听一次妈妈的声音, 那终究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舟星澜看着眼前男人眸光一颤, 他愣住了。
“为什么你从来没告诉我这件事。”他的神情有些松动了, 语调也变得低哑和对她的心疼。
“你太太要从小就“备受父母疼爱”,是货真价实的战地女王。”舟星澜向他迈进了一步, 脸上的表情也带了点揶揄。
“这是你说的, 不记得了吗?”
女人说完便擦肩略过他走开了。
陆青裁的神色有一瞬间完全僵住了。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 男人转身追上了那个让他感到无比愧疚的姑娘身边;他向她道歉, 说是他不好。
“那次部队说你母亲来看你,她们瞎闹腾所以我才会……”陆青裁真的无比后悔。
如果知道他那句堵住战友的玩笑话会让她这么难受,那他宁愿板着脸喝止大家,是他的错,让他的姑娘这么多年来都独自将悲伤咽进肚子里默默的忍受。
而且其实那个时候陆青裁说的是她们卧底时身份的一句台词;那天她们刚好结束了任务回到基地,所以他才会嘴贱说了那么一句话。
“没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只是跟你开开玩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舟星澜见男友一副恨不得要扇自己一巴掌的表情,她觉得也没那么难过了。
“其实一直没跟你说只是因为我没找到合适的时机罢了。”她握住了男人温暖而宽厚的手掌,轻轻一用力将他拽进了拐角一间没有人的会议室里。
舟星澜很认真的对他说道:“我没在安慰你,是说真的。这是我自己的问题,因为很自卑,而且你也知道我从前话很少、要是把这件事说出来一定又要被问七问八的,我懒得解释所以才连你也一起保密的。”
陆青裁反握住女人的手。
掌心之下,温热与冰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她们都沉沦于这股温度之下,谁也没有先松开手;
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尽管她说的都是真的,但陆青裁哪里会不知道她为了不让他自责而故意忽略了那些年的难过呢。
舟星澜看他这副样子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只是口袋里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打乱了她的话。舟星澜看了眼来电提醒便接了电话;
“舟顾问,我是小何。我们现在正在曲水市N行里,这里出了点事,能麻烦您跟队长来一趟吗?”小何那边有点吵。
舟星澜依稀听到有人在说什么“诈./骗”之类的话,便二话没说答应了。
陆青裁也点点头,带着她和几名工作人员赶了过去。
银行大厅里有不少来办理业务的行人都在悄悄观望着坐在角落里不停吵闹的那位老大爷;
尽管大堂经理和保安甚至警局调查组的警员都围在他旁边劝说好一会儿了,可老大爷还是不听他们的意见,坚持要把自己多年积累下来的八十万转给一个名叫LITA的投资公司,还说自己是合法入股,警察也没权利管他。
那个公司信用度不高,再加上老大爷年纪大了,考虑到中间的安全隐患所以银./行才决定劝说他先不要转钱给对方。
舟星澜她们赶到的时候那位老大爷正占住三号窗口不肯让开,坚持要求柜台里的储蓄工作人员替他办理转钱手续;
舟星澜一眼看见了坐在里面面色难看的桃宛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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