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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者情绪很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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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1918(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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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家的人赶到的时候, 赵沉舟正捂着耳朵呆站在原地。

    而远处,所有赵氏先祖虽然也仍站在原地,却已昏昏沉睡, 个个垂首闭着眼睛。

    京半夏还在低吟不止,赵宁男匆匆赶到, 没有防备的情况下, 听到吟唱的颂法猛一怔神,差点失去意识就地倒下。

    好在她到底是赵家最的顶梁柱,又常年在外行走,反应无比迅猛。

    示意所有人封闭听觉之后, 相互打着手势交流着,她快步带着穿大祭祀服的赵家人,向那些先祖走去。

    京半夏抬眸看了她一眼。

    也无暇分神和她说话。

    好在先祖睡着之后,大祭祀起了祭幡一摇铃, 它们便缓慢地一个接一个跟随而去。

    京半夏压力骤减, 这才尝试移动步子, 但口中也并没有停下, 坠在队伍的最后面, 一直压送着队伍到落星湖边, 看着这些先祖虚踏着湖面, 就像走在平地上, 全数进入湖的范围之后,缓慢地沉入湖中,随之,沿湖岸壁金光大胜,莫约是湖壁上的颂字起了作用。

    这些年赵氏想尽办法,湖壁上的颂字又增加了不少, 没有一笔不是以赵氏族人鲜血书写上去的。

    看到先祖入湖,赵宁男才猛地松了口气。示意祭祀和其它人留在这里善后,去掉耳上的禁封大步向京半夏走去。

    京半夏正在收势,双手的挽花手势变幻缓慢而凝重。口中颂言也已经停下来。

    等他做完了结印,轻不可闻地舒了口气,却无视正要开口的赵宁男,转头便向来处去。

    赵宁男愣了一下,以京半夏的性格来说,他很少明确地在赵氏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情绪,这还是第一次,她在京半夏眼中看到冷酷。

    她镇了镇心神,快步跟上:“赵氏先祖的事实在是我没有及时知会尊上一声。只是至上次镇压之后,它们很少会突然暴动,我根本也没有想到,偏偏是今天。”

    但见自己说完后,京半夏缓步走着,并不应声,也不搭理自己,心中多少有些情绪。

    赵氏对京半夏敬重从不曾失礼,到并不是她多惧怕京半夏。

    京半夏厉害又怎么样,她自觉得,赵氏是有济物山主在手的人家。自己可并不是矮他一截,只是想结个善缘。

    并且京半夏因为姜娘子,对赵氏从来是多有容让的,她无非是心怀悲悯,还报其厚义。

    且京半夏长年在济物莲花池养病,欠着济物山主也就是欠着赵家。

    所以语气也生硬起来:“因是家中秘事,所以并不方便告知于尊上。今日之事,实属意外。再加之,本是我请尊上来的,尊上今日但有任何损失,赵氏都会全力补偿。”又说:“不过我想,尊上即是客人,也并没有半夜无人在他人府中游走的道理。”

    说着,两人已回到一切发生之所在。

    京半夏站过的地方,裂了好些地砖。像是被什么重物砸过。

    阿姜倒在那里,此时意识还不清醒,她身上流出来的血,溢满了最近的两块地砖上的脚印。

    赵沉舟没有走,刚才想办法,想把一直紧紧搂着她的曲尾弄开。正要把人带去治伤。

    京半夏没有回应赵宁男的说话,快步上前去。

    赵沉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拂开。京半夏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俯身便将阿姜抱了起来。

    赵沉舟也不恼,立刻跑去把曲尾抱起来就在前面领路,快步回院中去。

    京半夏抬头看了他一眼,到是没说什么。

    赵宁男示意仆役们跟上去,看着一群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再看看这满地狼藉,不由得有些烦躁。

    只对侍人说:“快把这里打扫干净吧。”

    就皱眉走了。

    侍人应身,立刻吩咐人去办。随后快步跟上她问:“临江君这边……”

    “随他去吧,他要什么,自然会找我们说。他若不要,也不必上赶着与他。”赵宁男沉着脸道:“今日的事我自会往姑父那里去说。再者,大姑姑也要出关了。本也不是故意害他,落星湖是什么情况,大姑姑与济物山也是知道的。我们难道还怕他什么不成。”

    侍人小声说:“可这次,到底是我们邀请他来为郎君治病,并且今日不是他,我们恐怕也镇不住先祖,是要出大事的。我们这样,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赵宁男打断他,表情不悦:“你脑子清楚些。他不过是还济物山的人情,再者,我许他与姜娘子的婚事,他尚欠着我的人情呢。说是请他来,不过是你来我往的礼尚往来。另外落星湖,要更看守牢固些。别再出事端。”

    侍人应声说是,不再多问了。

    京半夏从阿姜屋子出来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见赵沉舟守在外面,表情微微缓和了一些:“你自己身体也才好些。”

    “没有大碍的。”赵沉舟连忙上前去扶他,并探头探脑地向室内看。

    因门大开着,屏风也为方便行走被临时移开,这里到是勉强看得见,有个人影睡在榻上,看上去还算宁静。只是地上一堆血衣。

    他心发沉,吩咐自己侍女把屋内收整干净:“手脚轻一些。”

    侍女应声去,他扶着京半夏说曲尾的事:“我家也有大医,已按您的吩咐用药浴将贵仆浸泡了起来。”说着表情有些沉重:“可伤得这么重,恐怕也只能拖个一二天。”

    京半夏听了,在院中坐着调息了一下,便去查看曲尾的情况。

    曲尾整个人,看着如黑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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