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当初李秀也带了小包子不短一段时间,哄好一会儿之后,小包子总算愿意让李秀抱他。
李秀尚且如此,更不用说林虎子、林承祖、杨雨生他们几个见得更少的,反正这个小家伙就是特别认人。
明天满月宴上要是他因为人多大哭,那就太丢面子了,长大了非得拿这件事来笑话他不成。
林夏至给儿子喂了奶,又陪着小包子玩了一会儿,突然大声感叹一句:“好想再回去坐月子!”
林夏至这句话把吐奶泡泡的小包子唬住了,程闻柳明显看到儿子抖了一下,他觉得奇怪,夏哥儿之前不是非常讨厌坐月子吗?
“小包子,阿么不是凶你,你别怕。”看着儿子有哭起来的征兆,林夏至赶快抱他起来哄。
一向粘人的小包子很快被自个儿阿么哄好,继续睁着眼睛吐奶泡泡玩,偶尔傻乐张两下嘴。
程闻柳等林夏至把孩子哄好了才问他:“夏哥儿,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坐月子期间什么都不用操心,一想着以后要忙的事情不少,我就想回去继续坐月子。”林夏至叹口气。
在坐月子的时候无聊得每天都数着手指算还有多少天,真正到了这一天,林夏至又怀念起那“无忧无虑”的一个月,为什么时间不能再长一些呢?
“没关系,你只用看看飘香十里、一羊多吃、朱玉阁和青黛楼的账本,其他事不用你忙。”程闻柳没有理解林夏至的意思,他只当是林夏至有自己的安排,又准备开新店什么的。
林夏至摇摇头,不止是账本,在生小包子之前程夫郎同他聊天的内容历历在目,想必过不了几天程夫郎就要来找他了。
事实上,程夫郎连几天都等不了,他看着林夏至恢复得不错,在林夏至说完这番话没多久就找上了他,这时候程闻柳才明白林夏至刚才叹气是为了什么。
“夏哥儿,小包子醒了呀。”程夫郎走进他们的院子,看这吐泡泡的小孙子笑得眼睛都快看不到。
“刚和我一起睡了个午觉,这小家伙精神得很。”林夏至把小包子递给程夫郎抱。
小包子熟悉程夫郎,被老么接过去小家伙没有变脸,还冲程夫郎咧了咧嘴。
这个动作被程夫郎坚定地认为是小孙子在冲自己笑,加大手上晃动的幅度逗小包子开心,小包子又咧了咧嘴,祖孙二人都玩得很开心。
玩了一会儿老么晃秋千的游戏,程夫郎的手臂开始泛酸,担心自己抱不稳颠着孩子,程夫郎把孙子还给程闻柳,拉着林夏至聊起家常。
刚才就晃了几下,小包子还没玩够呢,他睁着眼睛看向自己阿爹,瘪了瘪嘴哭出声。
程闻柳亲眼看着小包子变脸:“你个小东西,被老么抱了就嫌弃你阿爹啊?”
“他那么小,哪里懂那么多,你再搂着他晃一晃就好。”带了三个孩子出来的程夫郎颇有经验地吩咐。
平常没有程夫郎在的时候,如果小包子这样哭,程闻柳一般是不管他的,除了饿了、尿了、拉了,小包子哭就等他哭,哭累了自然就不哭了。
可是今天有程夫郎在,放着孩子继续哭显然是不可能的,程闻柳只能按照程夫郎的话晃起来。
还真别说,一晃起来小包子就不哭了,咧着嘴看向陪他玩游戏的阿爹,乐得找不着边。
“这么小就会看碟下菜,等你长大了还得了。”程闻柳趁程夫郎不注意,在小包子耳边悄悄地说,“现在你还小,等你长大了阿爹再好好教教你。”
不知道是程闻柳因为说话没有把小包子颠高兴,还是有人在耳边说话不舒服,小包子又不满地扯开嗓子大声哭起来。
“你做什么,晃晃孩子都不会吗!又把我的乖孙孙弄哭,走开走开!”程夫郎嫌弃地看了两眼程闻柳。
本来和林夏至在一旁好好地说话,小孙子一哭他哪里还想得起自己刚才要说什么,立马站起来从程闻柳手中抱过小包子,亲自上阵哄。
“阿么,小孩子哭一哭对身体没坏处,你听他声音洪亮就知道他这会儿好得很,要是真哭得像小猫叫那才要着急,让他哭个尽兴就不哭了。”程闻柳忍不住解释两句。
“要是饿了、尿了、拉了哭我没说过一句,因为你这个当阿爹没把人家抱舒服哭了,你还好意思找这些乱七八糟的借口?”程夫郎瞪着程闻柳,“你小时候比小包子还爱哭,要是真等你哭累了停下来,你嗓子早就坏了,哪有你这样当爹的!”
“你就少说两句。”林夏至拉着程闻柳往旁边一点,不让他打扰程夫郎哄孙子,都说隔辈亲不是没有道理的,有了孙子宝贝疙瘩,他们这些儿子、儿夫郎可不就成了没人疼爱的小草。
“夏哥儿,阿么不疼我了。”程闻柳委屈巴巴地看向林夏至。
“行了,少在我这里装可怜,刚才我分明看到是你凑近了小包子,小包子才哭的,没有戳穿是给你在儿子跟前留点面子,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小包子的脸多娇嫩,你的胡茬可不是他能够忍受的。”林夏至以为程闻柳用今天新长的胡茬戳小包子地脸,对着他也没有多少好气。
“我——”程闻柳看着林夏至谴责的目光欲哭无泪,他刚才没有用胡茬戳儿子,他就是在儿子耳朵边上说了两句话。
回到程夫郎怀里,小包子总算没有哭了,不放心再把小包子给程闻柳,程夫郎干脆自己抱着小包子坐下同林夏至说话。
程夫郎这一趟过来,一是同林夏至再商量一下明天满月宴上的事情,二则程夫郎想着给林夏至提个醒,等满月宴之后家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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