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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者情绪很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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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我成功了吗(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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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姜醒来, 看向四周。

    看到的第一个场景,便是米氏一鞭向鹿饮溪抽去。这一鞭下去,急风如斥, 雷霆万钧。

    米氏历代转世,修为传承不知几万载。根本不是鹿饮溪这样的角色可以抗衡的, 鹿饮溪几乎无抵抗,但还是拼尽了全身的修为, 一手拈决向前抵去。在鞭子触碰到他手花的瞬间, 手上的护盾便崩了个稀碎,眼看鞭子向前急冲他面门而去,这一鞭, 怕不是他魂飞魄散,就是尸骨无存。可即使是这样, 他还是有一只手护在胸前糖人处。

    此时, 申姜就站在两人之间, 可两人都看不见她, 就好像她不存在。

    她虽然暂时不知道, 现在米氏和鹿饮溪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可以想像,必然是鹿饮溪又做错了什么。也许跟那本书有关。

    但如果鹿饮溪死了, 就永远也不会有京半夏了。

    一切都可以再想办法。可一个人如果死了, 就永远不会再活过来。

    她几乎在下意识地,便跃身冲到鹿饮溪身前,双手向鞭子挡去。

    鞭子触及她身, 几乎是两股强的碰撞,一时之间,她身上颂游走如狂潮, 哪怕一鞭子下来是米氏那样的量,竟然也被阻挡得死死的,只是两者之间,灵光狂闪火花四射。

    而每一秒,她都能感觉到,自己如同身在融化的钢水之中。那种痛苦,几乎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就在鞭子被弹开的一瞬间 ,她整个人也向后飞倒,猛地撞在了身后大殿中蚩山神的金像上。

    刹那间,金像便因受而崩裂,碎成了无数块,而她撞击的地方,甚至有融化的痕迹,印出了她的身影。

    米氏也没讨着便宜,鞭子被崩开,向后激荡而去,拖着她急退了数丈之远。她站立的地方,留下了两道长长的深印,她本人内息因这反弹的量产生了阵阵涟漪。

    猛然收鞭,看向鹿饮溪。又看向金像残骸上留下的人影痕迹。

    “有侍灵?”这可是非常难得来的东西。首先这个人要处在不生不死的状态,其次,这个人要有愿意为他而死的决心。并且以现在的情况下,这个侍灵所负修为十分强大。

    但鹿饮溪却只是怔怔地站在那里,低头看着,从胸前掉落在地上的,一只碎裂的糖人。

    不知道那有什么可看的。

    米氏皱眉,也不需要他回道,冷声说:“有侍灵也没用,今天你不把书交出来,就把命交出来。”说完便一甩鞭子,凝气又要再抽过来。

    鹿饮溪惊醒过来,猛然抬头看她,目光戾气十足:“米氏由仙家赐不死转生之术用以镇守水境,是很了不得,但真我杀不了?不过是代价高一些而已。”先时他不肯,可现在也没什么所谓了。

    他不理米氏挥动得如风火轮一般的鞭子,只双手拈花,迎着鞭子引来的狂风站定,口中声声念的,是世人从来没有听说过的颂字音节,那声音,如深海鲸鸣,仿佛来自远古悠远而苍凉,却又充满了勃勃生机与杀意。

    米氏只听了两个音,就神色大变:“书果然在你手里!”厉声道:“蚩山神的事,说是蚩山主相干,我看,到底不过是你一人所为!”

    鹿饮溪闭上双眼,无动于衷,双手拈花姿势变幻不停,从慢到快,最后内乎成为幻音,口中的音却与手势的变幻不同,反而越来越慢,越来越低沉,到最后,那声音几乎不可闻,如果不经心地去听,似乎有嗡嗡声,尖细而绵长,可认真去听,却又似乎不存在。

    米氏神色严肃起来,一把将手里的鞭子甩到一边,沉色把腰上挂的蝈蝈笼解了下来。

    正当她端起不及巴掌大的金丝笼子,正要凝神。

    突然天地震动,从不知道何处,传来一声极短的铃音,‘叮’天地俱寂,而从远处某个地方,传来一道道的波纹。它在天空中从一个点向四周荡漾开,就如同有人在平静的湖面中,砸进了一颗巨石。

    这时候远处山径上,米氏的执事大步跑过来,他一脸沉郁高声对米氏喊:“小娘子,有神祇出事了!”

    米氏看看鹿饮溪,又看看远处天空,那些波纹的起点,咬牙斥道:“暂时放过。”转身一跺脚,便如离弦的箭一般,急冲而去,瞬间就成为了一个黑点,和执事一起消失在了天边。

    鹿饮溪似乎是想追,但一动,就因为体不支,而跌坐在了地上。

    躲在一边的侍人急忙跑过来扶他:“公子,公子怎么样了?”又怕米氏再回来:“我们快走吧!”

    鹿饮溪一把拂开他的手,挣扎着站起来,转身向金像走去。

    最终他在金像残骸前站定,金像残骸上面,被什么量,熔出了一个人形,那是一个纤细的身影。

    会成这样,只怪蚩山宗主动作太慢,而米氏来得太快。他以为自己会死在米氏手中,但这个身影,挡住了会杀了他的那一击。

    他低头,看向自己紧握的拳头,舒展开,里面是已经成为碎片的糖人。颂法早已在粮人碎裂的时候散去。因他手温的缘故,糖片都已经有些融化。

    只是他看不见,就在他脚前,申姜滑落跌坐在地上。

    两人离得那么近。

    申姜感觉现在自己的情况不大妙,但又觉得,到也不必后悔。

    京半夏为她做过的一切,比她为他做的,要多得多。

    只是唯有一件事不放心。

    她挣扎,在鹿饮溪满脸阴鸷转身要向米氏去的方向去时,奋然伸手,抓住鹿饮溪的袍角。

    手却抓了个空。

    她只是一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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