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云汐想起老太太昨晚那个低沉地“没了”,没有搭腔,沉默地背上书包,跟在周正白身后出了门。
门外没像云汐昨晚想象的那样等着豪车和戴白手套的司机,周正白从自家车库里掏出两辆自行车,递给云汐一副过大的绿手套,跨上车,姿势风流地一脚踩地,一脚蹬车,问:“会骑吗?”
“......会。”
“那上车,出发,自己注意记路。”
云汐沉默地骑上车,迎着北京冬天早上六点钟呼啦啦的北风,艰难地踩着脚踏板跟在周正白身后。这天刮北风,学校在南面,云汐一路逆风而上,脸都被北方的风吹成满褶的包子,五官全都聚在一起开大会。
好在学校不远,骑车十分钟就到,且中间只拐一个弯。到了校门口,周正白下车,扭头问后面的人:“记住路了吗?”
云汐回想了下,点点头。
“嗯,晚上你自己回去,我住校,不回家。”
云汐一时松了神,问话不经大脑:“离得这么近还要住校?”
周正白看她一眼,语气突如其来不耐烦起来,道:“家里很烦。”
云汐愣了下,看了他一会儿,垂下眼“哦”了声,推车往里走。
没等她走出多远,身后突然高挑挑传来一声:“哟!白哥您今儿亲自来上学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忘了说,节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