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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组家庭养儿记[六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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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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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妈妈你这是唱的什么歌?”小花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对美好的事物有着本能的向往。妈妈的歌声饱含爱意,让人听着就浑身暖洋洋的。

    “好听。”

    “好。”

    李仲夏收拾完喂了猪,掀帘进来的时候正赶上孩子们搂着妈妈要求她重唱一首,或者再来一遍也行。

    “要唱什么,需要我伴奏吗?”

    “爸爸,你会伴奏吗?用什么乐器啊?”小花学校里连个音乐老师都没有,她在公社见过一次老师拉手风琴后羡慕喜欢的不得了。一听爸爸要伴奏,赶快开口问。

    “手风琴没带回来,家里只有口琴。”

    “真好,爸爸我想学。”

    “可以。以后每晚我教你。”

    炕上的老太太笑的满脸慈祥:“你爸还会吹箫,自小学的。不过这都多少年没听过了。”

    李仲夏笑笑,“箫就算了,如今那玩意不合适。爸爸教你吹口琴,能弄到手风琴的话教你拉那个。很简单的,一学就会。”

    “哦!”小女孩跳下炕欢呼,从未有过的疯狂兴奋。顾言这个当妈的也为孩子高兴,像自己当初终于争取到练武时心情一样。

    绘画、书法、这又加上乐器。再来一个下棋,要凑齐琴棋书画古人必学技能了。

    “爸爸你会下棋吗?”小花一开口,顾言捂着脑门闷笑不已。这丫头该生在古代,做个幼承庭训的大家闺秀。

    “会。你要象棋还是围棋?”

    “我都要学。”

    “好,咱们一样一样来。”李仲夏转头望着又长大一岁的龙凤胎“你俩呢,要不要一起学?”

    “要。姐姐在教我们画画,爸爸你看我画的好不?”俩小家伙把小花刚收起来的纸张又弄乱,从里头找出自己的涂鸦。

    李仲夏也不嫌烦,拿出笔来开始教俩小的画简单的线条。顾言把妞妞放老太太旁边,伸手拿过她正在做的衣裳。

    “别做了,晚上光线暗,伤眼睛。”瞅一眼那件做到一半的外套,她含笑抚摸上头绣的小兔子:“妈你手真巧,这小兔子绣的活灵活现。我知道李仲夏为什么会那么多了,这完全遗传自你这心灵手巧啊!”

    母子俩一起夸,老人高兴的合不拢嘴。看来俩孩子是好了,她今儿可以好好睡个安稳觉。

    “仲夏自小就聪明。老举人教什么他都学的快。这孩子也刻苦,练字时一天在墙上写半桶水,手腕肿的都不会拿筷子。给我画的花样子新鲜漂亮,好多女人都来找着要呢。”

    现在也有人来找。这事顾言自然知道。转头瞧瞧那认真讨论国画和诗词的父女,心里再次感叹这爷俩生错了年代。喜欢的都是这种封资修的东西,这年代都不敢示人。

    唉!等着吧,国学的春天早晚都会来的。这是老祖宗研究几千年的东西,是一个民族的文化底蕴。后人们迟早还会再次重视起来。

    妞妞小睡觉早,靠着妈妈打了好几个哈气。顾言伸手搂住闺女,跟婆婆交代一声,“我抱她去睡觉。”

    老太太点头,声音也放低。“去吧,陪孩子一起睡别过来了。”

    龙凤胎小花会照顾,何况还有李仲夏在。顾言点点头,抱着最小的这个出了堂屋。

    到耳房上炕铺好被子,把小家伙安顿到后头她自己的被窝里。挨着炕沿生火的地方堵了一块儿大青石,以防晚上被被子落到灶火上。

    入了冬,耳房炕上还得生火做饭,里头可供睡觉的地方大大减少。李仲夏在最外侧,她最近不理他,弄的他睡觉都是侧着身子。里头怕挨着她惹她厌烦,外头有大青石堵着,晚上翻身都困难。

    小家伙睡了,她坐在被窝里披着棉袄给孩子们做过年的新衣服。李仲夏进来倒了水重新洗了手,脱衣上炕把她手里未完成的衣服给拿走放到了一旁的箱子上。

    “刚还说让妈晚上别做针线,光线暗伤眼睛,你这怎么又做起来了?家里人多,要不买台缝纫机吧?”

    “算了。咱大队都没一台缝纫机呢。”出头的椽子先烂,这种时候还是低调些。

    缝纫机票他有一张。可顾言之前就说不买,是以这事儿一直搁着。他知道她是不想太招摇,出头的椽子先烂这道理他懂。可他更心疼她得做这么多针线,真心想解决这个问题。

    “可老这么不是个事儿啊。你白天要上工,针线活儿只能晚上做。这样太伤眼睛。”

    “从明天开始我就不用上工了。”

    “为什么,拖拉机没油了?”

    “一猜就中。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藏大队党支部桌子底下了。”

    “哈哈……这都是明摆的事儿。分下来的柴油能支持到现在已经非常了不起了。咱们国家目前还处于严重缺油的状态。如果上头再搞什么动作,导致原油供应不上的话,那会更加缺。”

    顾言点点头,将棉衣放到脚跟底,钻进被窝睡觉。李仲夏抬手灭了油灯,掀开媳妇被窝钻了进去。

    “你干嘛?”

    男人没回答,不消多久小屋里响起一片春情。压抑、低沉、惹人遐想。邻居家的大黑猫从窗户一闪而过,估计也想去寻找自己的另一半。

    “整整俩月不理我。媳妇,你生起气来真可怕。”

    顾言拿着纸在清理,闻言低头咬上他的肩膀。这一下使了挺大力,存心要给他留个记性。

    “疼不疼?”

    “疼。”李仲夏伸手将她涌入怀中,低头轻吻她的发顶。“言语有时候比肢体更加伤人,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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