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加鞭了。面对这一帮女子,看到她们如此热情,她不忍放下车帘,以免伤了她们芳心。
她尴尬不知所措地微笑着,犹豫了片刻,心情复杂地接了第一条丝巾。
现代女生看到攻气十足的女星叫老公,这宋朝的女子就喊官人。
想到这点,萧桐早已捂着肚子笑得满地打滚,真是毫无人性!
只有灵儿凑到车窗旁帮忙收丝巾。
马车渐行渐远,司清湖也收了所有女子递过来的丝巾,总算平息了一场混乱。
那一堆丝巾,足足上白条。
司清湖第一次被女子追着喊“官人”,脸羞得比朱色车盖还红。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萧桐,“就知道笑,你到底做了什么?”
萧桐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容,捂着赤赤发疼的肚子道:“我没有。她们都是看花木太帅才如此疯狂的!”
《花木兰》上演不到一个月就收获了汴京女子如此热烈的反响,不做姬圈小姐姐真的是浪费资源。
趁着这时机,萧桐认真地把想将司清湖打造成姬圈天菜的想法与司清湖商量。
具体操作是,在小报上把她宣传打造成像花木兰一样的俊俏小官人形象,以此吸引汴京众多女子追捧。
司清湖听萧桐的描述,这形象与自己本人性情天差地别,也着实难以接受刻意去讨人喜欢。她蹙着眉道:“要不还是顺其自然吧,若是这样做,不就是骗人吗?”
果然。萧桐就知道她不能接受。
让一个方才还在自己怀里撒娇的人装俊俏小官人,确实难为她了。
这个时代的娱乐圈,还没有打造人设这种手段,在他们眼里,人设与本身不符,原则上就是骗人!
既然司清湖说到顺其自然,那便说明她不排斥女子自发地把她与花木兰形象联系在一起,不介意被女子追捧。
萧桐觉得这就已经足够了。
过了三日,《花木兰》的演出刚好在夜场,萧桐和司清湖正在商量事情,梁菲菲又再登门萧氏行拜访。
见到司清湖和萧桐的时候,梁菲菲面有愧色。本来也无颜面再拜访的,但又忍不住想见到司清湖。
她向她们解释了那日李渝贸然出现的前因后果。
司清湖和萧桐接接受了赔罪,看她身边没带李渝,就没再怪她了。她们清楚梁菲菲的性情,开朗大方、讲道理。那日与李渝起争执,梁菲菲也很公正地站在她们这边,足以说明,她是个值得结交之人。
“那李渝回相府后没告状吗?”萧桐疑惑道。
这三日,她心里忐忑不安,一直等相国府派人来找她麻烦,就是一直不来,要杀要剐早给个了断嘛,这相国府的人办事这么磨叽的吗?
梁菲菲道:“告是告了,不过据说相国夫人准备封诰命夫人,大概也不想惹事,以免这到手的诰命夫人又溜走了。”
司清湖冷冷一笑,就这周氏也能封诰命,真替她死去的娘亲感到不平!
“以相国夫人的性情,或许等这诰命夫人一到手,就找上门了,我们还是小心为好。”司清湖对萧桐道。
萧桐思考了片刻,觉得有道理。忽然又想到哪里不对劲,道:“你怎么知道相国夫人的性情?”
司清湖顿时心虚,差点露出破绽,解释道:“我猜测而已,从李渝那性情看,想必相国夫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萧桐颔首赞同,“还是清湖聪明。”
梁菲菲又道:“清湖姐姐的担忧是有理的,不过你们放心,我可以帮你们找郑芸,她娘是长公主,对相国夫人还是有威慑的。”
萧桐客气地向梁菲菲做了一揖,这个女孩,一面和李渝结交,一面帮她们对付李渝,还脸不红、心不跳,问心无愧的,真有趣!
与她结交没错了。
解决好这一切,梁菲菲亮出今日来的目的,她打开手里的几卷画轴给萧桐和司清湖看。
那是一幅司清湖穿朱色战衣,作女扮男装打扮,手持长剑,鬓发飘飘,卓然而立的画像,显然是花木兰的形象。
五卷画一模一样,画工相当粗糙,与司清湖只有五分相像,还把司清湖的脸颊都画方了。
梁菲菲笑道:“这是我和闺中好友在书肆买的,不知可否请清湖姐姐在上面签名盖印?”
这画像从何而来的,把她画成这样,她怎么能在上面签名?司清湖为难起来,看向了萧桐。
萧桐更是懵了,她真的小瞧宋朝人的商业头脑了,看准了近期花木兰大受青睐,竟然画山寨海报。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败了!
“这画卖多少银两?”萧桐问。
“十两!”
“什么?”
萧桐和司清湖都吃了一惊。
她们鄙夷地望着这似司清湖非司清湖的画像,如此画工,再加上花木兰的热度,供不应求,最多值一贯钱。哪里来的黑心商家,竟然胆敢卖十两银!
人人都知道现在汴京最热门的演出是花木兰,许多人青睐司清湖扮演的俊俏英勇花木兰。那些黑心商贾找画工凭着戏台上的印象,随便一画,就坐地起价!
梁菲菲告诉她们,许多闺秀还抢着购买,一百幅,即使十两银也被抢购一空了。
萧桐这下彻底醒过来了,她依了司清湖的意思,对大家的追捧顺其自然,不割粉丝的韭菜,没想到黑心商贾已经开始割了,还割得更狠!
作为戏曲《花木兰》的版权持有人,司清湖的经纪人,若是放任黑心商贾敛财,她们免不了受到负面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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