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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狐仙三岁半[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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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23(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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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的汉子能抱着女儿从东边绕道西边,给路过的所有人招呼,“快看快看,我闺女笑了!”

    惹得陆小蓉一阵又酸又甜的,摸了摸儿子的头,从前她们娘两太安静,太不会‘来事儿’,太过体贴,胡天贵总以为她们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求,一颗心大半都扑在了远在千里之外的爹妈身上,总以为身后的母子二人,没事,很好,不会折腾。

    现在才慢慢发觉,爹妈从来没跟自己一心过,心里也从来没想过自己。

    人心都是肉长的,人心也的确会偏。

    当爹妈的,确实很难一碗水端平。

    胡天贵也更宠着这个小闺女,可是他也不会就断然不去管自家的老大。

    这个时候,才渐渐察觉出,自己是有多不受爹妈待见。

    而他那个弟弟,从小给他家里惹了多少祸事,那些都是他这个所谓的长子,大哥,兄长去背锅,去顶缸,到头来,还是得不到爹妈一句好。

    胡家老爹常常敲着那一根烟杆,瞪着眼睛,大着嗓门吼他:“你是他哥,你帮他咋了?他不是你亲弟吗,我不是你爹?你不该听我的?不该对他好?”

    他娘也满脸不高兴的拿着擦桌子的布抽他,“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轴?啊?家里爹妈差你一口吃的了?给你养这么大,你现在有心思了?想要出去自己过了?不管爹妈?不管你弟弟?你没良心的,白养你了,就是一个白眼狼,养不熟的白眼狼!”

    胡天贵委屈,怨恨,愤愤不平。

    他怎么白眼狼了?他比弟弟就大三岁,三岁时候就开始给家里干活了。他胡天福三岁的时候,下过地吗?他爹天天在肩上扛着,满院子跑,哈哈大笑着。

    他给家里的鸡喂食,打扫鸡笼,辛辛苦苦的养出了一箩筐的鸡蛋,他娘开开心心的拿出两个,想了想,又一咬牙,拿出三个来。

    他在旁边憨憨的笑,刚学会的数数,数着数着,少了一个。

    最后一个鸡蛋给了他爹,两个鸡蛋都给了他弟。

    他和他娘,一个没吃。

    他娘说:“我不吃,你爹要下地吃饱了好有力气干活,你弟还小,得补身子。”

    半大的小子了,起早贪黑干农活,结果连个鸡蛋都没得吃,他弟呢?成天不是在床上躺着,就是在院子里疯跑,长得白白胖胖的,比他结实多了,咳嗽两声,二老就惊的跟什么似的,鸡蛋不要钱的两个两个的给放碗里,他一口都捞不着,只能看着。

    他娘还说他,“不许瞪你弟,你是做大哥的,你娘我都没吃,你难道比你娘还金贵?”

    这能比吗?这还,真的没办法说。

    后来他好容易征兵选上了,头一次穿上了崭新的衣服,绿色军装,精神烁烁,挺拔的一个大小伙子,咧嘴一笑。

    他爹脸色阴沉,只说一个字:“滚。”

    他娘一个劲儿骂他,“你去干嘛?你只会木头桩子一个,你弟弟去了还能当官,你能干啥?你怎么这么自私,就不能让给你弟弟?”

    笑容渐渐苦涩,胡天贵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心寒。

    往北上的列车就要来了,他从那个家走出来,走向更广阔的天地,他在遥远的北方,遇到了一个心爱的姑娘。

    他喜欢那个姑娘温柔的眉眼,温柔的笑容,喜欢她对他轻声说:“诶,给你的,我娘做的面饼,可好吃了。”

    谁也不能抢走,胡天贵揉了揉脸,看着逐渐驶入站台的列车,回过神来。

    胡天福在一旁碎碎念,“哥,不是我说,咱爸妈就住不习惯别人家的房,你看吧,他们到时候肯定不高兴,你家里那么大,住他们两个人怎么了,不行就去我那嘛,到时候我再帮你把你那个厨房改一下,我跟桂芳永安他们挤一挤,你们一家人住我们那,多自在,是不是?”

    胡天贵转过头,冷冷的看他一眼,“那是我的家,你该住哪儿,住哪儿去,用不着你。”

    胡天福头一次听他哥用这种语气,这种态度跟自己说话,惊的长大了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胡天贵转回头,真的是一刻不想看他弟弟这张脸,他挺直了背,像是当年一个人背着行李,离开家,踏上那辆列车时候,从那时候起,他就应该走出那个被禁锢的家,为自己,好好活一活。

    列车终于在站台停稳,车门打开,站台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

    提着行李的人陆续下车,胡天贵一瞬间绷紧了脊背,别看他跟胡天福这么硬气,可面对真正难缠,这么多年,第一次试图反抗的胡家二老,他心里,莫名还是有点发虚。

    手指不自觉的抓紧了裤兜,忽然摸到什么,一愣,伸手进去掏了一下,低头一看,一下子笑了。

    手心里攥着一颗大白兔奶糖,一定是七七,只有那个小丫头,会往他老爸裤兜里塞糖。

    “爸爸,可甜了,你吃,吃了你就会开心起来。”鬼精灵的小丫头,笑的比糖更甜。

    胡天贵深吸一口气,是了,那才是他该照顾疼惜的家人。为了他们,他什么都不怕。

    胡又又忍了快两天,原本静心打理的头发,缠着爷爷奶奶给买的上好的布料做成的她所谓的时尚的小裙子,此时也变得皱巴巴的。

    两个老东西明明有钱,偏偏不舍得买卧铺,说是没有关系没有证明,买不到。

    硬是拉着她去做硬座,坐了两天,屁股都要坐硬了。

    车厢里还一股子乱七八糟的味道,熏得人头疼。

    胡又又做好的一切准备,光鲜亮丽的下车,让自己在这个华国的首都一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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