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清平宗再不是修真界翘楚,甚至清平宗宗门地位都可能会被动摇!
灵虚子带着顾朔风几人回归原位,弟子们都是御剑观战,他们却是舒舒服服地坐在悬浮的白玉观战台。
各派掌门盘膝而坐,身前案几摆着灵果灵茶,边吃边看,当真妙哉。
栖烑是弟子,自然不能上来,留在了清平宗地界,顾朔风随灵虚子入了观战席。
傲剑宗掌门周道子转眸扫了顾朔风一眼,又望了眼人群中的栖烑,老眼讳莫如深。
各门派纷纷热切地询问顾朔风这几日去了何处,可有什么奇遇,顾朔风随意应付了几句,平心观战。
栖烑寻了一圈,终于看到了扈兰鸢熟悉的侧脸,当即降下茯苓剑飞了过去。
扈兰鸢正看得聚精会神,忽觉旁边有人挤她,操控长剑朝一旁挪了挪,不想那人竟又挤了过来。
“你干嘛?!”
栖烑怒目瞪去,却正对上一张笑盈盈的脸,脸颊浅浅的梨涡十分眼熟。
“你……”
各派弟子出了猎炼场都换回了各门弟子服,栖烑这一身青衣罗裙不归任何一门,扈兰鸢一时没认出她来,见她不过筑基就不用穿弟子服,还当是哪个小门小派的长老,好歹给了点脸面。
扈兰鸢没再说话,只微微颌首,朝一旁又让了让。
栖烑知晓她没认出她,想了想,突然朝上飞了飞,拎在裙摆深处脚丫在扈兰鸢眼前晃了晃。
拿脚丫往人脸上杵,这可是奇耻大辱!
扈兰鸢腾的就冒了火。
师尊与栖烑失踪,她本就够烦的了,这又从哪儿钻出来个不长眼的!
别以为你是长老我就怕你!我还烟霞峰大弟子呢!!
扈兰鸢刚想掐诀把她打下,忽然眸光一顿。
青,青莲履?!!
极品法衣法履看似都差不多,可没有哪两件是完全相同的,同是青莲履,栖烑的青莲履有并蒂青莲浮在鞋面,扈兰鸢当日亲手从金长老手里接过来的,记忆颇深。
“你……”
扈兰鸢抬头看向巧笑倩兮的栖烑,突然祭出地蔓刺,照着栖烑狠狠攻去!
栖烑反应极快,闪身躲过,身后弟子倒了血霉,一个不稳从剑上栽下,哀嚎着:“兰鸢师姐我哪儿得罪你了你直说,干嘛突然下死手?!”
扈兰鸢并不理他,柳眉倒竖,杏眼怒瞪着栖烑。
“说!你在哪儿抢的这青莲履?!我师妹现在何处?!”
栖烑本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闻听忍不住抿唇一笑,指了指自己。
——我就是栖烑,傻师姐!
扈兰鸢哪儿能想到栖烑短短几天就呼地从小豆丁长成水灵灵的大姑娘,她只觉得眼前女子忒是猖狂,抢人东西还来炫耀,怕不是想死?!
等等!
她身上的法衣也十分眼熟,还有头上的青玉簪,剑下的茯苓剑。
天呐!
这不都是栖烑的吗?
“好你个小贼!我管你是哪门哪派的 长老!我扈兰鸢今日若不替师妹报仇,便再不是师尊徒弟!”
不容栖烑再做辩解,扈兰鸢追着栖烑穷追猛打,直打得她左躲右闪,好几次险些栽下茯苓剑!
这还是扈兰鸢碍于四面八方包括头顶脚下全都是人,不然区区筑基的栖烑哪里躲得过金丹修士的追击。
这边扈兰鸢穷追不舍,那边栖烑直往人堆里扎,不时有池鱼被殃及,到处鸡飞狗跳。
观战台上掌门长老们注意到了骚乱,傲剑宗长老故意大声地交头接耳。
“那可是清平宗弟子?可是本座看花了眼?”
“没看花,正是清平宗弟子服。”
“清平宗可是各派之首,宗规必然十分严苛,怎会有弟子如此不守规矩?”
“清平宗此次大比失利,难不成这是坐不住了?”
几人故意瞄向灵虚子。
灵虚子神色平静,无悲无喜,转而对顾朔风道:“你且去瞧瞧。”
顾朔风微微颌首,御剑翩然而下,烈烈绯衣随风扑朔,远远望去,仿如谪仙下凡,身姿卓绝。
栖烑眼前一亮,几个展身猛地扑进了顾朔风怀抱。
咻!
地刺急追而来,直扎栖烑后心,顾朔风水袖一甩,收入袖中,抬眸望向扈兰鸢。
扈兰鸢已经傻了,眼眶一红,眼泪好悬没掉下来,她颤着嘴唇嗫嚅了数下,这才期期艾艾挤出一声:“师尊……”
她也想像栖烑那样扑进顾朔风怀抱,可脚挪了两步,到底是没敢。
师尊高高在上姣如明月,她,她……她哪里有资格靠近。
其实也不管资格什么事,她只是怕……怕师尊躲开,师尊从不与人亲近,只除了那个废灵根栖烑!
等等!
栖烑?!
扈兰鸢看了看扑进顾朔风怀抱趁机蹭了又蹭的栖烑,又看向顾朔风。
“这……这是……小师妹?”
顾朔风微微颌首。
扈兰鸢瞬间瞪大了眼,手指着栖烑指尖都在颤。
“这,这怎么可能?!!!她,她不是才这么……这么大吗?”
扈兰鸢比了小小一团。
“怎么突然这么大?!!”
“为师误入混沌之地,待了十二年。”
“十,十二年?!”
扈兰鸢羡慕嫉妒恨地瞪着栖烑,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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