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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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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专宠 娇娇,你呀,还要对朕试探到何时……(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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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日后, 刘彻就夜夜宿在椒房殿,一连好几个月,一点腻烦的迹象都没有,甚至对陈娇越发娇宠了。陈娇忍不住在心里想, 自己这算不算是宠 * 妃了, 不对, 宠后了。

    女人都是喜欢被人宠的, 特别对象还是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陈娇觉得, 如果不是梦中的阿娇的悲剧在提醒着她,她恐怕早就沦陷了。

    像刘彻这样的男人, 想要一个女人对他动心果真是容易,那么他呢?他真的是动心了吗?还是只是习惯了,或是稍微有点喜欢?

    这一丝念头, 让陈娇忍不住开始试探刘彻,一步步试探刘彻的底线。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阵阵清风拂面。陈娇刘彻坐在椒房殿的花园里,对弈。棋盘里的黑多白少, 黑子凌厉风行,看似杂乱无序,一个棋子的转换,就立刻形成一条条牢不可破的封锁线,眼看白子就要败了。

    陈娇手执白子, 似乎落哪里, 都是羊入虎口。抬眼看刘彻笑得得意又可恶, 心生不满。一抬手,直接将棋盘给掀了。黑白棋子哗啦哗啦落了一地。有几颗蹦得远些,还跳到了花盆里。

    这突然的变故, 吓得宫人都“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杨得意也是吓得心惊肉跳,这段时间,陛下只幸椒房。太子时,纳的几个女人,还被扔在东明殿。太皇太后,太后都已心生不满。陛下却依旧如故,甚至还把奏折也搬来了椒房殿。陛下如此盛宠,皇后还老使小性子,每每都吓得他心脏差点骤停了。

    安生对陈娇的任性已经没想法了,她实在是搞不懂她家皇后。不该趁着这专宠多顺从,多培养感情么?怎么还老是挑衅陛下?要是哪一日陛下真怒了,可怎么办?

    安生的担忧,陈娇不知道,她想,这下刘彻总该怒了吧。他会训斥她的吧?咆哮一顿,然后拂袖而去。晚间传来宠幸某个美人的消息,然后她就可以安下心来,琢磨她的逃跑大业了。

    等了很久,也没等来刘彻的怒喝。四周一片寂静,唯有初夏的风,轻拂枝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陈娇偷偷抬眼,瞬间就撞入了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瞳中。黑瞳满布的柔和一下将她锁住了。

    “娇娇,你呀,还要对朕试探到何时?”刘彻抬手,让宫人都下去,走近,拥住陈娇,捏了把她娇嫩的脸颊,轻叹道。

    陈娇:“???”

    陈娇一脸囧样,逗得刘彻哈哈大笑,一把抱起还找不到北的陈娇,大步朝内殿走去。

    这一次试探,陈娇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刘彻跟打了鸡血似的,格外的有兴致,翻来覆去折腾得陈娇求饶不已。

    第二天陈娇躺在软塌上,心里那个悔啊。她是得多愚蠢才跟刘彻这行家斗心眼,那不是作死吗。沮丧之余,又想起,她这段时间的纠结,懊恼。刘彻那厮全都看在眼里,还装模作样地配合她演戏,心里又不爽了。

    大败而归后,陈娇也懒得再试探了,干脆就任性妄为起来。反正最后也是要离开的不是吗?竟然如此,何不让自己活得肆意快活些呢。能 * 被宠着,就多享受会吧。说不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至于她对刘彻的感觉,说实话,陈娇不知道。或许是喜欢,或许……但陈娇知道,即使她真爱上了刘彻,那又如何?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小命故,两者都可抛!

    就趁着时光,好好喜欢一场吧。待到幕谢了,还能有段愉悦的情感,值得回味呢。

    怀着这样的心情,陈娇慢慢认真对刘彻好,也不无理取闹了。感受到陈娇的转变,刘彻欣喜若狂,对陈娇更是宠了。

    椒房专宠,几家欢喜,几家愁。馆陶满面春风,面对世人的奉承,更是得意得很。而那些嫁了女儿入后宫,却被帝王忘之脑后的人家却是着急上火。

    东明殿内,本水火不容的田欢,窦媛,不约而同分别去太后,太皇太后跟前诉苦。当日,太皇太后把刘彻叫到了长乐宫教训了一番。而太后也将陈娇叫了去。

    在一番寒暄后,太后笑着拍拍陈娇的手,“阿娇与彻儿夫妻恩爱,哀家很欣慰。”话锋一转,道,“只是,彻儿毕竟是天子,阿娇可要心宽容些,皇室血脉乃是国之根本。”

    陈娇垂目乖巧答道,“诺,阿娇谨记母后教诲。”

    回到椒房殿,陈娇在书房思索了片刻,便拿出皇后奏章。几年前上林苑产出纸张后,皇室的奏折,一些已用了纸制的。

    摊开奏章,陈娇深吸一口气,提笔书写。

    窦媛册封为夫人,赐住玉堂殿。田欢册封为夫人,赐住兰林殿。盖娴封为美人,赐住增成殿。

    “娘娘,您真要册封她们?”帮忙磨墨的安生,忍不住问。

    “她们终归是陛下的女人,还能真一直扔在东明殿啊?”陈娇搁下笔,待墨迹干。

    “可是……可是,陛下只爱娘娘。”安生急道。

    “爱?”陈娇嗤笑了下,“或许吧,可是这爱谁知又能维持多久呢?”不属于我的东西,我是不会强求的。主动分出去,总比到时候,被逼着交出去好。

    安生不明白,明眼人都看得出,陛下对娘娘的爱,为何娘娘却仍是这般悲观。

    “好了,你差人送去宣室殿吧。”待墨汁干了,陈娇卷好奏章,交给安生。

    “诺。”安生接过,转身离开了。

    晚膳时,刘彻来了,似乎有些气呼呼。已是天子的他,已逐渐沉稳。也只有在椒房殿,才放下帝皇的担子,露出那个还有些幼稚的刘彻。

    “陛下,这是怎么了?吃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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