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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驸马造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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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开窍(五)(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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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跨院,这是公主府里专门用来安置清客和幕僚的地方,但宋茹甄自打入主这公主府里,就从未踏足过此地。

    实在是她等了两日未等到褚晏主动去找她,而她又有一些迫不及待的事情需要来问褚晏,所以不得已只好亲自过来找他。

    夜幕四合,繁星在天,东跨院里比宋茹甄想象的要雅静清幽许多。

    甫一进院门时,她就看见秦昭独自一人抱着琵琶坐在石凳上,正对着小池塘里此起彼伏的蛙声弹拨。静谧的夜色里,玉珠走盘的声音与青蛙的鸣叫和谐的交织在一起。

    听见脚步声后,秦昭抬起头,看见宋茹甄走来,吓了一大跳,忙放下琵琶躬着身子迎上来行礼:“公主,您怎么来了?”

    宋茹甄四下略略地环视了一周,见这东跨院廊回九转的,竟不比正院小,便开门见山地问:“褚晏住哪儿?”

    提到褚晏,秦昭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惧色,他答:“驸……褚,褚公子住在荼蘼阁。”

    宋茹甄道:“带我去找他。”

    秦昭立即回身抱起琵琶,低着头在前面带路,转过几个月洞门和亭子后,又绕了一段幽径,二人总算来到一处僻静的小院门前。

    竹檐下挂着一张简易的门匾,上面用黑墨写着三个字——荼蘼阁。

    秦昭将宋茹甄领到了荼蘼阁门外后就就止步不前了,他小声地对宋茹甄说道:“公主,褚公子就住里面,小的就不进去了。”

    宋茹甄点了下头:“去吧。”

    没来东跨院之前,宋茹甄还以为褚晏会和那些清客们住在一个院子里,如今看来是她想多了。

    从秦昭对褚晏显而易见的畏惧上来看,显然,没人愿意,也没人敢和褚晏住在一起,毕竟如今的褚晏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凡事忍气吞声的褚晏了。

    站在荼蘼阁的门前,宋茹甄终于明白这里为什么叫荼蘼阁。

    原来这荼蘼阁是个用竹排围起来的小院,颇具野趣,竹排下围种着一圈荼蘼花,如今荼蘼花事已了,只剩下茂密的荼蘼绿叶将整个小院掩映地郁郁葱葱。

    宋茹甄上前几步,脚下的碎石子立即发出‘轧轧’轻响,她抬起手去推竹门。

    甫一打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杀气猝不及防地迎面直刺而来,泛着冷意的剑尖堪堪停在她的眉心咫尺处。

    刹那间,宋茹甄的呼吸骤然停住了,她本能地往后退,不料脚底的石子打滑,整个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后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一瞬间,宋茹甄看见利刃的尽头,褚晏琉璃似的玉颜像是渡上了一层冷酷的寒霜,眉眼间杀气凝聚,锋利地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

    在看清楚是她之后,那双寒潭里杀意瞬间消融,化为错愕:“是你?”

    褚晏立即收剑回手,身如泥鳅一滑,转瞬间就来到了宋茹身后,抬手稳稳地托住了她的后背,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关切地问:“吓到了没有?”

    好好的开个门,突然间一柄剑直戳她的眉心,能不吓到嘛!

    宋茹甄显然还吓地不轻,心口一直在砰砰乱跳,她起身推开褚晏,没好气道:“你什么意思?”

    褚晏随手挽了个漂亮的剑花,歉意地笑了笑,道:“练剑。”

    宋茹甄横了他一眼:“大晚上的,你练什么剑?”

    褚晏将剑背在身后,朝宋茹甄走来,目光哀怨地看着她,解释道:“以前我都是晨起时练,如今住在这里,反正无人问津,我便早晚都练一练。”

    褚晏似练了很久的剑,胸前背后的薄绫青衫已经汗透,紧紧地贴在肌肤上,紧致的胸肌与背后的蝴蝶谷在夜色里若隐若现,冷白的肌肤上还挂着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细密汗珠。

    宋茹甄看地心中一动,想起褚晏以前住在瑶光殿时,就喜欢大清早的沐浴,原来是因为他每日早上悄悄练剑出汗的缘故。

    褚晏再度举步靠近,清冷的梅香混合着淡淡的汗水的味道扑鼻而来,竟是出奇的好闻。

    宋茹甄发现,褚晏自从上次回来之后,就特别喜欢刻意靠近她,而且是呈一种绝对压迫势的站位。

    譬如像眼前这般,近在咫尺,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黑漆漆的眼底盛满奇奇怪怪的笑意,问道:“公主深夜前来,可是找我有事?”

    宋茹甄不自在地侧过身去看向远处,故作漫不经心地说:“恩,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跟我来。”

    褚晏忽然抓住她的手腕转身向屋里走,他虽然出了不少汗,但手心却很干燥,只是他掌心的几个软茧磨地她手腕略感不适。

    还有,褚晏这么自然而然地拉住她的手是怎么回事?

    谁允许的?

    她向后抽了一下手,谁知褚晏像是早有防备似的,她才一用力,他的力道便重了几分钳制住了她。

    她的火气顿时又冒了出来,正要发作时,褚晏已经拉着她进入了屋子里,才若无其事地将手松开,又拢着她的双肩将她轻轻地摁坐在一张蒲团上坐下。

    然后柔声道:“蔽舍简陋,公主先将就些。”

    宋茹甄:“……”

    这荼蘼阁并非寻常建制,只有坐北一间正屋,看着像是寝居所在,连着东厢一通间,东厢再向南接着如抱夏一样的敞轩。

    她现在所坐之处,便是敞轩的地上,地上铺着一张厚竹席,三面竹帘垂下,便是一处很好的纳凉所在,只是现如今已是深秋,晚上坐在这抱夏里,夜风吹的人身上有点凉。

    褚晏盘膝坐在她对面,动作娴熟地开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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