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一下子把三个人都灭了口呢?后面不是还有两个丫鬟么?”
“那不行,三个人都死了,问题就严重了,你知道吗?”三公主说了个令季雨菲意想不到的情况:“如果死了三个人,那就必须报官,让衙门里来办案,那整件事就遮掩不了了。”
原来如此,那自然是只能先灭了领头的许大姑娘的口了,估计当时她仗着自己会些功夫,又没有预料到后面的危险,第一个带头出了密道。
“或者,也有可能当时打头的许大姑娘被书房里的人灭了口,但后面的丫鬟侥幸逃回了园子。只不过,既然这密道能开启,王府里的人自然是知道另一头在哪里。何况那两个是丫鬟,她家小姐被人抓了,又是在别的府里,也不敢怎么叫嚷,就这么个时间差,便被王府派去的人给打昏在园子里伪造了个假现场。”
“这也解释了,那勇毅侯夫人说的,后来他们再去寻那两个被发卖的丫鬟,却怎么也寻不到了,那两个丫鬟应该最后还是被灭口了。”三公主依旧以一种懒散的姿态靠在书桌后的椅子上,一手敲打着桌面。
季雨菲用手支在桌上:“不过照这么推测,我觉得勇毅侯夫人其实也没有跟咱们交底,当时那两个丫鬟既然说自己是寸步不离她家小姐,那自然也应该说出密道的事。”
三公主点点头:“她这是怕咱们不想查证,留了一手呢。说起来,一开始她说要咱们查验了之后再交出图纸,我还想着,这万一查不到呢,如今也算是全都对上了。”
“勇毅侯当初曾来此地查探过,却不了了之,怕被人发现是个原因,也有可能是他当时一个人,怕进了密道出不来;还有,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跟父皇请求进府查看,有可能是听了丫鬟当时说的密道之事后,经过这么几年,差不多也想明白了,觉得礼亲王府一家应该跟他家姑娘的死脱不开干系。”
季雨菲一听,则又想到了另一个更深的可能:
“或者,他们后来更是觉得,这礼亲王府当时出了这事却圣眷依旧,他们勇毅侯府又不是寻常人家,搞不好,当时书房里在的并不仅仅只是礼亲王府的人,那许大姑娘听到的,也不仅仅是礼亲王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