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尔濛想要进去看看姐姐何尔橙, 但是被李智恩拦住了,是她在电话里阴阳怪气的说了一些话,他结束工作就马上来了医院, 来了之后才知道, 换了病房。
洪美兰老师自作主张给她换了独立单间, 没有再继续待在原来的普通病房里。
“智恩姐, 你好歹让我进去看看, 还好吗?”何尔濛担心的垫着脚尖, 想从门框里望进去, 瞧一瞧, 远远的。
“你爸妈为什么对你姐那么过分,不过是像正常人认认真真的谈了一个男朋友,怎么在他们眼里就成了违背道理伦理的事情了?”李智恩就不明白, 而且,她们的对话中,很明显的重男轻女, 甚至, 在家里,一点地位都没有。
“是不是我姐说了什么?”何尔濛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洪美兰沉着的坐在外面长廊的凳子上,没有说话。
“她没说什么, 应该说, 你们家的亲戚让我看到了什么, 你说, 你爸脾气也太那个啥了吧, 在医院就直接动粗,太不像话了,你姐还生病呢, 你要实在没有人,直接找个看护,也别让你爸妈来了,在家里呆着吧。”李智恩说着,脑海里还能想到那个画面,气的也想把何尔濛打一顿,现在也总算知道为什么爸妈来了首尔就不想回家去了。
“那……”何尔濛实在担心,姐姐会不会因此伤痕累累,爸爸脾气一上来,谁都拉不住。
“那么难听的话都讲的出来。”洪美兰一直视何尔橙为宝贝,就像自己孩子一样的疼着,谁想着那么伤人的话,那么暴力的举动,会在她的身上发生。
洪美兰老师一直是姐姐何尔橙很重视又很尊敬的人,何尔濛自然也是随着姐姐敬重,怕说多了,就丢掉了那份礼貌。
李智恩说:“那些亲戚都住在公寓去了吧,你姐的证件呢,护士说当时办住院手续有点匆忙,没有出示证件。”
何尔濛说:“办的匆忙,就用我的顶替了,但是护士说要补,姐没有出示吗?”
李智恩说:“你姐说不在她身上,后来打了镇定剂,现在睡着了,那个味啊,你闻闻。”说着还凑近了他一些,让他闻闻。
“什么味,酸酸的?”何尔濛也是配合的凑近,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也确实闻见了。
“垃圾味,什么味,那么大的垃圾全砸你姐身上了,吃的还真多,都是你爸妈吃的。”李智恩嫌弃的说道,又扬了杨手,“给钱吧,洗涤费。”
何尔濛弱弱的说着:“智恩姐,我没钱,要不你换下来,我给你洗,手洗,你这衣服也挺贵的吧。”
李智恩只是说说的,没想到他当真了,好笑的说:“呀……手洗?拿回去让你妈洗?你现在家里这么多人,万一给我吐点吐水也是不知道的。”
何尔濛连忙解释:“一定亲自洗,不给我妈洗,真的,我发誓。”
李智恩看他认真的模样,也只好停止了这个玩笑:“行了,还是想想你姐醒来之后怎么办吧,医生说不能出院,还要观察,反正就那样了呗,还有至龙xi,你跟他讲了吧?”
何尔濛抓来抓脑袋,说:“我碰到了他了,但是你不是说他知道么,他没问我,我也不想说,毕竟这样的事情,姐是不太会想让他知道的。”
“好吧。”李智恩只是问一下,便朝着洪美兰老师说,“老师,我们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恩。”洪美兰老师拿起包,没有多说话,跟着李智恩一起离开。
晚上,何妈妈打来电话关心,因为何尔濛不在医院,当时就把何妈妈给说了一顿,并很正中的说明,不想让她出现在医院里。
一个一个都不让人省心。
可是,何妈妈又怎么会听儿子的话,想着白天女儿的话也是有道理的,自己对亲生妈妈什么样,儿女也是看在眼里,要是再对她不好的话,真的会是记恨,还有弟弟,连弟弟看父母的眼神都是嫌弃的。
何妈妈还特地打电话给家里的老人,问了一些老中医的处方 ,拿着药方到中医药房里抓了药,和孩子的婶婶一起等着药出来,打算晚上去看她的时候给喝的。
她们一致认为医院之所以到现在都治不好她,一定是何尔橙的体制不一样,一定要用偏方,有生女儿的长辈说,女人经期如果肚子疼一定是堵塞不通畅的关系,所以只要把淤血排除干净了,也就不痛了,身体也就好了。
也是打听了好多,才下决心买的,不然太心疼钱了。
到医院的时候听说何尔橙换了病房,她又去问护士台,见她一个人单独住一间,而坐上那个沙发后,她又很满意的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比那个折叠舒服多了,这个沙发。”
单独的病房虽然不大,但很舒适,看着女儿躺在床上很安稳,可是现在才晚上6点,这么早就睡了吗?
看着她像婴儿一般的躺着,想到小时候那个肉嘟嘟的她,虽然刚出生就被扔在了外面,好在及时捡回,送去医院再回来的时候,孩子长得比出生时还要好看一点了。
婆婆也是被当老师的妈妈以及妇女主任教育了一番才不说话的,本来只是扔掉,后来批评教育后,婆婆还是要将她送人,说是养不起。
她生的都是男孩,而孙子辈份中也都是男孩,就只有何尔橙一个是女儿,所有的观念都对她不利,想着只要好好活着就行,送人就送人吧,逢年过节还会回家住上一段时间的,到时候灌输灌输,母女情谊还是有的。
可当联系好那边,也谈妥了过继的费用和事宜,孩子外婆却不允许,她一人力挽狂澜,承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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