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面对着已经开始变得不同寻常的大山,温禾直感觉自己的双腿有点抖,紧张、害怕得不成,但她更害怕山上的那十几个玄学弟子会不会已经无法走下来了。
深刻了一口气,温禾便已拾起了脚边上的粗木棍,脑海里迅速地回想着玉牌里所有的阵法,幸好温禾别的地方不怎样,但记忆力和学习能力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在记忆里方面,甚至可以说有过目不放的能力,在那么近十几天的时间里,她可愣是将玉牌里所有的阵法全都清晰地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心念一动,温禾手中的粗木棍便已动起来了,并以着极快地速度一笔成阵,是问神引路阵。
和请神阵这种高级阵法不同,虽带了‘问神’两字,但不过是个简单的引路阵,张大仙一行人,也是借用‘引路阵’问路,上山去。
只不过是那么一会儿的时间,眼前雾气团团的白雾便已快速地变化起来了,一下子给温禾分出了三条岔道。
怎么会是三条?难不成说大山里的队伍分开成了三队了?这会儿温禾有点懵,也有点焦躁,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如何动作,直至她想起了阿山的话,她才稍微冷静下来寻问起了大山来了。
一开始并没有任何动静,直直问了第三次,大山才开始作出了回应。
白雾又开始变化起来了,这会儿,原本三条岔道消失了两条,只剩下最靠右侧的那一条的,毫不犹豫,温禾便直接从那条右侧道中冲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张大仙这边的情况却是变得极为严峻了,原本在钱老前辈他们一行人走后,沈修以及几个玄学弟子便已连忙布下黄符阵,基于之前那个小弟子不过是二十分钟,便被邪气入侵过体的前车之鉴,沈修一行人可是一点也不敢马虎。
尤其是沈修,实力不够金钱来补,反正沈家没啥多,就是钱多,这次出来他自己带了一大把黄符。出门之前,沈母还不放心又塞给了他一大把黄符,现在这会儿,沈修已是恨不得将身上所有的黄符都掏出来给四周都封上。
这波操作,看得众人好一阵目瞪口呆,暗道这沈家弟子也是个狠人,他们身上带的黄符虽多,但每消耗上一点,就是不少的一笔费用,哪有像沈修这么狠的,用起黄符来就像是不要钱似的。
但不得不说,某种程度上,沈修像不要钱般拼命用黄符的用法,给他们带来并不少的安全感,心想着这会儿应该没问题,能撑到钱老前辈他们回来了吧?
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是还好的,密密麻麻布满在周围的黄符阵,确实挡住了从四周逼来的阴气。
然而,还没有多久,最外面的黄符却已开始变得焦黑起来了。
这是……吞噬,外面的阴气在吞噬最外层的黄符!一旦最外层的黄符被吞噬完毕,那么,这黄符阵也就毁了。
想到此,沈修一行人的脸色便已是徒然大变,对视一眼,就已不再犹豫了,也顾不得大量黄符的消耗会不会肉痛了,还是保命要紧,便纷纷将自己身上的黄符全掏了出来,去填补上被阴气吞噬掉的黄符纸。
只是,很明显,这样的办法并不成,随着时间的消耗,身上所带的黄符纸大量减少,但现状却是毫无改变,再这样下去,黄符阵被突破也不过是迟早的问题而已。
张大仙咬咬牙,便是将自己身上所有的为数不多的黄符也全都拿出来了。
要不是他现在受了伤,无法驱动大铜铃镇压阴气一二,不然的话,他们现在也没有那么狼狈,毕竟留守在原地的都是一些想借此任务寻找机缘,来突破修为境界的小弟子,实力实在是算不上高,即便张大仙想将大铜铃借给他们驱动,也无法驱动。
没办法,有灵气的法器认主,若想要非主人驱动它们,那么,定然是要具有极强的灵气才可以。
见此情形,张大仙也就只能将全部的黄符都掏出来协助镇压了,但这依旧是车水杯更,没有一会儿,不仅张大仙的黄符告罄了,就连带了最多黄符的沈修,也脸色难看地表示自己身上也没有剩多少黄符了。
而就在这时候,黄符阵的其中一角被快突破了,就在张大仙那边的方位,眼看着阴气快要入侵到阵内,喊人过来已经来不及。黄符,黄符,他身上哪里还有黄符,直至指尖在慌乱间摸到了手感有点粗糙的符纸,张大仙已经来不及细想了,也不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什么黄符纸了,直接就抽出来便填补上了那处的缺位。
然而,张大仙万万没想到的是,在缺位被填补上那么一瞬间,整个黄符阵竟是发出了一片清鸣,瞬间,四周竟是忽然变得安静下来了,是黄符阵被稳定了下来,不过是靠那么的一张黄符,这是什么高级黄符?!
这一刻,其余几人都忍不住一脸惊异地望着张大仙,而现在他们视线里的张大仙,脸部表情却是比他们还要震惊,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扔出去的黄符竟有这样的效果!
那种手感的黄符纸,并不是自己常用的,而是,而是……在今儿早些的时候,温禾那个丫头给他的。
忽然间,张大仙猛然打了一个激灵,不知道想到些什么,禁不住有点手抖,猛地便将那剩余的那不到二十张黄符全都拿了出来,摆在自己面前,并展平了开来。
在看清那劣质黄符纸上面画的究竟是什么阵法的时候,张大仙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极为痛苦了,这会儿倒不是伤口在痛了,而是在肉痛,张大仙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很佛系的修炼者了,但在此时此刻,直将想那画这黄符的人给揪出来狠骂一通!
暴殄天珍,暴殄天珍啊!在这上面画着的,竟然是高级驱魔阵,是耗费了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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