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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嗜我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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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负了谁(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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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氏对她真是阴魂不散, 看模样是不准备回信陵了,打算同她死磕到底。

    只要元清濯还惦记姜偃。

    但戚氏要这么想,她的算盘就打错了。她对姜偃真心实意不说,就算只是一时新鲜, 被戚兰若这么盯着, 人也是会生逆反的。

    不知她在东小院的门口站了有多久, 也不叩门, 也不来马车里推醒她, 像是准备颇足,底气颇厚。

    “信陵夫人有何贵干?”

    元清濯越过了她,往院里去。

    戚兰若目见她臂弯之中抱着一袭道袍, 焉能认不出是何人所穿, 内心之中的妒火犹如从万丈深渊中激迸出熊熊的岩浆, 几乎将皮囊烧穿。

    “站住, 我话还没说,你不许走。”

    元清濯停在了门边上, 抱衣回眸:“信陵夫人,你若是有眼力见的,早该看出来了, 姜偃他喜欢我, 和我好上了,你若是还有自知之明,请你认清你的身份。你的夫君信陵侯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你莫一而再再而三地背着他下他的面子。”

    姜偃与元清濯好上了?

    只这一句话, 又叫她如何能忍?

    戚兰若愤然道:“元清濯,你可敢亲口告知国师,你不是完璧?”

    元清濯倚在门边, 脚步微微趔趄,几乎摔在门槛下。

    “你说什么?”

    她惊怔地抬眸。

    戚兰若面含讥讽羞辱之色,但坚定笃信异常,不似作伪。

    她相信戚兰若也没这么无聊捏造这种事。

    但是这依旧很耸人听闻,她是否完璧这件事,难道最清楚的,不应该是她么?

    戚兰若见她惊愕,脸上的讽刺之色愈深,冷笑道:“原来你是不承认么?”

    元清濯紧绷秀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寒了脸色,转身要往门里去,脚步却错乱无章。

    戚兰若跟进几步,袖中的玉手紧攥成拳:“元清濯,你别故作清纯了,你在姜偃面前怎么说的?你敢承认,你早就失身给了别人,你所说的清清白白,都是你蓄意编造的假话么?”

    “你凭什么这么说!”

    元清濯暴怒,脚步一停。

    她转过身来,又疾步朝戚兰若奔来,一手掐住了她的玉颈,将戚兰若一手抵在门上。

    戚兰若呼气不畅,双手用力扒着元清濯悍如铁桶的臂膀,奈何纹丝不动。不消片刻一张如花似玉的美人面已涨得鲜红。

    元清濯稍松一手,眸中余愠未褪,冷冷道:“你凭什么敢这么说?”

    顿了顿,她的眼眸愈发深寒:“你是不是也到姜偃面前搬弄是非了?”

    戚兰若脸色发青,呼吸不畅,两片饱满的胸脯急促起伏,嘴里阴 * 恻恻直发笑:“元清濯,你是心虚,想杀人灭口?”

    元清濯冷笑:“我行得正坐得端,你以为都如你一般?”

    她松了臂膀,侧身转过去。

    戚兰若犹如一条濒死的鱼儿,沿着木板门滑落在地,望着元清濯笔挺高傲的身影,透过一层浮动着薄薄碎埃的金色阳光,她仿佛在元清濯的身上,望见了高贵不可攀的圣洁之色。

    这样的人,如何不令人想将她拽入地狱?

    她闹出的丑闻比她大多了,她应该和自己一样,配给一个根本不能人道的糟老头子!

    “元清濯,你不要说,你忘了,三年前来你府上的姓苏的少年,你要了他的身体,却弃了他于不顾。”

    元清濯立在阶下的身影狠狠一晃,她猛然扭过面看向滑倒地上的戚兰若:“什么姓苏的少年?”

    “看来你是真不知。”

    戚兰若嗬嗬直笑,元清濯脸色发青,道“你不愿说就滚”,戚兰若才不急不徐从怀里摸出一张字条,元清濯凝睛朝她手里的东西看去,戚兰若道,“你的老管家,隐退了以后就藏身在邱邑,这是他的住址,他可以向你证明,我所说一切是真。当时长公主离开以后,那个少年,就是他替你处理的。”

    “处理”二字,说得何等轻飘。

    元清濯自诩无愧于心,可她怎么竟不知,她负了谁,却完全不曾对那人负责过,而是将他狠心抛下?

    她不是这样的人。

    可是为什么,戚兰若手中的字条,她竟然……竟然有些不敢接过来?

    她竟在害怕。

    戚兰若一眼洞穿了她的窘况:“呵,不敢了?你也知,我所言是真吧。元清濯,你虚伪。”

    话音一落,戚兰若手中的字条便已被元清濯夺了过去。

    她掐住字条,紧握于掌心,并没有立即打开来看,居高临下地凝着戚兰若道:“我会去找管家求证,若你所说是假,戚氏你记住,便是追到信陵,你也别想泰然。”

    她攥紧了字条,撇下呼气不畅面色转为苍白的戚兰若,迈步朝寝房疾行而去。

    如今跟随元清濯从敬武长公主府里出来的,只有银迢与橘兮二人,银迢听到了动静之后,代替长公主前去送客。

    元清濯一人抱着姜偃的道袍回了寝房,后背撞上了门,人倚在门边,闭目,一动不动。

    回来时与戚兰若对峙良久,天色已暗,元清濯呼了口气,踱回内屋,将铜灯台上的牛油点燃了四盏。

    光晕如蜜,四下里恬然阒静,偏僻的西郊,连犬吠都很难听到。

    今日出了一身汗,然而也无心沐浴,径自躺上了床,身上也未盖被,而是珍之重之地搭上了姜偃的道袍,眯着眼,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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