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妖邪。只是当时不察让她跑了。”
“那就好。”林春生松了口气,“那东西找我时化作你的模样,阴鹜狠辣,一剑差点要刺穿喉咙,剑风凌厉。不过他最后收手,想来也被你伤了。”
听她描述谢秋珩好奇:“我如何阴鹜?”
林春生就道:“那不是你,否则怎会不认识我?你上山后就跟着我,记不得你爹娘也不该记不得我。”
他笑了笑:“师父说得对。”
说了会儿话林春生翻了个身,自己这个便宜徒弟睡姿很端正,此刻是闭着眼睛跟她聊天的。他的剑就放在枕边,时刻能够□□,十分警惕。她想若是自己有什么动作他也会很快知晓。
谢秋珩特意把她的被褥铺在里面。
先前吃饱喝足,如今林春生翻来覆去忍了忍还是想要去方便方便。
瞅了他几眼,林春生悄悄的掀起被子,穿鞋下去。因为还是大白天,距离日落还有一会儿,林春生就去了自己的屋子。
她一走谢秋珩就睁开了眼睛,眼眸里含着淡淡的笑意。
这约莫是谢秋珩睡得最早的一天了。师父就睡在他身旁,夜里不安分,要么手打了过来,要么就是腿架到了他身上,好几次差点都打到那儿。惹得谢秋珩一点睡意都无,等着帮她摆睡姿。
师父今年约莫也有十八岁了吧。他捏着她的手腕,忽然觉得太瘦了。
谢秋珩心里暗暗在想,既然师父喜欢吃肉,山上就他二人守着道观,平日亦无什么香客,不若就吃点肉好了。免得将她饿瘦了,这手腕似乎还没他的粗,看着太瘦弱了。
他侧身看着林春生的睡颜,用手指小心地拨开她面上的碎发,事后悄悄收手,心却跳的十分厉害。
到了下半夜林春生睡饱了,而身旁的便宜徒弟睡的正香。
她默默望着架子床上的纱帐,脑子里不由自主想起了恐怖片里的那些片段。
诸如床底那什么……
她越想越害怕,最后被褥闷过头。林春生越来越闷,只好留个口呼吸,那呼气声音越来越重,直至将谢秋珩惊醒。
“师父你这是……”谢秋珩微诧,身旁的枕头上没她,视线往下移,这才发现她躲在被褥里。人蜷缩着像个小刺猬。
林春生:“……”
他不该在睡觉吗???怎么呼吸稍重他都能听出来?照他这样还怎么睡觉??师父做成她这个样子,没脸给原主了。
呜呜呜呜呜呜,好丢脸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