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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豪门残疾霸总联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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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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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正也没事可做。”

    郁恒熄火停车,大步走上台阶。他有段时间没来祁瑾然家了,发现里面变化还挺大,阳台上多了不少绿植,橱柜上也多了各种精巧的小摆件,估计是出自闻远的手笔。

    “待会儿瑾然就回来了,晚上就在这儿吃饭吧。”闻远热情邀请他。

    “吃饭就算了,我还有约呢。”郁恒朝他眨眨眼,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

    “小嫂子,你特地把我叫进来,是有什么话想问吧?”

    闻远没想到自己那点心思轻易地就被郁恒拆穿了,脸色多少有些尴尬。

    “没事,你想问就问呗。”郁恒喝了口茶,换了个坐姿,懒洋洋地靠着沙发的靠垫。

    “是不是跟宁殊有关?”

    闻远轻“嗯”了声。虽然他知道祁瑾然应该不太可能和宁殊再有什么牵扯,可是对于两人的过去,他还是很好奇,他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祁瑾然的性格变得那么阴郁。

    郁恒点了根烟,桃花眼微眯,看着阳台上的绿植。

    “其实,三年前瑾然跟宁殊的事,我了解得也不算多。瑾然那个性格,是什么都憋在心里,不会轻易对别人说的。”

    “我就说说我作为旁观者知道的吧,瑾然跟宁殊是在美国认识的,是宁殊先追的他。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怎么说呢,我觉得瑾然并不开心。”

    “他变得格外在意自己残疾这件事,再也没拄过拐杖或者在外面坐轮椅。因为宁殊希望他能像个正常人,至少是装成正常人那样吧……他甚至让瑾然去参加马拉松比赛,说他肯定可以坚持。瑾然也去跑了,但跑到一半,他右腿的旧伤口就被磨得都是血,好几次摔在地上,最后只能放弃。”

    闻远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脸色微微发白,不自觉攥紧了手掌。

    “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跟宁殊不对付了吧。我特烦他这种虚伪的人,嘴上说着不介意瑾然的腿,说瑾然多么优秀多么完美,结果呢,天天给瑾然洗脑,非要让他像健全的人那样活着。可瑾然就是失去了一条腿啊,这是他能选择的吗?”

    说到气愤处,郁恒狠狠吸了两口烟。

    “他们谈了一年左右吧,某天突然就分手了。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但那晚,陈致鸣给我打电话,说瑾然进了医院抢救,当时下着大雨,我急忙开车去医院,这才知道,瑾然因为分手后心情不好去酒吧喝酒,出来的时候碰到几个混混,那几个混混抢了他的钱包和表,还把他的假肢踢掉,故意踩住他的右腿侮/辱他……”

    “多亏有个好心的路人经过,报了警,瑾然才没出大事……”郁恒把快要燃尽的烟蒂按进烟灰缸里。

    淡青色的烟雾飘在空气中,随着郁恒的讲述,闻远似乎也来到了那个昏暗破败的巷子里。他看着苍白俊美的男人狼狈地跌在地上,脸上都是血水和雨水,那几个人渣把他围在中间,轻蔑地骂他“残废”“瘸子”,每次男人想撑起身体,都因为空荡的裤管无法支撑,只能无力地跌回泥泞的地面……

    “诶,小嫂子,你别哭啊!”

    发现闻远眼眶通红,郁恒立刻有些慌了,连忙给他递纸巾。

    “都怪我都怪我,不该说这些事的。反正都过去了嘛,你跟瑾然现在也挺好的,别想那些了。”

    “我没哭。”闻远攥着纸巾,嗓子有些哑。

    他只是特别特别心疼祁瑾然,恨不得自己能穿越到过去,回到那个雨夜的巷子里,帮他挡住那几个人渣,不让任何人欺负他。

    想到自己这几天因为一点小事就跟他赌气闹别扭,闻远就内疚得不行。他明明在祁叔叔和林阿姨的墓碑前承诺了要好好照顾瑾然的,结果呢,他现在都在做什么?

    “好好好,你没哭。我不说了,待会儿瑾然回来,要是看到你这样,绝对要揍我一顿。”

    “他不会知道的,我们就当今天没碰到吧。”

    “行。”

    郁恒晚上还有饭局,不能久留,安慰了闻远几句,便离开了水榭居。

    他走后没多久,祁瑾然从公司回来了。

    祁瑾然以为男生会在床上休息,没想到闻远竟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好像是专门在等他一样。

    “瑾然,吃完饭我们出去看电影,好不好?”餐桌上,闻远完全没了早上那股别扭劲,漆黑明亮的眸子看着他。

    祁瑾然发现自己很难拒绝闻远带了点哀求的眼神。

    “想看什么电影?我让庄杰买票。”

    “我买好啦,待会儿我们直接去就行,离水榭居不远。”

    祁瑾然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来电影院是什么时候了,这是情侣们的约会天堂,然而对有轻微洁癖的他而言,实在算不上什么好地方。况且他总觉得电影院很吵,还不如自己在家里的影院看旧电影来得舒服。

    只是今天闻远在他旁边,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爆米花的香气,烤香肠的焦香,小孩子跑来跑去的笑闹声,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弥足珍贵。

    闻远在机器前取票。

    祁瑾然偏头看他,闻远穿着带毛领的深色工装外套,黑色休闲长裤,英俊又挺拔,正专注地盯着取票的机器。他睫毛不算长,却很浓密,微微垂眼时,显得格外动人。

    祁瑾然开始回想,他第一次对闻远动心是什么时候。也许是他生病的那天,看到闻远坐在他床头,脑袋一点一点;也许是那晚闻远喝醉了酒,靠在他身上,眼底有泪;也许是去闻家的那晚,闻远捧着一朵雪花,从院子里回来,送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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