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如一艘在蜿蜒小溪上漂流的小船,紧t在她身上,沿着她的曲/线,缓慢下移,最后定在软/腰之下,那只丰t上。
也不知是长凳的凳面太窄小,还是她t部的肉太丰厚,从后面看去,凳面根本不够她容纳。
可以看出她为了让不狼狈摔下来,腰背一直在暗暗使力,挺地是又直又正,努力让重心不偏不倚,乖乖稳坐在下面那张长凳子上。
然而她不知道,这般挺直腰身端正地坐着,她的t受力面积便会更宽……犹如多zhi而丰/硕的蜜桃,呈现在孟鹤棠眼前。
他的喉咙蓦然发干,呼吸开始不畅。
脑海忽然出现今天傍晚在林子里,她高高站在他面前,被月光笼罩的画面……
月光将她镀了一层银光,每一个举手投足,每一次呼吸,身上的光影便随之抖动,焕发出一片朦胧萤光。
喉结上缩,挨着酒杯边缘的殷红上唇微微一抖,仰头快速饮下,辛辣直冲鼻梁,辣地他不由深呼吸,神思稍微清醒了一些。
这时,有人走到她旁边站着与她说话,她偏头抬脸,与其轻声交谈。
方才她定是吃了什么油腻的食物,糊地两片小嘴油光四溢,随着说话的动作,折射出璀璨的光泽。
他还发现,她的唇边沾了东西,凝目一看,是一粒饭,就沾在她的下唇边缘。
来人指了指她的嘴,提醒她沾了饭,小嘴即怔愣地张了张。
忽然,一只红红的ruan物从里探了出来。
孟鹤棠呼吸蓦然变/粗,口中唾液猛/然/激/增,随着喉结一阵/滑/动,紧贴上颚的射头在口腔内跟着一阵蠕/动。
而他根本不知自己的变化,身边所有吵杂的声响,纷乱的人事,都在那只红色小射探出之时,从他的世界抽离消失了。
他眼里只有那只小射。
他看着它是怎样从那两片唇中灵敏伸出,贴着唇壁柔软一转,轻轻巧巧就把雪白的饭粒卷走,接着又灵敏地缩回那两片唇瓣之中。
孟鹤棠那只搭在酒盏上的修长手指蓦然一阵抽动,“咣!”的一响,不知怎么就带翻了酒盏,洒在了他的衣裾之上,身上顿时酒香四溢。
“三师兄没事吧?”
大家都注意到动静,都朝三师兄的方向望去,毕竟,三师兄失态可是不是常有的事。
“三师兄是醉了吧?”
“要不回屋歇息吧,您身上还有伤呢。”
然而他看起来一切如常,坐姿有些闲散,但举手投足仍是利落沉稳,除了那双眼似浸了水般透亮耀人,样子没有任何醉态,更没有大家以为的丑陋失态。
所以,他对那些大惊小怪过来询问的人,毫不客气一斥:“滚!”飞出的眼刀冷若冰霜,根本不像一个醉酒的人,沉声道:“别碍着我喝酒。”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众人不由面面相觑,这三师兄平日不是滴酒不沾吗,今儿怎么喝得不肯停了?若说是好酒还情有可原,可今日的酒难喝得像马尿,看着三师兄这样牛饮,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方才碰翻酒的时候,孟鹤棠也觉自己反常了。
而且,他这般反常,不仅显得他不豁达,还将那位一次也没回过头来的人,衬得更是冷酷无情。
他嘴唇冷冷一抿,从椅上倏然站了起来。
正要抬步离开,蓦地看到有个人端着桶向这边走来。
是刚才那个收拾桌子的人。
他心里一动,盯着那个利落收拾桌面的人道:“你没看见我还在这儿?”
众人惊得瞪起牛玲大眼,三师兄起来不是要走吗,怎么还要吃?
这收拾桌子的人也不知是不是上天派来助他一臂之力的,只见他面无表情地朝后边那张桌子指了指。
“三师兄去那边凑一桌吧,反正这桌也没吃的了。”
孟鹤棠闻言,皱眉一叹。
“啧,麻烦,罢了,七师弟,把你三师兄的酒和酒杯拿过来。”
然后懒懒起身,单手负背地走向那张桌子。
那张桌子,现在除了冯川和唐幼一,还有一个……香香?
只见那香香坐在唐幼一身旁,两人不知低声说着什么,令孟鹤棠心里一阵好奇。
刚走过去,准备坐到唐幼一身旁的位子上,那香香就发现了他的到来,高兴地立刻起身。
“三师兄!你怎么来啦?”
孟鹤棠本就觉得自己这么过来蹭位子很没脸没皮,恨不得谁也没看见他,没想还被人这么当面直问,登时脸上一阵发烫,视线快速扫过身旁女人安静的头顶,冷道:“我是被赶过来的。”
说着朝那边勤勤恳恳,哼着曲儿收拾桌子的人指了指。
香香恍然大悟一哦,见他正要坐下的位置离自己太远了,立刻“诶!”地一叫,跑过去一拽他的手臂。
“三师兄怎么坐那么远,快过来和我坐嘛!”
孟鹤棠心里一阵烦躁,本能地想甩开香香的手,可又没有坚持坐那儿的理由,只好任香香拉着他坐到那女人对面。
罢了,坐对面也好,反正方才只看了背面,前面还没看。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看过去,对面的人就站了起来,轻推了推身旁打瞌睡的冯川。
“冯川哥,我饱了,进去吧。”
说完,也不等冯川起身,自己先一步转身要走。
看着她毫无拖泥带水的动作,孟鹤棠心尖蓦地一疼。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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