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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是芥末草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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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令尊令堂可好?(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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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考生在高三大部分会被分成两派——一派十二月左右就会到各种机构参加艺考前最后的集训,另一派继续跟着自己的老师学,一边继续在学校上课。

    鹿念和杨子鹤都是第二种——他们在的执雅中学因为出过几个算有名气的明星,艺考生不少。临近寒假,各大艺术院校的招考将近,大部分艺考生都会选择集训,只有他俩还雷打不动地来上课。

    七点四十分,鹿念和杨子鹤所在的十八班,已经进入早自习的状态。班上没太多两脚动物的声音,只有极为的翻书声和写字声。

    鹿念直接因为傅亦安的事儿通了个宵,这会人已经困的神志不清,走路都东倒西歪,人往杨子鹤的大臂上都撞了几回。杨子鹤被她撞得不耐烦,干脆抬了只手扶住小姑娘的脑袋。

    两人就以这种诡异的姿势,螃蟹似的磨蹭进了班。

    然而进班的时候鹿念已经恍惚觉得自己睡在枕头上了,又觉得这个枕头怪膈应脖子,想翻个身。于是在前脚被杨子鹤带进班门的时候,她非常顺利地身子一歪,朝班上门口第一桌的同学倒了过去。

    高三的课桌都是满满一排书,哐当倒下去,音效极佳。

    班上静了几秒,视线集中在门口扑街的小姑娘身上,片刻后不知是谁笑了第一声,紧接着全班都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坐在后座的男生反应很快,笑着就喊了句:“鹿乙己,你脸上又添新伤疤了?”

    “......”鹿念此刻脑袋也清醒了些,撑着桌子揉了揉太阳穴,也很配合,抬手比了个二,“温两碗酒,一叠小炒肉。”

    “什么小炒肉?”被她撞到一排书的戴眼镜男生也不生气,笑着就戳了下鹿念的脑袋,“是茴香豆好不好?你怎么每回菜名还报的不一样?”

    鹿念费力地抬起眼皮看了看男生——这戴眼镜的哥们是十八班的班长钟秋杰,据说是在中秋节出生父母才起了个这缺德名字。钟秋杰生的就一副学霸样儿,高鼻梁小眼睛,带上一副金丝边的眼镜,有一股上世纪末文青的味道。

    “月饼,”鹿念揉了揉脑袋瓜,看着学霸的桌面被自己撞成灾难,也有点不好意思,边帮他收拾边道歉,“不好意思啊,我中午请你吃饭吧?”

    小姑娘说话时嗓音还带点刚醒的黏糊,软塌塌的,落在人心上完全生不起一点儿气来。

    “没关系啊,”钟秋杰也跟着收拾,耳根莫名有点红,温和笑了笑,“多大点事,别在意。”

    “玉兔,”鹿念把最后一本书放回学霸桌面的书立,语气真诚,“你可真是个好人。”

    钟秋杰咧嘴笑笑,鹿念在原地又翻了会儿口袋,片刻后掏出几片草莓味的口香糖,放在了学霸的桌面上。

    钟秋杰愣了下,旋即耳根更红了些,后排男生眼尖得很,很快就开始新一轮的起哄。

    “哦吼!”男生哈哈大笑,“益达!!关爱牙齿更关心你!!”

    钟秋杰也不恼,略憨地坐在原位笑,班上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没忍住也跟着乐呵。

    鹿念充当班上的快乐源泉已经好多年,对此景见怪不怪地冲班上挥了挥手,示意大伙儿继续认真学习。她没忍住又打了个哈欠,歪七扭八地跟着杨子鹤回到座位上。

    杨子鹤在她旁边落座,抬手敲了敲她桌面。

    “那什么口香糖,”少年语气很拽,“给爷也整一片。”

    “没——没了,”鹿念张嘴又是一个哈欠,擦了擦眼泪,顺手抹在杨子鹤身上,“就三片,都给嫦娥葛格了。”

    杨子鹤啧了声,悻悻收回手,“人家有名字,叫钟秋杰,你别老月饼玉兔嫦娥的乱叫,不尊重。”

    “.....”鹿念无言看了他几秒,还是忍下,语气一转,“对了崽,《暗恋桃花源》的门票,你能不能帮我抢一张?”

    “倒也不必这么没自信吧?”杨子鹤悻挑了挑眉,“就算你演的再差,不还有哥撑着?还怕没人来看?”

    “.....”鹿念忍住没给少年的高鼻梁挥上一拳,想到自己还有求于对方,态度又软下来,耐着性子和他解释,“是昨天那个工作人员,我觉得在背后说人坏话不好,想请他看剧补偿他。”

    “一张身份证只能买两张票,我妈要带我舅舅来看,我爸要带我叔叔来看,我还差一张。”鹿念扯了扯杨子鹤的衣袖,“子鹤葛格你帮帮忙呗?”

    “打住,”杨子鹤也任由她扯着自己衣袖,神情有些困惑,“那买一张给他不就得了?”

    “...我想给他两张,让他约个别的女生一块儿看什么的。”鹿念忽然觉得这事儿就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有些头疼,“...然后他说,要三张。”

    “.....”杨子鹤沉默了两秒,极嫌弃地抬手弹了下小姑娘的脑袋。

    “就你这看男人的水平,”杨子鹤啧了声,“看到了吧?男人,除了我没一个靠得住。”

    “还三张,”杨子鹤敲了敲桌面以示不平,“敢情他是想左右各一个呗?脸咋这么大呢?”

    “...你也别这么说他,”鹿念挣扎道,“万一人家是想带父母看呢?”

    杨子鹤看着她,就差把恨铁不成钢和只有男人懂男人几个字写在脸上,片刻后语气又拽又牛逼地开口。

    “这样吧,”杨子鹤哼了声,语气不屑,“我跟你赌,他那天肯定不是带父母来看戏。”

    “行,”鹿念也被他这幅欠揍样儿惹毛了,叉了叉腰,“赌什么?”

    教室窗外,几枝嫩叶过早地探出头来,在一片老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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