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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再做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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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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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等了等,总不见他发话。清言终是忍不住再度出声唤道。

    她被他这奇怪的态度,莫测不明的眼神弄得莫名又着慌。

    “王爷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儿?”想到他刚才堪称反常的举动,清言不无小心的问道。

    宁原凝着她,将她显然疑惑,又颇有些不安的神色看在眼里。他眸色一缓,轻声问道:“你有过打算吗?他治好了,你当如何?”

    清言一怔,没料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

    治好了?

    她不自觉微蹙了蹙眉,她不是没有过这个担忧。真要治好了,他那个人,怕不是又得费上一番周旋。可是叫她不给他治,她确实也做不到。

    “希望到那时,他能同意放手!”好一会后,她方低声应道。

    她总不能再假死一次。而现下,韩府遭逢大劫,有今上那道圣旨,日后他便是清醒,恢复正常亦再不能是韩府的家主——昔日的韩家二爷。

    如此,自然也不能与他和离。因他但凡暴露了身份,便无异自绝生途,自寻了死路。

    故而惟愿届时,他肯放手。

    听了她的回答,宁原原本烦闷难言的心情蓦地松快了不少。

    “他若一辈子都这样呢?再是治不好,你又当如何?”他这么问,心中却是已然知晓了答案。

    果然清言略是苦笑,回道:“若是那般,也只好就这么照顾他一辈子。”

    宁原默了默,语声里有一抹淡淡的温柔:“进去吧。”他说:“你安心给他治病就是,别的都不用担心!日后有我,我自会替你做主!”

    他想,不管怎样,必要将韩二的心疾治好!

    清言不作它想,只道他们是朋友,他当是要护卫她的。遂心头一热,笑着道谢。

    当天,尹太医又被传唤到了宁原书房。未几,他面色如土,抹着汗的退了出来。

    唉,行至院外,他望天兴叹,皇家的俸禄丰厚,可实在不好领!

    皇差难为!脑袋都搁裤&腰&带上系着呢!

    这才几日的功夫,贵人的话又变了!原先只说最迟半年内要看到效果,今儿可好,变成了最迟一年半载之内,要看到病人痊愈,恢复正常!

    唉,看起来,传闻不虚。殿下对那位清掌柜果是看重得很!是以对他兄长之事如是着紧!

    尹太医唉声叹气,愁容满面的去了。

    ※

    搬家后,安顿下来。清言便回去铺子里做事了。带薪休假这么久,她合该要恪尽本分。

    只复工的第一日收工回府,她便觉出不对。一家人沉默的看她,似欲言又止。而庭毅一脸丧气,看着她竟然很是委屈。

    “怎的了?”难得见到庭毅这副神气,她不免好奇,又颇有些个忧心。

    能让庭毅这样,定与爷脱不了干系!莫非是爷的病出了什么状况?

    庭毅眨巴着眼看他的夫人,一捋袖子露出被挠得血痕遍布的手臂。他不是要告状,他是真的没辙。。

    “爷抓的?”清言倒抽一口冷气,惊问。

    庭毅点头。

    今日之事,他也是十分的意外。

    现在夫人要出外做事,只能早晚给爷喂药。那中午那顿药他当然义不容辞。熟料,夫人喂着明明乖顺得很的爷,到他这里就成了个炮竹,还是一点就炸的那种!

    药不喝,蜜饯也不吃了。

    好说歹说,都不行。他没办法,只能硬起心肠,按原先的法子捉了爷强灌。

    不曾想,这一次爷的抗拒格外激烈。仿若被逼到绝境里的困兽一般,叫唤着夫人的小名,疯狂地挣动,使出了誓死一搏的力气。老爷,陈嬷嬷帮着按都按不住。

    其实他若要真的下狠手制住爷,也不是不行。只是他又何忍真出手伤了爷!于是他只能退让着闪躲,方不至于被爷抓到了脸。

    闹到最后,一碗药大半泼在他和爷的衣服上了,就连好容易灌进爷嘴里的那一点点药汁,也被狂躁的爷愤怒的全数吐了出来……

    清言听完事情的原委,静了片刻没有作声。她摸着走过来偎进她怀里的庚生的小脑袋,想了想方道:

    “以后我午间回来给他喂药吧。”

    好在新住宅离福如轩亦不太远,都在京城里的繁华路段。

    庭毅神情讪讪,低下头去。

    “你的伤处需要上药,让冬灵给你去拿药膏。”清言看一看他,温声言道。

    庭毅摇摇头,这点皮外伤算个什么!之前冬灵要给他拿药都被他拒绝了。

    “去吧,让冬灵给你拿药。”清言的语声温和而坚持。

    而原就对庭毅的伤颇是担心的冬灵,已经站在他跟前,拿眼瞅着他。庭毅挠挠头,终是跟着她去了。

    “爷的人呢?”清言问陈嬷嬷。

    陈嬷嬷叹气,回道:“爷那会子闹得太厉害,怎么也安静不下来。庭毅怕爷会误伤了自个,不得已点了爷的睡穴。这会还睡着呢。”

    虞父闻言亦跟着叹了叹气。今日亲见姑爷犯病,对他的冲击不小。好好的一个人,乱了神智竟是那般的不可理喻。委实可悲得紧!

    清言行去韩奕羡的卧房。他睡得很沉,面色安然而平静。端这般瞧着,丝毫看不出是一个身患心疾的病人。

    清言坐在房内的椅子上,望着他出神。心里亦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当晚,庭毅看着顺从听话的由着夫人喂药的爷,心口涩然。

    他的爷啊,是如此的依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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