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没跟上他的节奏。
夏洛克则是继续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维当中,“之前我让雷斯垂德在泰晤士报上登载的那一条消息\'苏格兰场遭遇危机,希望拯救者出现\'这句话,就是爱丽日记本里提到的他们行动的暗号。以丹尼尔为首的反动者准备暗中侵蚀苏格兰场,而爱尔兰共和军则是在外部给予打击……既然现在那句话出现的时机不对,所以这次袭击只能以失败告终。”
他让雷斯垂德登载这句话的还有一层考虑就是,准备直接引罪犯上钩——丹尼尔这人看到自己这边最隐秘的暗号暴露,怎么可能还能按捺住?
错误的时机暴露身份,结果只能是自取灭亡。
夏洛克现在已经能肯定自己接近了真相,今晚在旧市政厅旁酒吧里的钓鱼行动展开之时,他就让华生潜入了丹尼尔的公寓内,寻找到了他放在书房的组员名单。
只要勾选出其中的爱尔兰人再进行筛选,就能成功找出那几个隐藏着的反动分子。
但是现在这些都无法让他提起丝毫的兴趣,找出苏格兰场的叛徒也不在他的业务范围之内,他答应雷斯垂德的也只是破案而已。
让他真正感兴趣的是丹尼尔这么做的目的,他难道只是个单纯的反动分子么,那为什么不直接加入爱尔兰共和军……夏洛克的眼神中透露出了思索时的光亮。
“不行,还得再去一趟他的公寓,一定还有东西没能找到!”
夏洛克在沙发上捞起自己的一件风衣,随意套身上之后就奔出了门外。
“hey!夏洛克等等!”华生立刻从沙发上弹跳了起来,他望着夏洛克一下子脱离在视野里的身影一阵极度的郁闷,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damn it.”
但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冒着寒风追了出去。
……
丹尼尔的公寓已经被隔离了开来,好几辆警车停在了他公寓所在的楼下,闪烁的警灯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的刺眼。
当夏洛克赶到时,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一幕。
“该死的,这里已经被苏格兰场包围了。”夏洛克懊恼的向四周扫视了一眼,喃喃道:“看样子暂时是进不去了。”
华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弯腰手撑在腿上喘了几口气,他的呼吸急促,面目表情不太好,“夏洛克,你不会……”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自己眼前这人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熟练的按了个号码拨了过去。
华生觉得自己的脑门疼……天,这都什么时候了,“听着,夏洛克,雷斯垂德肯定早就睡了——”
不过夏洛克却毫无意识,他边拨着号码边抬头看了眼天色,神色自若的说道:“哦,现在不晚。”
……
电话打过去之后大约过了半个多钟头的时间。
刹车声急促响起,一辆苏格兰场警车坏脾气的停在了他们的跟前。雷斯垂德一把推开驾驶室的车门,从车内钻了出来。
原本神情倦怠的他在看到夏洛克之后还是无奈的摇了下脑袋。
探长先生随即关上车门,望了眼楼上亮着的灯光以及四周散布着的警车,耸了耸肩说道:“算了,跟我上去吧。”
说实话这么久的折腾下来,他今天根本不打算再睡觉了——所以,还不如好好处理下手头的这个案子。
夏洛克和华生跟在了他的身后。
探长递给了站在警戒线旁的小警察一张自己的□□之后,就戴着身后的两人上了楼。
他边上楼梯,边问身边的夏洛克,“你想要找什么?”
“证明他身份的线索。”
“什么?”雷斯垂德没听明白,将询问的目光转向另外一边的华生。
华生摊了摊手,表明自己并不知情。
……
进入丹尼尔的公寓之后,发现有好几个警察已经在屋内开始展开调查了。雷斯垂德和其中认识的一人打了个招呼,他被那人重重的拍了下肩,“干得不错。”
这句表扬令我们的探长先生有点不好意思……说真的,他没做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相反的是,还差点把小命搭进去了。
雷斯垂德冲他尴尬的笑了笑,随即找了借口走开了。
他脸皮薄,再呆下去估计脸就要红了。
……
夏洛克这时候已经在室内活动了开来,他目光所到之处,各种信息已经在脑中分析了起来。
公寓内的几个房间都是暗色调的布置,墙壁上挂了好几幅丹尼尔的自画像。整体环境偏向阴郁和压抑。
“土生土长的爱尔兰人,青年时期来到了伦敦,有过一段抑郁时期。喜欢画作,曾受过专业艺术家的指导,但不知什么原因又放弃了这个爱好……应该是和他那段抑郁期有关,遭遇了什么不幸的事——”夏洛克踱步走在地板上,快速的分析着。
华生跟在他的身后,心情复杂。
他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为什么是抑郁?”
“自画像。”
华生忍不住反驳道,“如果根据自画像的色调来看,明显的暖色调,再加上最后匆匆扫过的粗笔刷的痕迹,怎么说心情也应该是畅快的。”
夏洛克走近墙壁,伸手摩挲了下画框以及帆布的材质,“暖色调只是后来填上的,处理过了……好几幅画仔细看都能发现其中因处理时间不同而留下的层次感。而且,你看画框背后的钉子——”
他将一副自画像取下,翻转过背面。
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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