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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贵妃对赵隽寒的要求可一丁点都不低,文采方面不许他落了功课,武功上就更不会放纵他只会用蛮力。
赵贵妃没有母族庇佑,她的父亲早早就病逝,在朝堂上无所作为,可她就是有法子找人来帮赵隽寒。
赵隽寒内心虽厌恶赵贵妃,但也不得不承认她带给他的条件是很好的。
教授他武功的老师是原来正二品的山西总兵梁千,演武场上他冷酷,一招一式都用了狠劲,天气尚冷,梁千还要他脱了上衣在冰天雪地里扎马步,上午天还未亮就开始,直到午时才让他放松片刻。
一天下来,赵隽寒的腿都快要抬不起来,身上也有了大大小小的青痕,有些是他们两交手时梁千弄的,还有一些是他自己磕碰到的。
梁千从不喜形于色,也没有夸过赵隽寒,只是将他当成众多武子中的一个,练的也都是些基本功,若真的要同高手交战,没有什么大的用处。
梁千不肯将看家本领交给他,他也看出来了。
梁千原本就不想教赵隽寒连武,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皇子他可不待见,若不是赵贵妃手里拿捏着他的把柄,又用一家老小的性命威胁于他,他不会屈服在赵贵妃的强权之下,这样一来,对赵隽寒自然就没什么好脸色。
梁千不仅没教他真才实干,反而还特地为难他,不过梁千倒是发现了这人性子极为强韧,默默的不吭声,也不服输。
梁千看上去孔武有力,相比之下,赵隽寒的身躯就弱了很多。
这天,梁千递给他一把剑,“来跟我比试一场。”
赵隽寒握着刀柄,笑了笑,看着他空荡荡的手,“将军赤手空拳,我即便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梁千嗤笑,打定主意要搓搓他的气势,最见不得这股子文人的腔调,“那就等你赢了再说。”
赵隽寒没再推辞,眯眼,既然他对自己这般自信,他也没必要故作大方宽容。
他的腰处还有刚刚被梁千踢的伤,本就是睚眦必报的人,怎么的也得还回去。
梁千见他心安理得的拿着剑同自己比试还有些小小的惊讶,本以为自己什么武器都没拿,他也会把手里的剑给丢了。
这口气在梁千的胸口吊着,还真堵心。
演武场清了人,诺大的台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立着。
赵隽寒一手提着剑,剑尖划过地面,沉木的台子上立马有了划痕。
梁千率先出手,掌风凛冽,带着重重的杀气,他没想着手下留情,在他眼里赵隽寒的身份还不足以让他留情。
没有实权和本事的废人罢了。
赵隽寒勾唇笑笑,迎面而上,提着剑就朝着他的门面刺去。
梁千冷笑,侧过身,躲开了他的剑锋,双手握拳,就要朝他的腹部砸去,重拳狠狠的打上他的腰侧,他脸色煞白,却是面不改色。
梁千吐字清晰道:“废物。”
他往后退了两步,目光冰冷,手里的剑快速的换了一个方向,朝梁千袭去。
梁千对他毫无章法的剑术很是不屑,步法轻盈的飞至他面前,嘴角的笑还没消退,脚步就生生停了下来。
剑刃刺破他的衣服,没进他的血肉。
剑尖的位置不偏不倚,刚好刺在左腰,与刚刚他伤了他的地方一模一样。
梁千捂着腰,还未来得及反应,赵隽寒就将剑抽了出来,随后又在众人的目光中精准的挑破他的左脚脚筋。
剑上还滴着鲜红的血,赵隽寒的白衣上一不小心沾染了些。
他面无表情,一字一顿道:“原山西总兵梁千,以下犯上,故本王生擒之。”
刘晋听见里面的动静,就赶忙进来了,一眼就瞧见了地上的碎片和洒出来的汤水,又瞧了一眼地上跪着人,心中生疑,若是往常发生这样的事,督主早就让人将她拖出去一棍子打死了,今日怎有些不寻常?
刘晋暗暗的打量着和铃的容貌,这也…….没有好看到会让督主手下留情的地步。
他不再多想,上前对宋端说道:“督主息怒,奴才立马让人收拾,至于这个婢子……”
宋端淡淡瞥了他一眼,“这等小事还需再问?直接埋了当花肥,等入了春,院子里头的花必定开的更艳。”
琅珮闻言,不着痕迹的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露出了一个恶意的笑。
和铃心下悲凉无比,浑身都颤的厉害,毕竟才十二岁,性子再怎么冷淡,此刻也无法冷静,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刘晋弯下身子,力道极大的掐着她的胳膊要将她拖出去,和铃挣扎着,红着眼眶,里面还含着泪水,只是眼泪始终不肯落下,她抖唇道:“督主,饶奴婢一命吧。”
刘晋赶紧上去拉人,生怕牵连到自己,用另一只手捂着她的嘴,不再让她出声,一点点的将她往门边拖。
宋端眼神突然变得复杂起来,冷眸一动不动的凝着她,似乎是在出神,她欲泣的可怜样更像记忆里的小姑娘了。
宋端回神,紧皱眉头,心情更加差了,“住手。”
刘晋惊讶的停下手中的动作,却见他上前两步,黑色的朝靴狠狠的踹上和铃的肩膀,将人踹倒在地。
他的脚步就停在她的脸颊边上,“赶紧滚出去。”就当做是他大发慈悲一回。
宋端的这一脚是用了七分力,她疼的额头直冒汗,听见他的话后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就这样算了?
“怎么?还真想去当花肥?”
和铃猛地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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