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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将军是凤君(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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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替你伸冤(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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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郁瑶一时愣在当场。

    季凉扬了扬下巴, “还不快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她将纸条抽出来,展开, 放在眼前细细端详。

    显然是经过精心思量的,纸条裁得宽窄一致,相当整齐, 上面依稀可见字迹,只是显然制作者忽略了,墨迹沾染油渍后会晕开, 此刻只能勉强看出,原本的字迹还挺娟秀, 但已经很难辨认了。

    她愣了愣, 立刻回头又去掰其余的。

    滚落了一桌的酥饼, 每一个里都包着一张纸条,目的显然很明确——只要她收下, 只要她愿意吃,就确保她一定不会错过这一条信息。

    她想起当时一片慌乱中, 柳荫强行将包袱塞进她怀里的模样,还有他冷得像冰一样的手,心里忽然五味杂陈。

    究竟是什么事, 值得他用这种方式引起她的注意?

    纸条上的墨迹已经完全被油渍晕开,幸而纸条多,上面的内容又全是一模一样的, 她一张张看过来,七拼八凑之下,还是勉强看明白了上面的内容——

    吾母之死另有隐情,求大人主持公道。

    季凉要下床与她一同察看, 被郁瑶拦住,道:“你别动,郎中都说了要静养。”

    她说着,挑了几张字迹还清楚一些的,捧到他面前,问:“你看,是不是这个意思?”

    季凉细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陷入沉思。

    照这样说来,这安都县的前任县令,死得就大有蹊跷,她究竟是因为什么,暴毙在任上,子女沦落到如今这样的境况,还不能与外人道,逼得她的儿子要抓住郁瑶这个假巡按短暂途经的机会,连以身相许的法子都想出来了,只为向她传递消息。

    她不禁也有些感慨。

    若她真的是个巡按,只是奉了皇帝的命令,前往边境察看军情的,必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缠着她又有什么用,别说以身相许了,就是他把命都交给她,她也不会去管这桩闲事。

    可是偏巧,她不是巡按,是大周如假包换的女皇。

    “你看这件事,我们要不要理会?”她问。

    季凉轻轻地笑了一下,“要是不管,你良心过得去吗?”

    虽然不久之前,他的确在为那柳荫与郁瑶的过从甚密而吃心,但此刻探知了背后隐情,却竟生出几分同情来。

    细想之下,一个弱男子,这几年拉扯着幼妹辛苦度日,却并不曾攀附于什么人,想必也是个洁身自好的人,而眼前为了替母亲讨公道,不惜豁出身子去求人,同为男子,设身处地,却也无法做到熟视无睹。

    郁瑶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左右大雪未停,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既然人都求到了眼皮子底下,好歹听一听,他究竟有什么冤情。

    只是……

    她思忖了片刻,面色略显为难,赔笑道:“阿凉,既然如此,可能得委屈你一些。”

    “什么事?”

    她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就见季凉面色略带古怪,似是嫌弃,又仿佛想笑的模样,道:“也只有你想得出这样的法子。”

    是夜,老驿丞哆哆嗦嗦,神色既古怪又慌张。

    只因今日早些时候,巡按大人身边的婢女来寻她,对她说今夜亥时末,那柳荫公子将会前来,还望她大开方便之门。

    尽管那婢女一看就是经过世面的,从容冷静,但从她眼神里流露出的那一丝丝暧昧里,老驿丞还是领会了这是怎么一个意思,不由得一张老脸臊得通红。

    柳荫那孩子的心思,她多少知道一些,也知道他正当少年时,是个招人喜欢的孩子,但真的看见这巡按大人被他俘获了心思,心里又免不了叹息。

    俗话说,娶夫娶贤,小侍大可以择貌美的不假,可这巡按大人的夫郎,原就生得清俊出尘,世间少见,又陪着她千里迢迢来这苦寒边塞,还刚诊出身怀有孕,这巡按大人就如此急不可耐地与柳荫勾搭到了一处,难免令人心寒。

    只是,不管她心里如何作想,还是依着吩咐,在亥时末开了小门,让如约前来的柳荫闪身进了驿站来。

    柳荫生得本就纤瘦,此刻裹在一袭暗色斗篷里,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进得门来,神色稍有些不自在,但什么也没说,向驿丞点了点头,径直上了楼。

    郁瑶在早早备下的另一间房里等他,见了他,点头笑了一笑,“柳公子请坐。”

    柳荫似是有些拘谨,道了一声谢,解开落雪的斗篷坐下来,郁瑶已经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

    “柳公子要同我说什么?”

    让她这样一提醒,柳荫顿时泫然欲泣,“草民不过抱着万一的希望,并不曾想过,大人真的愿听草民一言,草民叩谢大人。”

    他说着,便要起身下跪。

    今日他也不曾想到,他缠着巡按大人的情形,会被她的正夫撞见,引得一片兵荒马乱,回去后正又愧又怕,却见有陌生面孔寻上门,自称是巡按大人身边的婢女,邀他夜间前往一见,愿听他伸冤。

    他在家偷偷哭了一回,来之前便下定了决心。

    他这副身子,左右是不值钱的,先前也正是用以引诱的,假若巡按大人愿还他母亲一个公道,便是豁出去从了她,仿佛也是值得的。

    而当他真正坐到郁瑶面前时,竟忍不住有几分感念——郁瑶并没有一上来就向他讨取,而是正经如常地与他相对而坐,问他,想要说些什么。

    郁瑶坐在对面,倒不知道他心里是这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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