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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冲喜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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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 六六 六六(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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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天之下, 赵飞飞只有一个二哥,便是赵蕤之。

    这消息来的太突然,犹如晴天霹雳, 震的明朗一时反应不过来,容姝儿也一脸震惊。

    “你开玩笑吧?二皇子?顺王?”容姝儿道。

    “我亲耳听见的!”赵飞飞道。

    赵飞飞禁足好几日, 快要疯掉,这一日便跑去找皇帝, 准备撒泼耍赖求自由, 却无意撞见皇帝与赵蕤之几人的谈话。

    “二哥三哥, 还有你哥,都在。”赵飞飞道:“我听见二哥对父皇说,对明朗甚为心仪, 有心纳娶。”

    明朗心中咯噔咯噔,剧烈跳动。

    容姝儿急道:“然后呢,你父皇怎么说?”

    “……没听见,宫人发现我了,我便跑了。”赵飞飞道。

    容姝儿:……

    容姝儿道:“这种关键时刻, 怎能跑?!”

    赵飞飞扼腕道:“我正禁足啊, 被抓到还得了,而且我着急, 想赶紧过来告诉小朗一声……我偷偷□□来的, 得赶紧回去。小朗, 我二哥那人可嫁不得,你可不能答应。”

    容姝儿替明朗回道:“想也不可能嫁!你赶紧回去, 探听后续,及时通报。”

    “好好好。这便走了。”

    赵飞飞抓了两把炸小虾,又飞快跑走了。

    春光依旧无限好, 方才的惬意却已荡然无存。明朗与容姝儿对视,眼中现出明显的慌乱惶恐。

    容姝儿道:“二皇子疯了吗?怎的突然心仪起你来?他与你私下见过?”

    明朗摇头,这些年林林总总算起来,她见过赵蕤之统共不超过五次,最近一次便是上回曲江宴,亦不过点头招呼而已,连交谈都不曾。

    他与容家是政敌,明知她如今为容家人,为何忽然求娶?

    是一时兴起,还是另有所谋?

    容姝儿道:“别担心,这事还没准呢,皇上不一定能同意,而且我哥也定不会同意。先等飞飞消息吧,别自乱了阵脚。”

    两人都没了吃东西的心思,赵飞飞虽咋咋呼呼闯进来,却没让旁人听见,只二人知道,容姝儿陪明朗在草地上坐着,等赵飞飞的消息。

    然则左等右等,都不见人来。

    是被绊住了,还是消息太坏,不敢来传。

    明朗在院里走来走去,太阳晒的她一脑门汗。

    容姝儿在一旁不断宽慰她,然而那言语却十分苍白无力。明朗心乱如麻。

    赵蕤之与赵鸿之皆未娶正妻,赵鸿之不过两房妾室,赵蕤之府中却有不下十位妾室姨娘,当今皇帝子女单薄,自然希望子孙繁荣,是以其他方面都严厉肃正的皇帝,在这事上却颇为宽容。宽容即纵容,赵蕤之也从不隐瞒自己这点喜好,喜欢的,看上眼的,便明目张胆想要占为己有。除了府中那十多位,暗地里还不知有多少。

    若他开口向皇帝讨要,自己不过是明府一个小小庶女,皇帝会驳了自己儿子面子吗?

    若赵蕤之只是一时兴起,说不定倒罢了,若另有所谋……明朗不太懂朝堂,然而也知道,很多事一旦牵扯到朝堂利益中,便会变得不简单,不可控……

    即便是容翡,又能阻止吗?

    日光西斜,燕雀归巢,赵飞飞的人始终未来。容姝儿要陪明朗继续等,被明朗打发回去。

    “此事不宜声张,你先回去吧,待子磐哥哥回来,我问他便是。”

    “对对,问我哥。那明日我再过来找你。”

    “嗯。”

    送走容姝儿,明朗披了件外衣,蹲在那垂花门下,等容翡归来。

    微风吹来,金色的铜铃在夕阳里发出悦耳声响。那铜铃亦有了岁月的痕迹,红绳亦换过,风吹雨打的,略显斑驳。

    不知不觉,竟是好几年了。

    铜铃随风轻晃,明朗的心跟着它一起七上八下。

    子磐哥哥怎么还不回来。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温暖的晚霞余晖里,容翡的身影出现,同那光明一起,徐徐走近,明朗一看见那身影,便急急扑上去。

    她不是柔弱无助的小孩了,很多事都可以自己解决了,然而这种时刻,唯有看见他,仿佛才能安心。

    “子磐哥哥,你回来啦。”

    “嗯,回来了。”

    容翡习惯性抬手扯一扯那红绳,铃铃铛铛,如每个归来的时刻。明朗尽管满腹忧虑,听见这声响,却不禁笑了。

    “笑什么?”容翡瞥她,往正院走。

    明朗走在他身侧,摇头:“没什么。”

    她只是忽然发现,很多事,不知不觉已成为习惯,举手投足间,那么自然随意,仿佛他们从来便这样,永远会这样。

    进了厅堂,烛光闪烁,明朗正要开口,望见容翡脸色,却心中一沉。

    容翡向来不大喜怒于形,但在他身边多年,开心还是生气,明朗往往能从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察觉出来。

    此时的容翡面容平静,眉头却微拧着,显然心情不郁。

    他在为何事心烦?

    仆役们伺候容翡洗面净手,摆上晚饭,两人于桌前就坐,同往常一般吃饭。

    明朗扒了两口,少见的食不下咽。观容翡,亦是味同嚼蜡的模样。

    他在为什么而烦忧?公事,还是有关于自己的事?如果能让他烦忧,显然事态已至比较严重的地步。他为何不对自己说起,是没说的必要,还是已成定局,他不知如何开口?

    明朗乱七八糟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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